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金同無時無刻不想着在找老菊話的麻煩。
弄不死也得上點眼藥噁心噁心他。
所以聽到老李的話,那當時就是斥責道:“老菊話,你個混賬東西,臨陣脫逃,你想幹什麼?”
只不過當他看到一腳踏入地下賽場,甚至都沒在意地下躺着的那羣人,只看到秦寧手裡的黑色小鼓後,眼都紅了:“我…我,老李,快,咱倆快去喊救護車。”
司徒飛和常三不知道這倆混蛋搞什麼鬼。
寧玥婷也是不明所以然。
就連聞風帶着弟兄來的周正也一臉懵逼。
但瘦猴子知道,所以他竄的比這倆混蛋都快。
看到秦寧手裡的哭魂鼓,單來雨眼角跳了跳。
這玩意真是殺傷力不行,但忒尼瑪噁心,所以單來雨不慌,因爲他佈置過地下賽場,但是當他想要說話的時候,卻眼角一跳,只因地上躺着的那羣橫七豎八得傢伙,好似被有意識的組成了一個詭異的陣法,流淌的鮮血更是畫出一條條玄奧得符文。
“晚了。”秦寧咧嘴一笑。
手狠狠的拍在了哭魂鼓上。
咚。
咚。
咚。
很有節奏感。
單來雨下一秒就是臉色鉅變,提着冒牌怪刀就是迅速後撤。
可惜在快他也快不過聲音。
單來雨只感覺自己眼睛發癢,眼淚是不由自主的就往外流淌。
裁判席上。
蕭百愁立馬就哭成了淚人兒。
不斷抹着眼淚兒還不忘說道:“男人…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白狐狸也沒討好。
臉憋的相當猙獰,最後實在忍不住哭着罵了一句秦寧你個殺千刀的混蛋。
“這個混蛋。”
單來雨也是難受。
臉色雖然不變,可兩行清淚讓他形象大變。
秦寧拍的卻越來越上癮了。
大有把最炫民族風敲一個遍的節奏。
單來雨知道在這麼下去遲早哭瞎了,當下右手虛空一握,御神咒打出,那空氣中瀰漫的血氣向着秦寧就是撲面而來。
秦寧迅速後撤。
手裡哭魂鼓拍的越來越快。
鼓聲就好似雨點拍打,急促不停。
早早就逃離的老李三人躲得遠遠的,捂着耳朵生怕被波及到,但就是如此,他們也隱約聽到一陣陣哭爹喊孃的哀嚎聲不絕。
當下就是打了個哆嗦,猶自後怕。
“娘欸,還好跑得快。”李老道感覺眼睛有些溼潤,心驚膽顫道:“太闊怕了。”
“敵我不分。”安金同拿出手機來,道:“還好我們機靈。”
等着鼓聲平息下來。
三人才是在靠近了地下賽場。
在確定沒聽到鼓聲後,這三個傢伙纔是壯着膽子走進去。
只一進去。
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是迎面而來。
自己人在哭。
地上躺着的那百八十號人也在哭。
三人聽的都是心驚膽戰。
老李和安金同對視一眼後,隨後紛紛拿出手機對着司徒飛和常山錄起來。
“王八蛋,滾開,滾開,尼瑪的,臥槽,我這輩子被這麼哭過。”司徒飛邊抹淚邊哭道。
老李卻道:“有什麼感想?”
“滾!”司徒飛紅着眼罵道。
安金同是不說話只錄。
連周正一夥人也沒幸免。
“我特麼求求你行行好。”張千峰哭道:“你錄常三去行不行?我求你了,嗚嗚嗚。”
看着不厚道的老菊話和安金同。
坐在一旁喘息的秦寧狂翻白眼。
倆畜牲。
大約等了十多分鐘。
這些人才是漸漸停止了哭。
繼而便是要找老李二人算賬。
秦寧不耐煩道:“行了,別鬧了。”
如此老菊話二人才是躲過一劫。
周正看着地上躺着的這羣青衣會打手,在看看只是受了輕傷的秦寧,忍不住眼睛一陣抽搐,上前道:“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秦寧搖頭,道:“你怎麼來了?”
“我正巧在天相閣喝茶,寧小姐到後,我立刻趕來了。”周正道。
頓了頓,他又問道:“剛纔那個道士就是十二連環慘案的兇手?”
他捏緊着拳頭。
秦寧道:“放鬆,他是也不是。”
“怎麼說?”周正問道。
秦寧道:“十二年前應該不是他乾的,別問我證據,沒有,直覺告訴我,至於是,是這次十二慘案應該是他乾的,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絕對沒安好心。”
周正道:“我會立刻發出通緝令。”
“隨你吧。”秦寧道:“但不要和他硬拼,他很危險。”
“我明白。”周正道。
說完後,周正在看着地上躺着的一羣人,頓時頭疼起來。
畢竟人太多,不好處置。
“這羣人身上都揹着罪,按你們衙門的規矩處理吧。”秦寧道。
周正嘆了口氣。
隨後便是迅速撥打了局裡電話,要求他們多派幾輛車。
不出意外,這事對外也只能宣佈是抓捕了一批黑社會團伙。
“師父。”司徒飛湊過來,道:“青衣會這次恐怕要不死不休了。”
生死拳是各大組織瓜分蛋糕的。
畢竟現在這年頭已經不許他們大規模動刀東槍,生死拳算是一種和平解決利益瓜分的方式,依舊是看誰的拳頭硬。
青衣會這羣打手全折在秦寧手裡,已經宣告青衣會在生死拳擂臺走到頭了,就他們現在取得的成績,這一塊蛋糕,他們撐死就撈到一點奶油,利益損耗最少在九成以上,而且這些人完蛋,也讓青衣會元氣大傷,不跟秦寧玩命纔怪。
“呵。”秦寧卻是冷笑了一聲,道:“他們沒這個時間和精力的。”
司徒飛想問個清楚。
可是周正就在一旁聽着,而且還豎着耳朵聽,索性就不多問了。
只是在瞧這青衣會這夥人。
臉上有點古怪。
得。
這生死拳算是要索然無味了。
誰都知道他這次參賽是不爭利益,其他組織跟他也沒什麼仇,不可能在擂臺上和他拼的你死我活。
估摸都走走過場,真正要跟他痛快打幾場的,沒兩個。
這會兒老李似是想到了什麼。
忍不住點了點頭。
“寧哥什麼打算?”安金同小心的問道。
只問完,他後悔了。
果不其然,老李一臉鄙視的說道:“回家讓三叔多給你煮點豬腦,好好補補。”
“媽的,混蛋。”
安金同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