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這樣的事?”唐靜純聽了之後相當的震驚。
李無悔說:“這都在龍城公安局立案了,難道我跟你編故事編得好玩嗎?”
唐靜純聽了果然也忍不住罵:“王士奇果然是個混蛋,怎麼大的事情竟然躲在後方!”
李無悔說:“其實不只是說王士奇這樣,你說我們國家有幾個官員是清正廉明奉公守法勤於政事的呢?誰不是利用職權便利撈好處,花天酒地的享受呢?這個社會的人做夢都想當官,爲的就是能人前顯赫,有幾個人想着爲國家和人民做點事情?”
唐靜純無語以對,事實就是這樣。
別說一般官員,就是她身爲總統的老爸,也是一個以權謀私的佼佼者。在她眼裡見到過的官員,還真沒有一個可以和古代的什麼海瑞和包青天之類的好官相提並論的。
“你不是被關着監禁的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龍城?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嗎?”唐靜純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
李無悔說:“你不是說是秘密任務嗎?既然是秘密任務,當然不能說。倒是你,一個安保局的官員,竟然一個人在龍城呆着是爲什麼,你身邊竟然連個人都不帶,做獨行俠?”
唐靜純說:“我喜歡一個人,不可以嗎?”
李無悔說:“可以,但今天如果沒有我們在場的話,你覺得你還會有命在嗎?”
唐靜純冷哼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李無悔說:“我救過無數人的性命,但從沒有指望過誰感謝我,我只是覺得,你既然覺得你的命很寶貴,就好好的珍惜,不要當兒戲。”
不知道爲什麼,唐靜純聽到李無悔此刻這麼正兒八經的話,覺得心裡熱乎乎的,原來能被一個人關心的感覺,是那麼的好,她說:“其實他們並不想殺我,只是想綁架我而已。”
李無悔說:“是,他們或許是不想殺你,只是想綁架你,可目的呢?你覺得如果他們綁架你之後,你的日子會很好過?只怕會是生不如死吧。”
唐靜純沒有說話了。
或許,她覺得自己應該嘗試着不要處處都去牴觸別人,或許,她是覺得老是去牴觸別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破天荒的像一個小孩子聽着大人的教誨一樣聽着李無悔的話。
李無悔又突然提起說:“只是不知道今天那個最後出現的東瀛忍者是什麼來歷,那麼厲害,可以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高手,簡直駭人聽聞!”
唐靜純說:“忍者分好幾個等級,像剛纔那種忍者的等級,最少也在地忍接近天忍的級別了吧,今天要不是你們‘戰神’的幾大高手聯手攻擊,然後我們都選擇了最有利的時機聯手,恐怕我們都全軍覆沒了。”
李無悔笑了笑說:“很難得,你也有服人,覺得自愧不如的時候。所以,以後你得加倍小心,那個東瀛忍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那一匕首本來是往他背心的命門穴插入的,但你拉着他的足踝,使得距離產生了變化,匕首插到了命門穴的上面去了,他只是受傷,而像他那麼神奇的高手,一點外傷很快就能恢復的。”
唐靜純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那個被活捉的東瀛忍者沒能被殺人滅口,東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僅靠王士奇那一般腦滿腸肥的警察肯定難以應付再次來行刺的東瀛忍者,你打個電話給王士奇,讓他就算組成槍陣也得把那個東瀛忍者看好,我這裡傷一處理好就趕過去審問。另外讓你們的人也先別走,在那裡幫照看一下。”
李無悔說:“我沒有王士奇的電話號碼。”
唐靜純說:“我電話上有,你自己拿了打吧,在我的牛仔褲兜裡。”
李無悔便依言將手伸向了唐靜純的褲兜裡。
唐靜純穿着的是一條牛仔短褲,而且還因爲是熱天穿的,褲兜和大腿的肉只隔了薄薄的一層里布。
李無悔放佛一下子便摸到了她的腿一般,那種綿軟而溫暖的感覺。
而且褲兜的那個地方又接近到唐靜純的禁區部位。
所以,那個瞬間李無悔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了一下,想起了那個晚上,想起如果能夠和唐靜純又一次的繼續,那種感覺…………
唐靜純的大腿也因爲李無悔的手摸進去而敏感了一下,心裡情不自禁地悸動起來。
本來李無悔伸手進去拿東西,是一個很自然的過程,奈何李無悔的手突然停在了那裡,這種停留馬上讓唐靜純看穿了李無悔那猥褻的思想,臉微微地紅了一下,也不好發怒,只得說:“快拿出來打啊!”
