林文山看了一遍現場,各位聚精會神的軍官,然後看着李無悔說:“李無悔,抓東方聖虛有你很大的功勞,人還是交給你來審吧!”
李無悔聲如洪鐘地回答:“遵命。”
林文山說:“長生教的事情,已經主要有神兵連的人在處理了,而我們真正的使命,是剿匪和反恐的問題,反恐,是頭等大事。據可靠情報,國際性的恐怖組織東瀛‘颶風’已經席捲神國,而且就在龍城的這個地方,多次策劃綁架安保局機*副處長唐靜純,這裡面一定涉及到一個相當大的陰謀,當初我是派了李無悔帶着‘尖刀連’的小組成員過來執行任務,但這任務卻被卡在了那裡,唐靜純在綁架事件中受傷, 而‘颶風’組織仍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現在命令鄭如虎負責這件事情,暗中保護唐靜純,同時想方設法揪出‘颶風’恐怖組織的尾巴,隨時直接向我彙報任何情況,我做統一的部署安排!”
大家又各自的議論了一會兒之後,都散去了。
李無悔帶着錢大智等去龍城刑警大隊提審東方聖虛。因爲“戰神”在龍城是臨時駐紮,沒有專業的牢房和審訊設施,因此只能藉助刑警大隊。
東方聖虛被粗大的精鋼鏈子鎖住了雙腳,手被反銬着。
如果順銬住的話,兩隻手容易使力,很容易被掙斷或者其他破壞。而如果是被反在背後的話,很難找到合適的力量爆發點。
除此之外,在還東方聖虛的身體上束縛了一條粗大的麻繩,任由東方聖虛神功蓋世,只要不會魔法,也只能受制於人。
李無悔讓刑警打開了牢門。
伴隨着“吱嘎”地聲響,東方聖虛擡起了頭,那雙桀驁不馴的目光劍一般地射向李無悔。
幾名“戰神”士兵在外面持槍站好警戒,常三光和錢大智以及文虎都跟在李無悔的身後,反手把牢門給關上了。
每個人的目光裡都燃燒着熊熊的仇恨之火,因爲萬竹村一戰,武國龍消失了,大概是沒有活命了,這筆賬雖然是算在那個“菸袋農”和武尊太郎身上,但最根本的帳是應該找東方聖虛算的,因爲他才“長生教”的總護法。
“呵呵,怎麼,難道你們想吃了我不成?”東方聖虛迎着李無悔等一雙雙仇恨的目光充滿了鄙視和諷刺的味道。
李無悔本來一肚子的火,哪裡聽得東方聖虛如此囂張的語言,當即不由分說,衝上去就給了東方聖虛一腳。這一腳差不多盡了李無悔所有的力量,東方聖虛的身子頓時“呼”地就被撞向了後面的牆上。
“嘭”地一聲大響,連四周的牆壁都跟着抖動了下。
東方聖虛雖然抗擊打能力強,但是頭部猛烈地先撞擊到牆上,還是讓他頓時有那種眼冒晶星的感覺,努力睜了睜眼睛,看着李無悔,擠出點笑容說:“別歇氣,有多少本事使出來啊!”
李無悔“霍地”從身上抽出了軍用匕首,頓時寒光一閃。他看着東方聖虛咬牙切齒地說:“你挺牛是吧?肢體和器官能再生是吧?行,我什麼都不問你,問你只是浪費口水,我先陪你玩,你玩不起的時候再喊我!”
說罷一挺匕首,便刺向了東方聖虛的腹部,匕首實實地插了進去,只剩下手柄。
李無悔將匕首拔出,只見得極少的血往外流出,李無悔沒管,接着第二匕首插向東方聖虛的大腿,然後接連着在他身上亂插,將東方聖虛的手指一根根的削掉。
“啊——”東方聖虛極力地忍着,雖然那些傷口都逐漸地癒合起來,手指也慢慢地長起來,但是痛楚是肯定存在的。
李無悔就是用痛楚來折磨他,看他能忍多久,就像人一樣,傷口其實也是會癒合的,但是痛楚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李無悔覺得東方聖虛的肢體即使能再生,但肯定避免不了痛,果然如此。
任東方聖虛是個鐵一般強悍的人,但也痛得他額頭青筋暴露,臉上大汗如雨,雖然咬緊牙關,但還是難以忍受。
但東方聖虛就是不求饒。
李無悔乾脆想了個更狠的辦法,第二刀在第一刀的傷口沒有癒合之前,再重複地插進去,就不讓那傷口癒合起來,這下可痛得東方聖虛無法忍受,大叫起來了。
很有點抓狂的感覺,但是手腳都被鎖住,而且鐵鏈還被鎖在另外一邊的地柱上。他雖然能盡力閃躲,卻始終逃不出那個圈子,而很明顯,他被限制了動作,快不過李無悔。
李無悔也累得一身是汗了,和東方聖虛玩,是一件超級累的事情,於是又想了一個辦法來給東方聖虛施加心理壓力。
他將那血淋淋的匕首遞給身後的錢大智說:“我累了,休息一會,你們輪流上,只要他不說,我們就一直陪着他,飯也在這裡吃,覺也在這裡睡,咱們看下誰的耐性好!”
錢大智接過匕首,也開始學李無悔的招數對付東方聖虛。
但這時候,李無悔的電話響了,他拿出電話一看,是魅姬打來的。
於是趕忙到一邊接了說:“煙花,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魅姬很溫柔的語氣說:“我想你了。”
李無悔故意曖昧地問:“真的嗎?”
