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閣!
這是位於倫敦繁華階段,一座異國他鄉的純華夏美食住宿於一體的五星級大酒店。
這裡雖然食物非常可口,服務也非常周到,一般來倫敦旅遊的客人,都會被各種導遊或者推薦者帶到這裡,當然想來華府閣吃飯,身上沒個萬把塊,吃飯未必都有底氣。
華府閣分七層樓,不過對外開放的一般只有六樓以下,至於七樓,有資格進入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
要知道這裡可是倫敦,而非華夏境內,在國外想開一個華夏人的酒店都非常難,更別說想華府閣這種高檔次,生意又非常火爆的五星級酒店。
日進斗金都不足以形容華府閣這個消費金庫的日收入,因爲華府閣每天光顧的可不止來倫敦遊玩的華夏人,還有倫敦華裔,以及被華府閣美食服務所吸引的國外有錢人。
如此大的利益,卻不成有人在華府閣鬧事,便足以證明華府閣背後的勢力究竟有多麼強大,強大到令那些宵小之輩感到恐懼。
那接待劉芒的出租車司機見劉芒挺有錢的樣子,於是乎就將他送到了華府閣這個消金庫,豪華的裝修並沒有讓早已習常的劉芒和韓尚飛感覺到一絲驚訝。
正打算點餐的劉芒,突然見了到一個非常熟悉的人,那就是前不久剛纔機場分別的唐心芸,她正拉着唐果果,跟一位看樣子都快七十的老人在健談着。
同行的還有一位個子挺高,長得卻不怎樣的金髮碧眼的男人,看樣子應該是倫敦的本地人。
見劉芒望着一個方向不眨眼,韓尚飛也順着劉芒的目光望去,他頓時大吃一驚:“老闆,那個跟你朋友站在一起的外國人,就是我們這次要找的耀侖集團的首席執行官察爾。”
“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走吧,我們去會會這個察爾,順便跟我朋友打個招呼!”
說完,劉芒便直接邁開步子徑直走到唐心芸身邊,看着略有驚訝的唐心芸,微微一笑:“唐姐,還真是有緣啊,想不到我順便選個吃飯的地,就能遇見你!”
“劉芒,是你?”
“劉叔叔!”
唐
心芸驚呼的同時,唐果果已經撲進了劉芒的懷裡,這一幕讓那個察爾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那個近七十歲的中國老人。
也就是唐心芸已死丈夫的父親,鄭國興。
“心芸啊,這位是!”鄭國興問道,他有些不滿意自己孫女跟劉芒那親近的樣子,更不滿唐心芸見到劉芒時的喜悅。
“這位是我朋友,姓劉,單名一個芒是,光芒的芒!”唐心芸連忙開始相互介紹。
一番介紹完後,鄭國興對劉芒更加不滿了,認爲劉芒接近唐心芸意圖不軌,然而韓尚飛接下來的幾句話,卻讓他十分震驚。
介紹完後,在劉芒的示意下,韓尚飛代表劉芒開口向着察爾鄭重表面來意。
“你好察爾先生,作爲耀侖集團的首席執行官,我代表我身邊的這位劉董,向你發出一次商業暢談,一分價值幾億美金的合同,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察爾斜視了韓尚飛一眼,不屑地說道:“哦,上帝!這位華夏人你知道我,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說謊的人,尤其是一個只會說大話的華夏人!”
要不是看在鄭國興這位商會代表的分數,他早就讓韓尚飛以及劉芒滾蛋了。
“年輕人,做人要懂得誠實,現在是我們享受午餐的時間,沒事的話,還請你不要打攪我們!”
對劉芒不滿的鄭國興已經下了逐客令,可剛相遇的唐果果那捨得劉芒走,哭鬧着一定要劉芒陪他吃飯。
無奈之下,鄭國興也只能被迫同樣了,他唯一的兒子死了,唐果果可就是他們鄭家唯一的血脈,他還指望着唐果果能改姓鄭呢。
看着鄭國興的面子上,察爾也只好自認爲委屈一下,能說大話的劉芒吃一頓飯。
本來韓尚飛還好解釋,不過卻被劉芒給制止了,既然吃飯那就好好吃一頓吃飯,事情嘛,可以慢慢談,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然而,簡簡單單的一頓午飯,劉芒卻連好好享受的機會都沒有,就在他吃了一半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連門都沒有敲,有人便不請自來地推門而入,
闖進了包廂。
包廂裡的幾個人包括劉芒在內,一回頭,便看見一位穿着純白禮服,舉手間透着貴族氣質的棕色頭髮男人走了進來。
瞬間,劉芒便從來者身上感覺到,一股非常危險的氣息,似乎他稍不留神就會死在這裡。
“你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沒有禮貌,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闖進我們包廂,保安呢?華府閣的保安都死了嗎?”
鄭國興起身大怒地呵斥,然而他身邊的察爾卻猛地一拉他,低聲道:“該死,鄭你想死嗎?別招惹他,否則你會連怎麼死都不知道的!”
很顯然,這個察爾認出了來者的身份,對此劉芒一點都不敢講的驚訝,他也認出了來者的身份,在歐洲名聲如雷貫耳的安格斯。
他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倒了兩杯酒,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那位有着貴族氣質的闖入者。
“有榮幸能請你喝一杯酒嗎?”
“當然,我非常榮幸!”安格斯接過酒,很優雅地喝了一口,劉芒是當着他的面倒得酒,而且這酒他們都喝過,所以他很自信,這酒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
當安格斯喝下那杯酒之後,劉芒臉上的微笑更明顯了,他突然問道:“安格斯先生,不如我們談一筆生意,給我十億美金,我今天就當你沒有來過這裡,如何?”
“哦!”
安格斯有些吃驚,他已經很久,沒有出來走動了,這個剛來歐洲的人怎麼會在第一次見面就認出了他,而且他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他很不爽。
他可是殺手界的傳奇人物,對於自己的身手那可是相當自信,如此近距離下,殺劉芒,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似乎很自信,可惜你太大意了,讓我靠的如此近,你認爲在這個狹小的包廂裡,你能活着離開嗎?”
話正說着,安格斯手中突然憑空多了一把槍,直接對準了劉芒的眉心,只要他輕輕釦動扳機,那麼下一秒,劉芒絕對會死在他的槍下。
可面對已經拿槍指着他的安格斯,劉芒依然笑着,因爲當安格斯自信地喝下那杯紅酒時,勝負已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