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
古斷臉上浮現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道:“辦法自然是有的,這一點你無需多問,更不需要擔心,我既然敢將盒子交給秦寧,自然也是有把握拿回來的,倒是你,最好可以保證你得到的破解方法是正確的,否則莫說是我,就連大人都不會饒過你。”
童妖臉上不悅,道:“我自然可以保證!”
“如此甚好。”古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道:“放心,盒子既然是你打開的,這份功勞我也不會與你爭奪。”
童妖冷笑連連。
倒是唐玲皺眉,道:“骨王大人,我想您還是太小看秦寧了,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會將機關盒子交出來的,尤其是他已經知道這機關盒子內掩藏的是什麼秘密。”
“不要用你和白骨那幾個廢物的失敗來評定我的動作!”古斷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顯然十分不滿唐玲的質疑,寒聲道:“天子墓一行,因爲你們的愚蠢而損兵折將,待江南事了,如果你拿不出一個完美的解釋來,就連童妖都保不住你!”
唐玲的臉色頓時一沉。
畢竟天子墓一事上輸的太慘,真要在盤算這場失敗的行動,她唐玲還真沒什麼好果子吃。
“少在這裡嚇唬我的人。”童妖冷笑道:“就算是懲罰,也應該由我來定,還輪不到你來出手。”
古斷冷笑。
童妖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機關盒子三天之內我必須要看到,否則的話你就自己去和大人解釋吧!”
說罷。
她便是拂袖而去。
而唐玲還有那依舊癡迷狀態的方青秀均是跟上。
等出了這古斷的住處後,唐玲臉上閃過一抹黯然,道:“姐,是我的失誤,否則你也不需要向古斷妥協。”
的確是妥協。
童妖暫時不計較機關盒子的事。
也有唐玲上一場行動失敗的原因。
畢竟古斷真要一個勁的追究起來,那鬼相門絕對不會饒了唐玲。
失敗,必然是要接受懲罰的。
童妖卻是嫵媚一笑,道:“我的傻妹妹,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姐,我自然是要護着你的,而且這次本來就沒打算能要回機關盒子,多拿了八年,古斷能開開心心交出來纔有鬼呢,我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而且你覺得古斷會那麼容易從秦寧手裡把盒子拿回來嗎?”
“難。”
唐玲很果斷的搖頭,道:“秦寧絕對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其失說白了,古斷的手段無非也就是威脅。”童妖輕聲道:“以秦寧身邊的人來威脅秦寧而已,我們只需要好好的看着,然後暗中在動一下手腳,等他們鬥個你死我活就可以了。”
“可是…”唐玲遲疑了一下,而後苦笑道:“秦寧不會就這麼無視我們的。”
童妖望着自己的這妹妹,道:“看來你對他的陰影真的很大。”
“姐…”
唐玲忙低下頭來。
“我是真想和秦寧交交手。”童妖有些期待,道:“我倒要看看這個秦寧有什麼三頭六臂,竟然讓你這個閻王都忌憚至如此深的地步。”
…
“阿嚏!”
秦寧忽然打了個噴嚏。
唾沫星子亂飛。
這讓坐在他對面吃着早餐的趙晴雨和白嵐都是一臉嫌棄,直接推開了面前的早點。
“師父,是不是感冒了?”一旁站着的老李忙是湊過來,端着一杯熱水,道:“快,喝點熱水。”
秦寧臉黑,道:“你他媽給我站好了!”
李老道訕訕一笑。
迎着安金同鄙夷的目光,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安金同的身邊。
“他倆幹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趙晴雨打量着老李和安金同這倆貨,好奇的問道:“竟然要在這罰站。”
“自己坦白吧。”秦寧道。
李老道和安金同怎麼可能會坦白?
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要是告訴了趙晴雨,沒準兒回雲騰能傳遍了,到時候無顏面對雲騰父老鄉親,臉也沒處擱。
“沒啥,就是犯了點錯誤。”安金同含糊了一句。
老李道:“昨晚上想以身犯險接應師父,結果弄巧成拙了。”
“這不是心有愧疚。”安金同也是順口接上。
這兩個不要臉的你一言,我一句,還真把趙晴雨忽悠信了,只聽趙晴雨道:“秦寧,別太過分了,他倆怎麼着也是爲了你着想,訓兩句就行了。”
秦寧頓覺得頭疼。
只恨不得把這倆混蛋給大卸八塊了。
一旁白嵐翻了翻白眼,她自然是不信這倆貨的話的,不過也沒興趣去深究,而是冷聲道:“我吃飽了,有事要出去一趟。”
“不行。”
秦寧攔住了,道:“這兩天別出門了。”
白嵐皺眉,道:“我是工作。”
“可以拖一兩天的。”秦寧道。
白嵐是個工作狂,幾乎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而且這次來江南是帶着重大任務,也是要向別人證明自己能力的,她怎麼可能會窩在這裡浪費時間?而且秦寧這麼說,她也是十分不樂意的,臉色更冷,道:“我可不是被你軟禁的。”
秦寧捏了捏眉心,道:“我擔心你遇到危險。”
白嵐臉色這纔是稍稍好了一點,道:“無妨,我自然會注意的。”
趙晴雨這時忙道:“算了,我和小嵐嵐一起去吧,這你可以放心了吧?”
“那我更不放心了。”秦寧翻了翻白眼。
趙晴雨氣惱,道:“什麼意思你?”
“行行行。”秦寧擺擺手,道:“不攔着你倆,趕緊去吧,不過有什麼事需要立刻給我打電話。”
“知道啦!”
趙晴雨衝着秦寧做了個鬼臉,隨後挽着白嵐的手而去。
等她們走後,安金同道:“寧哥,會不會有危險?我們要跟上嗎?”
“不會。”秦寧搖頭,道:“有你哥倆呢,她倆安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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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安全。
秦寧剛纔也看了卦象,這兩女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而且這個關頭上,古斷等人應該也不會太輕易在出手,畢竟他秦寧在外的名聲也是機智多謀的,他們也不能斷定這是不是陷阱。
“寧哥,寧哥。”
秦寧正在沉思之時,一個較爲猥瑣的傢伙忽然坐在了對面,先是對着桌子上被秦寧污染的早餐吃了起來,邊吃邊道:“你讓我查崔諫的事,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