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納悶,在我的印象裡幹這行的不是老氣橫秋就是心理變態的傢伙,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麼會選擇幹刑警呢?”
“因爲我喜歡挑戰,越是難解決的困難,我就越要挑戰它。我喜歡那種挑戰成功的感覺,而且我從警這幾年來,從來都沒有失敗過,因爲我有一顆永不服輸的心。”
“你好像想錯了,沒有失敗哪有成功,這個世界從來就不可能有常勝將軍。”
“我不想做常勝將軍,我只是喜歡挑戰,只要我挑戰過哪怕失敗了也心甘情願。所以說,葉衝,無論你想把自己僞裝多久,我都會把你剝得一絲不掛,無論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定要讓你露出你的本來面目。”
“不用費事,不就是一絲不掛麼,你要想看我現在就可以脫給你看。”
“你的無恥恰恰是你用來僞裝自己的手段之一,可惜我已經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你不用再企圖用這個手段激怒我。”
葉衝無奈的嘆口氣:“陳惜弱小姐,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怎麼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咱倆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的證據呢,難道你們警察辦案是靠想象力麼?”
“證據我當然有,否則也不可能申請下來逮捕令,必要的時候我會在法庭展示出來。葉衝,你太高估自己了,你是不是以爲你的僞裝無懈可擊,只可惜你落到了我手裡,你面對的將會是一場災難,別忘了神州是有死刑的。”
葉沖淡淡一笑:“有證據就起訴我好了,那你還跟我扯這麼多幹嘛。”
“我是想提醒你,距離上法庭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輸定了,現在把一切說出來還來得及,或許等你說出來之後我會考慮幫你求情,也許死刑可以減成死緩。”
“謝了,我不需要。唉,我勸你還是收起你們警察審訊那一套吧,總是連嚇帶哄,能不能有點兒新鮮感。最壞的結果不就是吃一顆槍子或是注射安樂死麼,再過二十年又是一條好漢。”
女人目光如炬:“你真的不怕死?”
“不怕。”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好吧,那我們換一種方式來說,你認識林紹謙嗎?”
葉衝
心裡一動,“算是認識吧,不過只見過一面,他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死了!”
聽了這話,葉衝皺了皺眉:“死了?據我所知那可是龍城赫赫有名的林家公子,真特麼晦氣,早知道這樣那天就不該跟他喝酒。”
“你對他的印象是什麼?”
“我對他沒什麼印象,那小子的光榮事蹟都寫在娛樂新聞上了。”
陳惜弱目光一凜,猛地提高了嗓音:“葉衝,今天早上你在哪裡!”
“我在睡覺,怎麼了?”
“有誰可以證明?”
“你這話問得太奇怪了吧,難道我每次睡覺的時候身邊都得有個人幫我證明?”
陳惜弱眉宇收緊:“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
“我狡辯什麼了,你不會是又懷疑林紹謙是被我殺的吧,你以爲我做夢也能殺人?”
“沒錯,如果你無法證明今天早上你沒有離開你的房間,那麼你將會受到謀殺林紹謙的指控。”
“陳惜弱,你有完沒完,你不會是要把海天所有兇殺案都套到我頭上吧?”
女人冷冷一笑,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個保鮮袋,展示給葉衝看,“你看看這是什麼?”
葉衝只看了一眼,立馬認出保鮮袋裡那枚黑色過濾嘴香菸正是自己最喜歡的“情人”牌香菸,“一個菸頭而已,能說明什麼?”
“我已經查過了,海天根本就沒有這種香菸,只有你才抽它,這件事你該怎麼解釋?”
“一根菸屁就證明我是兇殺犯,你不覺得太天真了嗎?”
“除非我能從你這裡得到合理的解釋。”
“好吧,我一個朋友是做菸草走私的,我從他那裡拿到這種香菸。”
“他叫什麼名字,住在什麼地方,做什麼工作?”
葉衝聳聳肩,“對不起,都說了人家是做菸草走私的,我告訴你不等於出賣朋友麼?”
“你可以不說,那就讓法官來問你吧。”
“陳大美女,我今天終於領教了你們警察的辦案方式,明明死了人你們不去尋找兇手,反倒拿個煙屁就要把謀殺罪安在我頭上,我現在才明白你們警
察都是怎麼破案了。”葉衝又躺了下去,“話都說完了,我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陳惜弱娓娓說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林紹謙是龍城林家的人,他這次來海天與陽光私募的譚耀宗合作了一筆龍騰基金,可就在不久前股市崩盤,龍騰基金也隨之崩潰,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則是你的未婚妻許夢琳。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因爲龍城林家非同尋常,林紹謙來到海天投資對許夢琳造成了嚴重威脅,所以她纔會讓你幫她剷除掉今後的隱患林紹謙。”
聽了這話,葉衝眯起雙眼:“陳惜弱,我看你是女人才不跟你一般見識,你懷疑我無所謂,但別扯別人。”
“看來許夢琳對你很重要是嗎,否則你爲什麼會這麼緊張?”
“她是我未來的老婆,我要是不緊張才叫見鬼。你對我有成見可以衝我來,但別無端指責。”
陳惜弱正色道:“我從來不會無端指責任何一個人,關於這次股市動盪,證監會和有關部門已經出具了相關調查報告,現在我可以直接向你披露,報告的矛頭都直接指向許夢琳。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你們所謂的夫妻是這樣的,一個是冷血商人,一個是冷血殺手。”
“好吧,我算是領教了你們警察yy的本事,還是那句話,關鍵是拿出證據來。”
“等到上庭那一天你會看到的。”
葉衝揚起嘴角,泛出一絲邪祟:“既然你這麼喜歡懷疑,那我也懷疑一下,你是不是一個人單身太久缺男人了?”
女人眼睛立馬瞪圓了:“你說什麼!”
“你看我們夫妻恩愛就羨慕嫉妒恨,非要給我們找點兒麻煩不可,這酸爽。”
“我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這人很開明的,現在夜深人靜,咱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要不要我幫你解癢?”
陳惜弱何曾受過這種侮辱,當下就拔出了手槍,咔吧一聲頂上子彈,對準了葉衝:“你再說一句,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葉衝嘆了口氣,伸手就要解褲子拉鍊,女人頓時花容失色:“你幹什麼?”
“撒尿。”說着話他真的轉身到馬桶前,掏出傢伙嘩嘩嘩的放起了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