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賭能一輩子都贏。
也沒人能一輩子都輸。
白洋和劉池就是如此。
前段時間,兩人輸的錢加起來將近一千五百萬,而今兒個,這一會兒的功夫,卻是已經贏了七百多萬。
眼瞅着債已經能還一半。
那自然是要乘勝追擊。
而當贏到一千多萬的時候,兩人眼睛已經紅了,頗有點走火入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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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這會兒親媽來了,都別想攔住兩人。
所以秦寧敲了敲桌子,對黃山示意了一下。
黃山大手一揮壓了兩千萬,而秦寧和李老道也是拿出了兩千萬扔到了賭桌上,隨後三人看向了劉池和白洋兩人,白洋雙眼發紅,道:“我倆這本金一千多萬,剩下的先欠着,行不行?”
“當然行。”
黃山滿不在乎的說道:“一千多萬,灑灑水了。”
兩人幾乎不帶猶豫的。
直接選擇了梭哈。
秦寧當下就是開牌,只是看了一眼牌面後,就是一臉晦氣的罵了一聲。
這讓白洋和劉池兩人更加興奮了。
當下就是開了自家的牌。
牌面不小。
一旁黃山罵了一句,這讓兩人興沖沖的就要收錢,但是黃山卻是罵道:“倆混蛋,幹什麼呢?看老子的牌!”
兩人頓時一驚。
急忙看過去,卻駭然發現黃山的牌面卻是要比自己的大上一些。
“這…這不可能啊!”
白洋驚叫了一聲。
一旁的劉池兩眼一翻,卻是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渾身無力的就像是一攤爛泥:“完了…全完了…”
劉洋也是面色蒼白無比。
一滴滴冷汗不斷流淌。
秦寧瞧此後,嗤笑了一聲,而後起身道:“行了,老黃,你去忙你的去吧。”
白洋和劉池頓時一驚。
而黃山則是起身,笑道:“行,我說老弟,老李,你倆想玩跟哥哥我去拉斯維加斯多好,在這地方瞎玩個什麼勁?”
“這小子薅羊毛薅到我們頭上了,不教訓教訓他纔怪了。”李老道把錢都收拾妥當了,黃山卻也沒接,道:“那真是不長眼了,這錢你倆留着喝茶吧,我得先走了,今天還着急趕回雲騰,有事在給我打電話吧。”
說完。
黃山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秦寧和李老道則是玩味的看向了白洋。
白洋霍然起身,指着秦寧的鼻子就是道:“他媽的,你敢算計我?”
“就你?”秦寧搬了張椅子坐下,笑道:“打主意打到我頭上,我不算計算計你,回去還怎麼混?”
“你他媽的!”
白洋抄起椅子就想砸人。
但是被秦寧起身一腳就給踹地上了。
“欠一千多萬還敢動手?”秦寧在坐下,道:“不想混了?”
白洋只覺一陣恍惚。
一千多萬?
老子我又欠了一千多萬?
但很快,他又是兇相畢露,道:“別他媽的給我玩這一套,這裡是老子的地盤,你想怎麼着!”
“你試試喊人。”秦寧道。
白洋頓時一驚,隨後拿出手機就打電話,等對方接聽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對方先說道:“白洋,別說哥幾個不仗義,人家給我們一人五千塊錢,你自求多福吧。”
“你大爺!你個廢物!”
白洋氣急敗壞的罵道。
但是電話早已經掛了。
白洋也是橫,坐在地上就是道:“要錢沒有,要命不給,小子,我就不信你敢跟我鬧,反正鬧大了,讓警察知道了,咱倆誰也別想好過!”
“也是。”秦寧點頭,道:“賭博終歸是犯法的,一千多萬怕是真要不回來了。”
李老道可惜道:“那算了?”
白洋頓時大喜不已。
就一旁的劉池也是緩過勁來。
但是接着,秦寧卻是拿出兩張欠條,道:“可是這兩張欠條,你們不想還了?”
他把欠條扔了過去。
白洋撿過來,發現正是複印了今早上寫的那份欠條,他臉色慘白,道:“你他媽的坑我?”
“哎呦,欠條可都是正兒八經的,利息都是銀行利息算的,怎麼也不算是高利貸。”李老道笑眯眯的說道:“這你們可真是躲不過去了。”
他剛說完。
一旁劉池就先跪地上了,只給兩人就是磕頭,嘴裡一個勁的哭爹喊孃的表示家裡多困難,這事多後悔,還儘可能的把責任往白洋身上推,這讓白洋氣的想跟自己這狐朋狗友玩命。
“滾吧。”
秦寧冷笑了一聲,道:“錢可以不用還,但是欠條我留着,在他媽敢在白洋麪前出現,你下輩子就等着還債吧。”
劉池急忙道:“是,我在也不出現了,我跟着混蛋絕交。”
等說完。
他就一溜煙的跑了。
“王八蛋!”
白洋忍不住痛罵道。
秦寧和李老道看着這貨似是發瘋的樣子,也不言語,而白洋在發泄了一通後,無力的坐在地上,道:“我身上一分錢都沒了,不瞞你們說,我還欠着一千多萬。”
“欠了這麼多你還敢賭?”秦寧冷笑道。
白洋慘笑了一聲,道:“我也不想,可是…”
“可是什麼?”李老道喝道。
白洋自嘲一笑,隨後深吸一口氣,道:“老子是爺們,欠的錢自然要還,所以我就繼續賭,贏到我能還錢!”
“我聽說你姐嫁給了一個土豪,不是能給你平債嗎?”秦寧問道。
白洋淬了口唾沫,道:“我說了,我他媽爺們,我讓一個娘們給我還錢?我丟不起這個人。”
“哦?”
秦寧挑了挑眉,道:“只是因爲如此?”
白洋目光有所躲閃,道:“當然。”
“師父,這小子還沒壞到骨子裡。”這時,李老道說道。
秦寧笑道:“那也是個廢物。”
“你!”
白洋氣急,但是迎上秦寧的目光,卻愣是不敢在言語。
李老道說道:“你小子是不想讓你姐嫁給一個糟老頭子吧?可你也沒什麼本事,就想着坑我們來還錢?”
“不可能!她關我什麼事,我就是想還自己的債!”白洋瞪眼道。
李老道一拍手,道:“師父,我開始真懷疑這廢物是不是師孃的堂弟,但是現在看來,就這傲嬌性子,估摸真是了。”
“師孃?堂弟?”
白洋有些發懵,道:“你們到底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