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帶來的這幫小混混們,都是當地出了名的紈絝子弟,這些人平常沒事聚在一起,仗着人多勢衆,打架鬥毆那更是家常便飯。
他們壓根就沒看的起寧軒,在他們的眼裡,自己這麼多人,寧軒孤零零的一個人,應該被嚇得腿軟纔是,哪裡想得到寧軒竟然還敢主動對他們動手呀?
當下紛紛怒吼一聲,朝着寧軒衝了上去。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使得他們徹底膽寒了。
只見寧軒身影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掐住黃毛青年的脖子,對着地面就是猛地一砸。
砰!
觸目驚心的撞擊,頓時頭破血流!
“你找死!”他同伴大吼一聲,衝過來想救援。
寧軒看都沒看一眼,隨意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將他足足踹飛了好幾米遠。
砰!
那人身體倒飛了出去,慘叫連連,痛苦的趴在地上,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全場呆若木雞。
誰都沒有想到,寧軒竟然這麼兇狠。
江詩涵也吃驚的瞪大了美眸。
“別浪費時間,你們一起上吧。”寧軒淡淡的開口,勾了勾手指,主動挑釁。
其他人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兄弟們,咱們這麼多人,還用得着怕他嗎?一起上!幹他!”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剩下來的十多個紈絝子弟,全部怒吼着衝了過來。
寧軒冷笑一聲,放開手腳,直接碾壓,他一拳一個,隨意的就打倒了一大片。
砰砰砰!
短短十幾秒鐘的功夫,衝上來的十幾個人,全部被寧軒粗暴的放倒在地,一個個鼻青臉腫,慘叫連連,模樣慘不忍睹。
全場震驚!
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啪嗒!
“你……”江浩剛點燃一根香菸,還來不及抽上一口,就被嚇得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顫抖着手指,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寧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手將躺在地上裝死的黃毛青年拎了起來,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別裝死,回答我,剛纔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麻煩再重新說一遍。”
“大哥大哥,饒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黃毛都被嚇尿了,再也不敢裝死,趕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饒了起來。
“自扇十個耳光,向我老婆道歉。”寧軒眼神寒冷。
啪啪啪!
“對不起,姑奶奶,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黃毛被嚇破了膽子,瘋狂的抽着自己的耳光,不斷向江詩涵磕頭道歉。
江浩也不是傻子,趁着這個功夫,騎上摩托車就想逃跑,但車子剛發動,他就被寧軒一把拽了下來。
“啊!堂姐,你快救救我!”
寧軒還沒對他動手,這傢伙自己就被嚇了個半死,嘴裡大聲慘叫哀求着江詩涵幫他說說好話,這個時候一口一個堂姐,叫的倒是甜得很。
“寧軒,算了吧。”江詩涵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看着江浩被嚇得不成人樣,有些於心不忍。
“向你堂姐道歉。”寧軒掐住了他的脖子。
江浩看着他的眼神,莫名感到恐懼,他彷彿能感受到寧軒手指間刺骨的寒意,一陣陣心悸發慌。
“堂姐,對不起。”
他不敢和寧軒叫板,心不甘情不願的和江詩涵道歉。
啪!
“大聲點!”寧軒反手抽了他一個耳光。
“對不起!堂姐,我錯了!”江浩臉色漲紅,屈辱至極,心裡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低頭。
江詩涵揚眉吐氣。
這些年,江家的親戚們一直看不起寧軒,連帶着也看不起她.
尤其是江浩表現更爲明顯,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平常沒事就喜歡嘲諷她兩句。
此刻他落得這個下場,也是自作自受。
“回去告訴指使你的人,以後不要再招惹我們,否則別怪我不念親情,殺無赦!”寧軒冷冷的說了一句,隨意的將江浩丟在地上,拉着江詩涵離開了這裡。
不用想,他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江家某些人在背後搗鬼。
江浩根本就是個遊手好閒沒有腦子的蠢貨,根本就不可能實時關注他的動態。
他和江詩涵前腳剛離開江家,緊接着江浩立馬就帶人出現,這背後要是沒人在指使,根本解釋不通。
撲通!
江浩一屁股癱軟在地上,看着自己帶來的十幾個人躺在地上哀嚎陣陣,又愣愣的看着寧軒的背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知道在想什麼。
今晚註定是個難眠之夜。
江詩涵躺在牀上,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越想心裡越難受,翻來覆去根本睡不着。
今天發生的一切,對於她來說,實在太突然了,江家的無情也令她太傷心了。
寧軒同樣也睡不着。
他盤膝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吸收日月精華運行着周天,可是發現成效來的實在太慢了。
如果按照這種速度修煉下去,想要補齊缺少的那十年修爲,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太極醫經》本來就是一本曠世奇書,修煉起來困難無比,再加上現代社會污染不堪,天地精華消散嚴重,這更加加劇了修煉難度。
良久,他睜開了眼睛,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感受着體內幾乎沒有增長的修爲,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這更加加重了他要賺錢的念頭。
只有賺很多很多的錢,他才能買得起那些天材地寶進行修煉,同時也不會有人在江詩涵的背後指指點點了……
清晨。
天微微亮,寧軒就醒來了。
這一晚他沒怎麼睡,只是稍微眯了一會,但是因爲修煉了太極醫經,他反倒感覺神清氣爽,沒有一絲睏意。
而江詩涵則不一樣了,一直輾轉反側到清晨才入睡的她,實在困得不行,臉色憔悴,哈氣連連。
寧軒不忍心,讓她再睡一會兒,隨後做好早餐之後,就匆匆出門。
昨晚他已經和公孫明聯繫好了,讓他幫自己安排了一個醫院,他準備去面試。
畢竟和江家鬧毛了之後,江詩涵的銀行卡已經被凍結,在公司的職位也被革除了,失去了經濟來源。
作爲一個男人,這個時候他自然得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