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林誠這種囂張跋扈,還沒腦子的二世祖。
犯了事之後,只要死咬着嘴巴不承認,其背後家世有的事辦法把人撈出去。
而且這次沒有直接性的證據。
就算是把張倩給帶回去,周正也知道自己不能把林誠繩之以法。
所以他沒帶。
因爲他瞧見了李老道對張倩示意時的小動作。
美人計這種事自己是不能幹,但秦寧他們可以,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也是美滋滋。
故。
秦寧等人對周正表示了痛斥和不屑。
而周正押着林誠等人回到局子裡的時候,還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周隊,不會感冒了吧?”張千峰關切的問道:“最近熬夜有點多,你可得注意休息。”
“不是。”周正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瞭解,笑道:“是秦寧他們幾個在背後罵我呢。”
張千峰嘴巴一咧,道:“罵你你還笑。”
“懂啥。”周正道:“去把林誠帶審訊室審問。”
他沒打算親自去。
這林誠太尼瑪囂張了,進審訊室裡肯定又是一通髒話連篇,他犯不着去置氣,所以就是美滋滋的跑自己辦公室裡喝茶去了,果不其然,沒過多長時間,張千峰一臉鐵青的回來了,把手裡文件往桌子上一扔,道:“周隊,要不你拉個電閘,我弄死那個王八蛋去!”
“怎麼了?”周正不慌不忙的問道。
張千峰氣急道:“上來就問候祖宗十八代,這個混蛋簡直目無王法,嘴裡就沒一個乾淨的字。”
說完。
他還氣呼呼的捏了捏拳頭。
恨不得將林誠按在地上一陣摩擦。
“死不承認?”周正問道。
張千峰無奈道:“何止不承認,還反咬一口,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乾的,說實話,想要揪出血海傭兵團,少不了在這個小子身上做文章,只是這王八蛋油鹽不進,難。”
“預料之中。”周正道:“信不信一會兒他的律師就能到?”
話剛說完。
一名警察就是敲門走了進來,道:“周隊,林誠的律師來了。”
張千峰臉皮子抽了抽,在看周正還不慌不忙的,道:“周隊,想啥呢?這個林誠事關重大,要真是被撈走了,咱們想再找出血海傭兵團的人,可就難於上青天了。”
“放心。”周正起身道:“林誠這個小王八蛋一看就是呲牙必報的主,秦寧那邊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去給籤個文件,把人放了。”
“怪不得他罵你呢。”張千峰嘀咕道。
“說什麼呢?”
周正斜了他一眼。
張千峰忙道:“沒事。”
林誠的律師可不止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而一同來的還有張倩,這女人正一臉關心的幫林誠整理有些亂糟糟的衣服,等整理好了,林誠一把將她拽在懷裡狠狠的抓了幾下,力道十分之大,張倩心裡隱隱後悔聽秦寧幾人的安排,不過想想能在林誠身上得到的好處,還有秦寧許諾的一大筆錢,索性就全忍住了,還嗲嗲的說道:“林少,您討厭啦,輕點,這裡還很多人呢。”
“怕什麼?”
林誠囂張到幾乎不把周正等人放在眼裡,道:“媽的,這羣逼就他媽是嫉妒。”
張倩嬌滴滴的說道:“林少說的都對。”
還努力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
要說這女人也是有那麼點功底的,最少這麼一表現,讓林誠可以說是心裡激盪,只恨不得在審訊室裡就來一場全武行。
這個傢伙也是想到就想做的主。
畢竟這想想就非常刺激。
當下就要喝退一衆人。
但來的幾個律師可真不能讓他在這胡鬧,急忙就是給勸了一番,最後林誠是罵罵咧咧的就離開了警局。
“晦氣,靠。”林誠轉身衝着警局門口吐了口唾沫。
張倩很適宜的貼過去,低聲道:“林少,人家知道有個主題酒店,那裡有審訊室哦。”
林誠雙眼頓時一亮。
對張倩的表現也是十分滿意。
只是正要出發去酒店的時候,一輛車卻是停在了旁邊。
林誠剛想罵兩句,不過當看到車窗搖下來,姚承復臉色不悅的盯着自己的時候,忙訕笑了兩聲,道:“復哥,你怎麼來了?”
“你太放肆了。”
姚承復冷聲道:“黑章魚被捕,你知不知道這會打亂我們的計劃?”
林誠忙道:“復哥,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他媽的,竟然敢讓咱去裸奔,誰知道他手底下有這麼能打的,黑章魚都不是對手。”
提到裸奔這字眼。
姚承複眼中閃過一抹慍怒,而後冷聲道:“動手的是司徒飛,西南省黑道第一高手,黑章魚栽在他手裡,哼!我遲早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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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有復哥您出手,那一準而就是手到擒來。”林誠拍了個小小的馬屁。
心裡卻是吐槽這狗屁的黑章魚。
渣渣。
還號稱百戰傭兵。
姚承復冷聲道:“你最近最好給我消停一點,否則我饒不了你!”
“我明白,明白!”林誠忙是保證道。
姚承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是真想把這小子給削了,可最後還是忍住了,在看了一眼林誠身邊的張倩,道:“這個女人是誰?”
林誠嘿嘿一笑,道:“您懂的。”
姚承復皺了皺眉。
林誠忙道:“復哥要是喜歡,讓她晚上去陪你,相信我,保證你流連忘返。”
張倩有些緊張。
也不知道是真緊張還是假裝的。
一張臉上還滿是恐慌。
姚承復打量了她一眼,冷聲道:“記住我的話,在敢亂來,我讓你滾着回江南!”
說完。
車窗已經搖上。
車子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夜色中。
林誠淬了口唾沫,嘀咕的罵了一聲什麼玩意,不過想到一會兒的主題賓館,他頓時精神大漲,拽着張倩就上了車,直奔酒店而去,而車上,張倩依偎在林誠懷裡,任憑林誠絲毫不知憐香惜玉的施虐,只嬌滴滴的說道:“林少,您大點力氣嘛,人家喜歡。”
“媽的,賤貨。”
林誠罵了一聲。
但眼裡卻越發的滿意。
張倩忍着痛苦,語氣還是嗲嗲的:“林少,人家有個死對頭,長得很漂亮,要不您把她給抓來,我幫您調教她怎麼樣?”
林誠陰笑道:“叫什麼名字,人在哪?”
不得不說。
有的女人爲了錢。
所能付出的,遠遠超過你所能想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