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的身材是那種典型的白如凝脂,散發着聖潔光輝。
潔白的脖頸,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臀部,筆直修長的玉腿——
沈曼君的軀體充滿誘惑力,而林畫音的軀體——則是充滿了藝術性。
哪怕當面看,你在生出原始欲-望的同時,也會深感上帝的偏愛。尤其是林畫音那張平淡優雅的臉蛋,更是讓人生生澆滅了欲-望,生出更多虔誠的膜拜。
是的。
這就是老林。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不會向你傳遞任何暗示信號,更多的,是一種純粹的美,讓你以欣賞的眼光去看待。而不是渴望。
“怎麼了?”林畫音微微回頭,目光清淡的看了蕭正一眼。
像是根本不在乎蕭正那震驚的眼神。伸出一隻纖細的胳膊:“我有點冷了。”
白城雖是南方城市,但已是深冬,溫度自然高不到哪裡去。加上她剛剛洗完澡,體溫就更低了。
不由不鹹不淡的催促了蕭正一聲。
“給你。”蕭正回過神,把衣服遞給林畫音。卻是站在一旁怔怔道。“老林。你怎麼突然在我面前脫衣服?”
在一起三年多,這可是老林頭一回這麼幹。難道——她也喜歡在異地玩刺激?真是太刺激了!
“你不喜歡?”林畫音戴上了淺粉色的胸罩,將那本就高挺的酥胸托住,更顯誘人。“那以後避開你。”
“不是——”蕭正撥浪鼓似的搖頭,堅定不移的說道。“你就算天天不穿衣服,我也沒意見。”
見林畫音的眉頭微微蹙起,蕭正忙不補充了一句:“當然,是在家裡。”
林畫音彎腰穿上了內-褲,就這麼一個簡單的穿衣動作,就差點把阿正哥逼瘋。
“幫我一下。”林畫音穿上一條長裙的時候,因爲後背的拉練很長,林畫音夠得有些吃力。
“誒。”蕭正走上前,撥開了幾縷烏黑秀髮,緩緩拉上拉鍊。
也就這麼一會功夫,蕭正鼻端便傳來淡淡的清香。以及老林身上與生俱來的沁人體香。這個女人——真是由內到外的純淨,迷人。
“你還沒回答我呢。”蕭正往後退了兩步,打量着穿衣完畢的林畫音。
就這麼簡單一搭,就美得驚心動魄。上帝真不公平。
“什麼?”林畫音轉過身來,緩緩盤起秀髮。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微微抿脣道。“也不是沒見過。”
敞亮程度讓蕭正乍舌。
又不是沒見過?
說的好像天天見似的?
乍舌之餘,蕭正還有點心酸。三年多了,也就因爲一次賭約,二人赤-裸相對過一次。而且身上還沾滿了泡沫,根本看不太清。
這回可不一樣,阿正哥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見了。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說起來,這次纔是他第一次開葷啊。
老林這頗有點老夫老妻的口吻讓蕭正感到欣慰的同時,也是一陣憋屈。不過這也算是一次進步吧?
看來,以後要多慫恿老林出差幾次。這可比軟磨硬泡好使多了。
準備完畢,蕭正二人走出酒店。找地方吃午餐。
“你洗澡的時候我上網搜了一下,附近有兩家比較有檔次的西餐店,還有一家新開的法國菜。”蕭正微笑道。“知道你不愛吃日本菜。所以就沒關注。”
就餐方面,蕭正很遷就有點偏西式口味的老林。
“白城小吃很多。”在走出酒店大門的那一刻,林畫音竟主動穿過蕭正的胳膊,挽住了他的手臂。
像大街上所有情侶那樣,恩恩愛愛…
阿正哥卻虎軀一震,滿臉驚詫的偷瞄了林畫音一眼。
“怎麼了?”林畫音擡眸看向蕭正。
“老林,你跟我說實話。”蕭正嚥下一口唾沫。“你是不是得絕症了?”
林畫音蹙眉道:“你咒我?”
“不是——”蕭正忙不迭搖頭。“我只是覺得你今天有點反常。”
有點?
除了臉蛋還是那個臉蛋,氣質還是那個氣質。行動上——她可是完全沒了往日裡的矜持和收斂。
尺度太大了吧?
阿正哥都有點吃不消了。
“你不喜歡?”林畫音重複問道。
“喜歡。”蕭正重重點頭,心虛道。“就是有點害怕。”
他實話實說。
“你能打一百個我。”林畫音言簡意賅道。“別怕。”
頓了頓,林畫音眯眼掃了一眼臨街的小吃一條街:“去那兒?”
蕭正回過神來,搖頭道:“那都是路邊攤。不適合你。”
“吃幾次就適應了。”林畫音淡淡道。
“真去?”蕭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平時連做菜都既注重健康,不肯多放油。這回怎麼連路邊攤都能接受了?
要說她沒得絕症,阿正哥都不信!
這簡直就是破罐子破摔的節奏啊!
“走吧。”林畫音邁動了步子。
蕭正無奈,只好跟了過去。
小吃?
蕭正當然樂意。
說實話,他的口味還是偏中餐多一些。而且一直覺得吃西餐怎麼也吃不飽。就算吃不下了,還是能感到靈魂深處的空虛。
再加上白城以小吃文明於全國。蕭正又是頭一回來白城,他當然願意感受一下當地的風土民情,而不願意去什麼高檔西餐廳就餐。
也沒挑位置坐,二人基本上屬於東一榔頭西一榔頭。一路走一路吃。或許是在白城沒什麼熟人,又或者是來到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老林居然也放開了。拿着一串魚丸一邊走一邊吃。很鄰家,很親民。
“吃燒麥嗎?”蕭正手裡握着一大串小吃。咧嘴笑道。“吃了半天,還沒吃上主食。空虛啊。”
“嗯。”林畫音點頭,補充道。“要有湯汁的。”
“好嘞。”蕭正笑了笑,買了一盒燒麥。卻是那筷子夾起一顆,小心翼翼的送到林畫音脣邊。
“咬一口,小心燙。”蕭正溫柔的說道。
林畫音也不客氣,大街上,馬路邊,川流不息的人羣中,林畫音探過頭,在滾燙的燒麥上咬了一口。臉上浮現一抹美麗的笑容。竟是與那金黃色的陽光融爲一體,如夢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