話裡多少還是有點生氣的。
雖然那種感覺很美好,李無悔只能把手拿出來,然後按照唐靜純的吩咐給王士奇打了電話。
很快,車子便趕到了市人民醫院,聽說是神宮高官受傷,醫生和護士等候在那裡的陣容無以復加,一見車到了,各種醫院的高級人才馬上蜂擁而到。
唐靜純被醫護人員蜂擁着接走。
錢大智回頭看了眼李無悔問:“怎麼辦,我們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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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悔嘆口氣說:“跟着吧,你忘記我們來這裡的任務了?”
錢大智顯得很想不通的皺了皺眉頭說:“你說這東瀛人到底想幹什麼呢,花這麼大精力來綁架一個安保局的副處級官員?難道在唐靜純的身上藏着什麼重大的國家機密?”
李無悔說:“我覺得也應該是,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唐靜純明知道東瀛人一直在對自己下手,爲什麼她還要一個人呆在龍城這地方,她要回首都去,多安全,安保局那麼多高手。而且首都各種守衛嚴密,東瀛人的勢力很難立足,也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威脅存在了。所以,我想她留在龍城,肯定也是有什麼秘密任務或者重要計劃吧。”
錢大智多少有些抱怨:“她可能有什麼計劃或者任務,但卻害苦了我們,你今天也看到了那個東瀛忍者有多牛逼,我們戰神幾大高手聯手,加上一個唐靜純,才險勝。要是多出幾個那樣的東瀛忍者,我們豈不是都得死無葬身之地了?”
李無悔笑:“你當這個世界遍地都是神啊,多出那樣的幾個東瀛忍者?那種東瀛忍者已經堪稱世外高人,屬於東瀛忍者中的教父級人物了,哪裡會有很多,還是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吧,咱們戰神的人不是吃素的。而且再強大的高手。必有他的弱點,找到了弱點就找到了破綻,所以,遇到多強大的對手,都不能心虛,更不能心慌自亂陣腳,今天要是我們稍微被那個東瀛忍者給嚇住一點,反應不過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錢大智點頭說:“這倒是,當時我看見了那個東瀛忍者竟然用刀擋開子彈之後,我心裡馬上就沒底了,覺得我們肯定完了,遇到剋星了。沒想到你和唐靜純配合得天衣無縫的一招,險勝了。說真的,我怎麼突然覺得,你和唐靜純像是人中龍鳳,天造地設的一對?”
李無悔悲哀地笑笑:“人中龍鳳?她是鳳,但你我這樣沒有官職的小卒,在她眼裡不過是條蟲而已。這個社會就是現實,兩個人要能夠平等想看,就一定得身份條件相同,窮人有窮人的開心,富人只維繫着富人的圈子,就像兩條永遠都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一樣,我們在書上看到的什麼王子和灰姑娘嫁入豪門那些事只是生活裡那些沒有身份地位卻又渴望榮華的平民百姓一廂情願的妄想而已。這是一種規則,有錢人會鄙視窮人的生活習慣,就像有潔癖的人站在垃圾面前一樣的感覺,就像我們不願意和渾身臭氣的豬住在一起的感覺,富人的一切都很光鮮,而我們的生活太過粗糙。”
錢大智見李無悔說得那麼仔細而深刻,彷彿深有體會的感概般,於是反問:“你又不是富人,怎麼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李無悔嘆息一聲:“因爲我從唐靜純的眼裡看出來了,她看我們這一羣人的時候,完全是那種不屑與之爲伍的態度,從不願意正眼瞧我們,而唐靜純,就是一個自以爲生活高端的富人代表。”
錢大智說:“這倒是,我也覺得她總覺得自己了不起,好像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是空氣一樣。”
大約過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唐靜純才從手術室裡出來。
她看見李無悔和錢大智還在,覺得有些意外,目光主要還是落在李無悔的臉上問:“你們怎麼還沒走?”
李無悔說:“我們走了,你的安全怎麼辦?”
唐靜純頓覺心裡一熱。
但她是個不習慣說謝謝的人,反而更倔強地問:“我的安全跟你有關係嗎?我倒真有點奇怪,似乎在你們眼裡我這個人也不怎麼樣,我不只一次侮辱你們的人,還侮辱你們的部隊,你們應該恨我,應該希望我死了纔好的,爲什麼會對我這麼好?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李無悔把這個很棘手的問題拋了回去,因爲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告訴她自己是受了“戰神”的命令來暗中保護她的,連長一再叮囑過。
同時間,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唐靜純的臉上,看她的表情在問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做作的成分。
李無悔知道自己被“戰神”派來這裡,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被牛大風那狗日的搞鬼派到這裡來,其二就是唐靜純。
無論是他們哪個人把他弄到這裡,都是挖的一個陷阱,想在這個地方把他解決掉。
但他在唐靜純的表情裡看到的的確是疑問,不是做作,難道自己來這裡不是唐靜純故意所爲,她並不知情?
如果不是她戲演得太好的話,李無悔能肯定,基本上是牛大風把自己安排到這裡來,然後準備屠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