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聞言,心頭微微一顫。
說起來。二人的確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與藍心不同。起碼他們同在一間公司,低頭不見擡頭見。總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再者,藍心曾鼓起勇氣和老林叫板、宣戰。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已經宣泄了自身的情感。且沒有遭受老林的恐怖報復。
就好像一個乖孩子的內心深處總有一顆想做壞事的心。藍心做過了,並且沒被抓現形。而反觀沈曼君這個壞孩子,卻從未做過壞事。這種感情上的壓抑,是難以想象的。
“想吃什麼?”蕭正微微一笑,口吻輕柔的問道。
沈曼君見蕭正沒有拒絕,嫵媚卻略顯緊繃的俏臉上浮現一抹溫柔的笑意。說道:“在家吃,我做給你吃。”
蕭正一愣,旋即想到沈曼君的手藝,是他身邊的女人當中最好的。沒有之一。
沈曼君在燕京有一套大三居。約摸一百五十平。裝潢得很有情調,一看就是沈曼君親自監督完成的。
回家後,沈曼君把蕭正按到沙發上看電視,自個兒則換了一身休閒卻並不寬鬆的睡衣,將其惹火誘人的嬌軀勾勒得淋漓盡致。她是女人,而且是一個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更加明白對男人而言,她如何做,才能讓男人更愉悅,更舒適。
繫上難以包裹她胸前豐腴的圍裙,沈曼君丟給蕭正一個風情的笑容。進廚房準備晚餐。
一個鐘頭後,滿滿一桌的美食擺上了餐桌。葷素搭配,還有一鍋濃湯。沈曼君拿了一支幹紅,解開圍裙。拉着蕭正上餐桌,一起吃晚餐。
吃飯途中,沈曼君不斷給蕭正夾菜。自己卻沒吃幾口。
“你也吃啊。”蕭正狼吞虎嚥,微笑道。“這麼大一桌,我胃口再好也吃不完。”
“嗯。”沈曼君吃了一口青菜,卻又是慢慢放下碗筷,只是撐着臉頰,滿臉幸福的盯着蕭正吃飯。
蕭正見狀,也就不再勸她。只是拿出自己百分之一百的戰鬥力,來品嚐沈曼君的愛心晚餐。
酒足飯飽後,沈曼君拿着甜品水果來客廳陪蕭正看電視。半邊身子蜷縮在蕭正身上。飽滿的豐盈擠壓着,纖細的手指纏繞着,一雙雪白筆直的大腿攤在沙發上,呈現完美弧度。
蕭正吃了幾口甜品便難以爲繼,只是專心看電視,儘量做正人君子。
“阿正,最近生活怎麼樣?”沈曼君張開誘人的紅脣,輕聲問道。
她曲線極好。稍稍挪動嬌軀,便能呈現火爆視覺效果。絕對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挺好的。”蕭正微笑道。“就是工作有點忙。”
“有她盯着,你不用拼命吧?”沈曼君柔聲說道。
林畫音的工作能力,沈曼君還是認可的。甚至是敬佩。
能憑一己之力把新奧帶到今時今日的地位。即便是對許多商界老手大鱷來說,都是異常艱難的重任。何況一個弱女子?
蕭正笑了笑,感嘆道:“她已經放話了。三十五歲之前準備退休。我可沒幾年好日子可過了。”
“三十五歲啊…”
沈曼君嫵媚的臉上掠過一抹苦澀。
她和林畫音同齡,也已經是一個三十一歲的大齡女青年了。
但和林畫音不同的是,人家已經有未婚夫,甚至已經結婚了。所以在年齡問題上,並不會感覺太過敏感。
而她呢?
她孤身一人,在四九城努力拼搏。三十一歲這個年齡,卻彷彿一根魚刺,卡在了嗓子眼。
“她真幸福,再過幾年就可以退休了。”沈曼君強按住心中的難受。面露笑容道。
蕭正意識到自己這番話有些傷害沈曼君。卻也只是岔開了話題,輕聲說道:“女人要對自己好一些。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適當放鬆一下。”
“我就怕不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會放在你身上…”沈曼君靈動的手指摩挲着蕭正的大腿,不斷像敏感部位靠近。“你受得了?”
這話一語雙關,卻是聽得蕭正苦笑不迭。
但因爲與老林愈發的親密,蕭正內心有些負罪。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後挪動了一些。有些逃避的意味。
沈曼君敏銳的意識到蕭正的變化。那不是單純的拒絕,而是一種帶有負罪感的逃避。女人是敏感的,處在沈曼君這種位置的女人,愈發敏感…
她微微擡眸,臉上寫滿了黯然之色:“她已經給你了?”
若非如此,怎會如此抗拒?
“沒有。”蕭正無奈的搖搖頭。眼中卻有些微妙的神采閃動。
沈曼君聞言,心中竟隱隱有些痛快。
至少在這方面,她把林畫音遠遠甩在了身後。大抵也是她唯一的優勢了…
最後,在沈曼君的旁敲側擊之下,得到了蕭正隱晦的答案。
“她居然會做這種事兒?”沈曼君趁着蕭正不注意,拉開了蕭正褲子上的拉鍊,一隻素手靈巧的鑽了進去。
“——”
蕭正身軀一僵,理性與感**織在一起。眼底浮現沈曼君那循循善誘,卻又有些忐忑不安的表情。他輕輕鬆了一口氣,不再反抗。
或許是虛僞。或許是男人的劣根性。又或者,是內心深處隱藏的愧疚。蕭正無法抗拒,也不忍逃避。
沈曼君的手指很靈活。哪怕沒有按摩油,也擁有難以想象的魔力。
就在蕭正慢慢放鬆之際,不知何時,沈曼君嫵媚的俏臉靠了過去。櫻桃般的紅脣微微張開,然後——被一股溫熱溼潤包裹。情難自禁。
大約一刻鐘後,一切歸於平靜。
沈曼君眼神貪婪的揚起面龐。脣角還有些不明液體。但她沒有吐出來,而是當着蕭正的面,用一副挑釁的表情,全部吞進肚子裡。
蕭正略顯尷尬。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吃飽了。”
沈曼君臉上浮現一抹邪惡的笑容。迴應着蕭正在餐桌上的話語。
蕭正表情古怪,終究只是搖了搖頭,無言以對。
“回去吧。”沈曼君柔聲說道。“偶爾來我這一趟就行了。真要哪天她把你給甩了。我可未必接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