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
他竟然仗着現在的一時強勢,去讓許文山下跪?他這是瘋了嗎?這下可就是跟許文山徹底不死不休了。
茶館中,那剛從震驚狀態中恢復一些的衆人,又一次陷入了震驚中,他們都有一個念頭,自己竟然見到了許文山被一個毛頭小子逼着下跪。
今天這茶館來得值了!
下跪?
自己竟然讓人給逼着下跪?自己堂堂盛元建材集團的董事長,身家幾十億的富豪,竟然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跪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跪了?
許文山跪在地上,面帶不甘心地跪在劉芒面前,他瘋了,這輩子第一次如此丟臉的他,此刻有種恨不得馬上殺了劉芒的瘋狂。
如果自己現在有這個能力的話,許文山一定會這麼做。
可現在許文山只能用雙手緊緊拽着自己的褲子,他強忍着心中的屈辱,強忍着要跟劉芒拼命衝動,因爲許文山很清楚。
自己的這些保鏢可是僱傭兵,雖然是退役的,但是這些人出手兇狠毒辣,平日裡,一個就能打十個,但是,在跟劉芒的硬碰硬對打中,僅二分鐘就被放到了。
現在想想,許文山都覺得不可思議,現在的內心又怒又驚又是害怕的許文山,不過想想自己的身份後,想到自己在臨江市所結交的黑白兩道朋友,一擡頭怒視着劉芒。
“小子你知道自己現在幹什麼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在自掘墳墓,我在臨江市所認識的黑白兩道之人,是你無法想象的,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磕頭求我原諒,否則……”
“否則尼瑪逼,我跪尼瑪逼……”
劉芒一聽這話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許文山臉上,反手又加了一巴掌,然後一腳將其踢翻,踢得許文山疼得直哼哼,不過劉芒纔不在乎,直接捏住許文山脖子。
像捏住一條死狗一樣,將他拎了起來,然後用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臉,微微一笑。
“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天生會打洞,狗的崽子改不了吃屎!有你這樣的老子,也不能理解,爲什麼會出現許建這麼蠢的人,
因爲你比他更蠢!”
邊上偷偷圍觀的人一次接着一次震驚,而許建低着頭,不敢看,現在見了自己老子被劉芒如此不在乎地痛揍,他真的怕了。
又捱了劉芒幾下揍的許文山,痛得直哼哼,滿臉的怨恨絲毫不掩飾,也絲毫不遮掩內心的恨意說道:“你會後悔的,我一定會讓你爲今天的事情後悔的,想讓我跟你求饒?做夢!”
在許文山眼裡,鞠躬道歉那簡直就是一種變相求饒,向一個自己不放在眼裡的小子求饒,那纔是對他最大的羞辱,是他這輩子都無法難忘恥辱。
哪怕現在如此被劉芒當衆扇巴掌,被逼着下跪,也沒有自己主動求饒來的更加恥辱感。
一個是被外力強行逼迫,一個是他主動求饒,兩者在許文山心裡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
劉芒也想不到,許文山會這麼囂張,到了這一步還如此囂張,氣得擡起手,想再賞許文山幾個巴掌,要滅一滅他囂張的傲氣。
這時,就在劉芒擡手那一瞬間,一個人影出現在茶館門口,人未至,聲音便已經從空間中傳遞而來。
“好大的口氣!後悔?許文山你打算讓誰後悔啊?信不信我讓你今天跪着離開這裡?”
一個顯得非常威嚴的聲音,讓茶館了那些圍觀的人心中大吃一驚,心想,這又是哪冒出來的人啊,說話這麼囂張?大多數人都不信這話。
可被劉芒如此收拾後,還顯得囂張不可一世的許文山,在聽了這聲音後,突然間臉色鉅變,變得非常難看,目光中第一次流露出害怕。
陳斌武?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內心惶恐不安,開始害怕的許文山,腦海中浮現出不可置信的念頭,他是臨江市最大的建築器材銷售商,他很有錢沒錯,可在臨江市這個幾乎一手壟斷建築行業的陳斌武面前。
他這個身家幾十億的大富豪,看似有權有勢有錢,這都沒錯。
可他的一切在陳斌武面前,連個屁都不是,因爲陳斌武的勢力強大,一個決定就能讓他許文山萬劫不復,從此一無所有。
當然,陳斌武爲此
也會付出一定的代價,畢竟他許文山也不是軟柿子,可以任由陳斌武揉捏。
劉芒像丟垃圾一樣,隨手一鬆將害怕的許文山給丟在地上,看了看手機,眉頭一皺:“陳董,你似乎遲到了,而且還遲到了三分鐘!”
一句話,一句彷彿擁有無窮魔力的話。
剛纔還顯得威嚴的陳斌武,瞬間變了一個人似得,連忙走到劉芒面前,像個遲到的員工,跟老闆介紹自己遲到原因一樣,尷尬又帶着一絲害怕開口。
“那個,劉大師我來的路上很不巧遇見了堵車,纔會延誤了三分鐘,不過對此我還是非常抱歉,你看我要怎麼做才顯得道歉的誠意?”
陳斌武額頭上都緊張地出冷汗了,今天他突然接到劉芒的電話,非常高興,尤其是在聊林衛建的話題上,陳斌武終於藉機說出了他的請求。
劉芒也答應替他想想辦法,這讓激動的陳斌武恨不得馬上飛過來,現在遲到的他,又見劉芒眉頭緊皺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頓時心開始忐忑緊張起來。
“算了,我們的事待會再說吧!”
劉芒很裝逼地在陳斌武面前擺了擺手,他知道,因爲系統,陳斌武跟宋一針都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誤會,當然這個誤會對他可是非常有利的。
爲了維持這個對自己有了的誤會,高冷裝逼那是必須的。
“劉大師,這區區小事哪還需要您親自處理,交給我吧!”陳斌武眼咕嚕一轉,他不願錯過這個難得在劉芒面前表現,拉進跟他關係的機會。
而周圍的人,在陳斌武出現後,嘴巴長得很大很大,腦子基本處於不夠用的死機狀態中。
他們在想,這劉芒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竟然牛逼到了這種地步,本市的土皇帝陳斌武,對他竟然都如此客氣,甚至還有一絲敬畏!
而許文山在聽了陳斌武的話後,在看見他劉芒面前的表現後,恨不得回頭一巴掌扇死自己的兒子,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都什麼事啊……
撲通!
沒等陳斌武開口,許文山就一下子主動跪在地上,開始了他之前認爲絕不可能的求饒!
跪地求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