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涵啊,什麼人蔘你買不起?要不我直接讓少海送你一根算了,他家裡人蔘燕窩等等這些高級補品多得很,用都用不完,何必在這裡浪費錢。”李菲菲眉飛色舞的說起來。
杜少海色眯眯的笑着連忙點頭。
只要讓眼前這個大美女欠下自己的人情,還怕以後沒有機會把她弄上牀?
“不用了,一般的人蔘也沒有什麼用。”江詩涵推辭了起來,表情很僵硬,昔日關係要好的閨蜜,在她面前變着法陰陽怪氣的秀優越,她內心很難受。
杜少海立即裝逼了起來,滿臉不在乎的說道:“那你說說,到底要是需要什麼人蔘?看在菲菲的面子上,大不了我送給你!一根人蔘而已,對我這種上層人士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是啊是啊,一根人蔘能有多貴,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根本不差錢。”李菲菲一臉的熱情。
江詩涵眼神尷尬,剛準備開口拒絕。
可就在此時,寧軒卻笑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啊!”
杜少海立即心中大喜,心裡嘲笑着寧軒是個傻b,老子在泡你老婆都看不出來,活該被戴綠帽子。
李菲菲滿臉鄙夷,已經不加掩飾了。
寧軒沒有多說廢話,手一指,表情淡淡的說道:“別的人參對我們沒用,也就是這根而已,杜總經理是上流社會的人,這點錢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哈哈!當然不算什麼……”杜少海本來還想繼續裝逼,可是看清楚標籤上的價格,瞬間臉色變得如同吃了屎一般的難受。
八百多萬!
這特麼頂得上他四五年的工資了!
李菲菲也表情僵硬住了,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杜總經理,你一個上流人士不會買不起吧?一支人蔘而已,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寧軒表現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這個時候杜少海哪裡還聽不明白,寧軒這是在故意諷刺自己,頓時臉色更加便秘了。
李菲菲自然表情也不怎麼好看。
看到兩人吃癟,江詩涵差點沒笑出來,心裡的不爽終於消散了,暗暗地對寧軒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時候,前面離去的經理,已經帶着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先生,您好,我們店的負責人到了。”
“咳咳……”杜少海趕緊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眼神躲閃着再也不敢提送人蔘的事情了。
好在,他還不算完全丟了面子。
這人蔘他確實買不起,但憑藉着自己鴻潤集團總經理的身份,要求店家打個幾折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想到這裡,他心裡的底氣又足了起來,一臉自信的開口對着店長說道:“你好,我是鴻潤集團的總經理杜少海,今天我有兩個朋友想在你們店買支人蔘,給個面子,打個折。”
說着,他抽出一張名片,隨手甩給了店長。
“我男朋友的公司和你們店有業務往來,他認識你們店的董事長!”李菲菲趕緊補充一句,把‘他認識你們店的董事長’這幾個字咬的極重,還嘚瑟的看了江詩涵一眼,試圖重新找回優越感。
店長自然早就弄清楚了幾人的目的,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一臉爲難的說道:“杜少海先生您好,鴻潤集團確實和我們店有業務來往,按理說以您的身份來到我們店買藥應該給您面子,可是……這支人蔘我確實做不了主,沒有辦法給您打折。”
杜少海一聽這話,立即不樂意。
他剛剛話都已經說出去了,現在要是打不了折,他這臉還往哪裡放啊?
“你不是店長嗎?怎麼連一支人蔘打折的權利都沒有?”
店長的臉色愈發的爲難:“我是店長沒錯,但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是我說了算,這人蔘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價格都是上面定死的。”
“要不……您讓您的朋友們再看看別的藥材?除了這支人蔘,我都可以最大限度的給出優惠。”
“詩涵,要不我們先走吧?杜先生的身份,好像看起來在這裡不太好使啊?寧軒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怎麼可能會不好使!”
杜少海暴跳如雷,剛纔他已經丟過面子了,現在他已經丟不起這個人了。
當下,他惱羞成怒的說道:“你現在就去給你上司打電話,必須把這支人蔘給我打折!我警告你,鴻潤集團是你們店最大的供貨商之一,你們要是這點面子都不給,別怪我取消和你們店的合作!”
店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好當着衆人的面,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可卻根本請示不下來,電話那頭一口咬死,價格不許變,任何人都不例外。
聽着這些話,杜少海愈發的惱怒。
今天幾次三番的面子受損,尤其是江詩涵那奚落的眼神,和寧軒輕笑的表情,簡直使得他臉都沒地方放,他一年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今天這麼丟人過!
他一把奪過店長的手機,看也沒看一眼,嘴裡囂張的說道:“不管你是誰,我警告你,最好立刻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解釋清楚,這支人蔘爲什麼不能打折,否則別怪我砸了你這個店!”
“砸了我的店?呵呵……”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不置可否的輕笑聲,“好的,那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嘟嘟嘟……
通話被掐斷了。
店長接過手機,表情愣愣的看着杜少海,眼神古怪。
杜少海則是懶得理會,看着江詩涵,嘴裡囂張的說道:“呵呵,詩涵你放心,既然說了要給你打折,那就一定給你打折!我倒要看看,在江城誰敢不給我杜少海的面子!”
李菲菲也笑了起來,一臉嘚瑟的說道:“呵呵……詩涵,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都說女人一輩子最大的事業就是找到一個好男人,你看你,要是能像我一樣,遇到少海這樣的男人,肯定會少走很多彎路。”
聽着這話,江詩涵臉色變了。
這已經不是暗諷了,而是擺明了在嘲笑,笑她嫁給了一無是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