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來雨想要試刀。手機端 https://
秦寧自然不會拒絕。
畢竟是真刀。
如果真刀都扛不住,那就沒得玩了。
但昆吾刀就是昆吾刀。
作爲曾經最爲神秘的天子周穆王的隨身佩刀,自然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在者西胡獻刀,也不可能獻上一把次品。
單來雨持劍進攻並不猛烈。
卻多以挑釁爲主。
秦寧佯裝大怒,手中昆吾刀是接二連三的劈砍,只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是越來越大,只叮叮噹噹的聲響不覺,激烈之時,甚至還有火化碰撞。
雷老虎等人卻是看戲一般。
也不阻攔。
只是看個熱鬧。
倒是那姚承乾捏了捏拳頭,眼中閃過一抹熱切,恨不得想上去上演一出三方大戰,只是感覺腹部翻滾後,卻是哼了一聲,轉身便是往外走去。
沒多久的功夫。
秦寧和單來雨已經交手五十餘招。
昆吾刀大展神威。
只在數次碰撞後。
單來雨找了個機會,抽身撤退,在看手中寶劍,卻是已經出現了七八個豁口。
但這時候。
秦寧卻又是疾馳而來。
手中昆吾刀以力劈華山之勢而下,單來雨迅速持劍格擋,但聽哐噹一聲,那寶劍卻是已經段成了兩截,昆吾刀去勢不減,單來雨腳下一點,身形如鬼魅般後撤,而秦寧踏步追上,直取單來雨首級。
“哼”
單來雨輕哼了一聲。
大手一揮。
卻是御神咒當下打出。
秦寧本想後撤,但隨後卻是橫刀格擋,只聽砰的一聲,單來雨一掌落在昆吾刀之上,巨大的力量讓秦寧也是連退數步。
“師父,您沒事吧”
李老道急忙上前來。
卻也是想提醒秦寧別打的太過,萬一這交易真的黃了沒任何好處。
秦寧擺擺手示意無礙,隨後卻又是收了刀,道“單來雨,刀你也試了,還想玩什麼把戲來,讓爺瞧瞧”
單來雨並沒有說話。
倒是那雷老虎哈哈大笑,邊拍手邊是起身道“好刀,果然是好刀。”
頓了頓。
他玩味道“秦先生,你單刀赴會,就不怕我強行把刀留下,到時候”
秦寧卻是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道“你不是真的雷老虎吧”
“怎麼說”雷老虎笑道。
秦寧道“真的雷老虎如果跟你一樣這麼2b的話,青衣會早就玩完了。”
聽到這般評價。
饒是雷老虎自認爲心智堅定,此時也是面色稍稍一僵。
正在他懷中的蕭百愁眼中怨毒之色更甚,蛇蠍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秦寧,寒聲道“來人”
先前被折騰出去的那夥人卻是盡數返回,一個個面色不善的望着秦寧,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就是姚承乾那幾個手下,也是殺氣騰騰,顯然想趁機報仇。
“幼稚。”秦寧不屑道。
“成大事者,他人的評價永遠只能當做參考。”雷老虎道“你們都退下去。”
一夥人雖有不甘。
但還是盡數退了出去。
就是姚承乾也是令自己的手下撤出了這會客廳。
雷老虎饒有興趣的望着秦寧,少頃後卻又是哈哈大笑,道“秦先生果然是個妙人,秦先生在和單道長交易之前,不妨聽聽我嘮叨幾句如何”
那邊單來雨此時也是動身出了會客廳。
秦寧挑了挑眉,本想着趁早結束這場交易,不過李老道這時開口道“不知道雷先生想和我師父聊什麼”
雷老虎看了眼老菊花,道“人不可貌相,以李道長的智慧,屈居於他人之下,卻是屈才了,不若來我青衣會如何我許你萬人之上”
李老道眉心一跳,而後笑道“雷先生過譽了,老道我閒雲野鶴慣了,在者老道的姓名普普通通,可是入不得你們青衣會。”
“秦先生還真是讓我羨慕。”雷老虎道“若是我有李道長這般手下,想來甩手掌櫃的活,怕是要輕輕鬆鬆,也不會像如今這般,卻也要給一羣廢物出來收拾爛攤子。”
懷中蕭百愁臉色一陣蒼白。
卻是大氣不敢出一口。
但不可否認。
青衣會在他手裡,可是實打實的被秦寧給玩了底朝天。
李老道這時皺了皺眉。
只因他本想截了秦寧的話茬,和這雷老虎交鋒一把,可沒想到這雷老虎三言兩語又把話題放在了秦寧身上,而且還挑起了秦寧的興趣,而果不其然,秦寧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道“這就用不着你來誇獎了,說吧,想聊什麼”
“秦先生,觀我青衣會如何”雷老虎問道。
秦寧搓了搓下巴,道“挺中二的吧。”
雷老虎聞言又是臉色一怔。
中二
他本以爲秦寧會出言諷刺,也可能會中肯評價,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說出了中二這麼個評價,但雷老虎隨後又是哈哈一笑,道“秦先生果然妙人,我喜歡。”
秦寧臉色一變。
雷老虎現在可是親密的摟着蕭百愁。
這話說的太過惡毒
而且秦寧也明顯感覺那蕭百愁眼神中又帶着深深的嫉妒。
“臥槽,無妄之災。”
秦寧心中腹誹。
“秦先生,青衣會如今是爛攤子,我又信心將他盤活。”雷老虎笑道“不知道秦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共分江山”
秦寧翻了翻白眼,道“你們青衣會爲什麼成爛攤子,你比誰都清楚,找我你怕是腦子秀逗了吧。”
“成大事者”
雷老虎眼神嚴肅,道“需有容人之量,若我的這羣手下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就不配做我的手下。”
“你倒是心大。”
秦寧撇撇嘴,道“比多想,我沒那容人之量,我怕全給你宰了。”
“哈哈。”雷老虎笑道“我絕無二話。”
秦寧微微一愣。
在看蕭百愁。
臉色雖然蒼白,但眼神中卻看不出其他的意思。
“你還真是大方。”秦寧道。
雷老虎笑道“我剛剛說了,成大事者需要有容人之量,但容的人,也需要有被寬容的本事,若沒有,自然可除之。”
頓了頓。
他又是道“再者,這青衣會在你手也好,在我手也罷,那都是青衣會,只不過換了一批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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