魅姬說:“當然是真的了,難道你沒有想我嗎?”
李無悔說:“想啊,可想了。”
這句話正好遞到魅姬的點上,她趁機說:“既然想,那就過來吧,我在今夜會不會來酒店,818房間等你。”
李無悔有些猶豫地說:“現在嗎?我還在忙正事呢。”
魅姬問:“什麼正事?”
李無悔說:“前幾天從萬竹村抓回來的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我們正在審他,正是要緊關頭呢。”
魅姬馬上想到了,那個被審的人肯定是東方聖虛,李無悔說真在要緊關頭,那她還真不能讓李無悔把東方聖虛給審出來了,那樣一來“長生教”必受到重大打擊,所以無論如何她得阻止李無悔對東方聖虛的審問,然後從他的嘴裡探聽出東方聖虛被關的地方之後,通知武尊太郎,聯手將東方聖虛救出來。
於是,魅姬便撒起嬌來:“哎呀嘛,人家現在就急着想你,我不管你什麼事情,馬上過來,否則我就消失了,永遠都不見你了。”
魅姬知道如今李無悔的心裡,自己重要過一切。
果然,李無悔聽了魅姬的話之後,什麼都沒有多想說:“好了寶貝,我馬上過來還不行嗎?818房間是吧,我馬上就過來。”
本來錢大智對東方聖虛的接龍式用刑,已經一步步接近到東方聖虛的底線了,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大家熬的就是耐心和時間,但是李無悔突然走進來喊了一聲收工。
錢大智住了手,莫名其妙地看着李無悔問:“怎麼收工了,不是說不吃不喝不睡的審這*養的嗎?”
李無悔說:“不急於一時,咱們有的是時間陪他玩,是不是?這段時間兄弟們也都累了,應該找個時間去放鬆放鬆,是吧?”
錢大智一下子高興起來:“怎麼,你請客?”
李無悔說:“你把枕頭墊高點想吧,我是名草有主的人,但我願意給你們一個機會去玩。不過最好避着連長和師長,萬一遇見了,他們問起來,你們就說剛審問了一番這東方聖虛,現在我發現了點情況先去查探什麼了。”
錢大智問:“你去查探什麼?”
李無悔“啪”地打了下錢大智的頭說:“你小子腦子不開竅啊,只是讓你們對連長和師長撒謊,我和你們一樣,也玩女人去了,只是我的不要錢,你們的得付費,懂嗎?”
錢大智“哼”了聲說:“你這是在炫耀咱們吧,行,山不轉水轉,早晚轉到咱們走遠的那天。”
李無悔說:“你走運?找有狗的地方去就行了。”
錢大智還不明白地問:“爲什麼要找有狗的地方去?”
李無悔說:“有狗的地方纔有狗屎,踩着了狗屎纔好走運啊,這麼笨。”
錢大智才知道是被罵了。
李無悔說:“好了,不和你們廢話了,我趕時間呢,先走了,把牢門鎖上吧。”
但纔剛將牢門關上,李無悔和錢大智等說笑着離開的時候,就在刑警隊的大門口,李無悔冤家路窄地遇見了一個人——唐靜純。
唐靜純先看見李無悔,然後就站在了那裡。
李無悔還沒有看見唐靜純,他側着頭和文虎說笑,但錢大智先看見唐靜純,便提醒李無悔說:“無悔,那個女魔頭!”
李無悔回過頭,看見唐靜純,看見了那一片冷冰冰的目光。
李無悔無所謂的一笑,迎着唐靜純走過去,看了看她的手,已經沒有繃帶了,還是略表現得關心地問了一句:“怎麼,傷好了嗎?”
唐靜純沒好氣地說:“好不好跟你有關嗎?”
李無悔說:“你這人是真有點不知好歹吧,關心地問候你一下,又沒挖你祖墳,對我深仇大恨一樣的。”
錢大智在一邊說:“無悔你少和她廢話,根本就是神經錯亂,和她說不清楚,走吧!”
唐靜純聽了這話冷笑一聲說:“那天如果不是我這神經錯亂的人,你恐怕早死在東瀛忍者的手裡了吧!”
錢大智纔想起了那次在希爾頓酒店外面唐靜純受傷的那一次,自己是差點死在東瀛忍者手裡的,是唐靜純用最快的速度救了自己一名,當下沒什麼可說的了。
唐靜純把目光落回李無悔的臉上說:“李無悔,我有話單獨跟你談。”
李無悔問:“什麼事情,重要嗎?我還得趕時間有事。”
唐靜純說:“耽誤不了你什麼時間的,最多幾分鐘就行了。”
李無悔點了點頭,便讓錢大智等先走了,然後纔看着唐靜純說:“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唐靜純問:“今天在病房裡的那個女的是你什麼人?”
李無悔說:“女朋友啊,怎麼了?”
唐靜純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地問:“你們什麼時候攪合在一起的?”
李無悔頓時覺得奇怪起來問:“怎麼,這跟你有關係嗎?”
唐靜純說:“沒關係,但我想知道。”
李無悔諷刺地笑了笑說:“你想知道?你想知道我就一定要告訴你啊,你不知道每個人都應該是有隱私的嗎?”
唐靜純沒理會李無悔的奚落,而是很執着地問:“你很愛她嗎?”
李無悔回答說:“是,很愛,怎麼了,不應該嗎?”
唐靜純還是忍着性子問:“很愛她?你愛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