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於嗎?不就是沒回來陪你用午膳嗎?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正好,我還有件事跟你商量呢。”上官雅涵起身走過做,一擡坐到了賢聖燁的上,環住了他的脖子。
對於他這一舉動,賢聖燁還是很滿意的,心底的氣也消了一大半了。
“說吧。”他看着她,聲音還是冷冷的。
“就是孩子的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咱們再等兩年再要孩子好不好?我現在也還年輕,你也不老,不用着急的,二人世界我還沒過夠呢。”她臉貼上去蹭蹭他的臉,聲音軟軟的,停在賢聖燁的耳朵裡,絕對是在勾引他。
他當然也想要和她過二人世界,便點頭答應了,“不過,那些藥你就別再喝了,傷身子的,明天我讓子墨給你開些藥。”
“好。”上官雅涵興奮地點點頭。
事情就這麼圓滿地解決了。
晚上親熱的時候,上官雅涵分外的熱情,差點就給賢聖燁融化了。
賢聖燁感覺自己就快要上天了,只想着這輩子就算死在她的身上,也無憾了。
“雅涵兒,你真是個小妖精。”他一口咬在了她的鼻子上,在她尖尖的鼻頭上留下了一圈的牙印。
上官雅涵吃痛蹙眉,隨即又一笑,靈蛇一般環上了他壯碩的腰身,媚聲說道,“小妖精都快被你榨乾了。”
賢聖燁簡直快要被她這個調調給逼瘋了,大力地撞她。
上官雅涵的身子上下晃動得厲害,貓叫一聲連着一聲,魅惑蝕骨。
賢聖燁越發的瘋狂了,上官雅涵孩子沒幾下就抽搐了起來,氣喘連連,直喊不行了。
下半夜,上官雅涵照例昏死過去,賢聖燁幫着她擦拭身子,然後躺在她的旁邊,手撐着頭,深深地看着昏睡的小女人。
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好幸福,好滿足,就是那種“此生足矣”的感覺。
上天對他不薄,他有幸,遇到了這樣的小雅涵兒,這一生,真的,足夠了。
翰子墨這兩天一直在想着納妾的事,他覺得自己是閒出來的。
之前在王府的時候,沒事還能和賢聖燁司徒越聊聊天,現在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正所謂,酒足飯飽思,於是乎,他就越來越下道了。
晚上吃完飯之後,他想了好一陣子,已經下定了決心,說納就納,於是他立刻去了年又蕊的房間,準備通知她一聲,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到了她的房間,她剛洗完澡,正準備上牀睡覺呢,聽到開門的聲音,見到來的是他,也沒多大反應,掀起了被子就鑽進了被窩裡。
翰子墨對於她的態度可是上老火了,脫了外面的斗篷也跟着上去鑽進了被窩裡。
“那個,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他對着年又蕊的背,聞着她的髮香,手臂不自覺地就環上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身。
年又蕊在翰子墨的調教下,身子越來越,輕輕地一碰,嘴裡不自覺地就溢出了一聲嚶嚀。
翰子墨轉過她的身子,翻身壓了上去,撐着上半身看着她。
“什麼事?”年又蕊小臉已經緋紅成一片,大大的眼睛泛着盈盈的水光,鋥亮,像天邊的星星。
翰子墨吞了口口水,默默地清了清喉嚨,“那個……我決定開一家醫館,但是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到時候你得經常過去幫忙。”
對於他突然說不出口自己想要納妾的想法,翰子墨已經想好原因了,是年又蕊勾引他的,看看她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在勾引他。
年又蕊頓了頓,點點頭,“好啊。”
她還以爲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啊。
開醫館也挺好的,反正她一天閒着也沒事,幫忙就幫忙唄。
再說了,她現在衣食住行都是翰子墨給的,能幫點忙也算是報答他了。
至於她爲什麼想要報答他呢?
那是因爲這些日子翰子墨對她來說還算不錯,除了每晚都把她折騰得要死之外,真的是比以前好多了。
也是因爲如此,她又有了一種“認命”的想法。
翰子墨已經決定了,不休了她,或許,她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既然要跟他生活在一起,他對她好,報答他一下也是應該的。
只是,她不明白,翰子墨爲什麼要給她喝那些避孕藥,他還不想要孩子嗎?
之前她還在因爲這件事小小的傷心了一下,倒是跟翰子墨沒有關係,是她真的很喜歡孩子,但是得知上官雅涵也在和避孕藥,她就平衡多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凡事都能從上官雅涵的身上找到慰藉,但她現在確實不傷心了。
翰子墨見她回答得那麼痛快,也沒再說什麼,直接低頭就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現在對年又蕊越來越上癮,每晚不要個她幾次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的那種上癮。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只是因爲男歡女愛那些事?
不知道答案,所以他纔要決定納妾,看看有了別的女人,他是不是還對他上癮,可是一見到她,他竟然就說不出來了。
這真是怪事了。
第二天,賢聖燁進宮回來的時候就聽到那些下人在偷偷議論,說上官側妃被王妃滿院子追着打,現在已經臥牀不起了。
他自然是知道爲了什麼,就是因爲上官梓竹將她喝避孕藥的事給說出來了嘛,看來這小混賬也不光是對他一個人犯渾,他心裡一下就平衡多了。
到了蓮香居之後,遠遠地就聽到上官雅涵愉悅的歌聲傳來。
“這麼高興嗎?”被小混賬感染了,賢聖燁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
上官雅涵正在做撲克呢,她讓小金子找了木匠將木頭做成了薄薄的一片,撲克大小,一共五十四顆,現在正在往撲克上寫字。
畫圖實在是太費勁了,寫字簡單點,就是寫得難看了點。紅桃方片黑桃梅花這樣的順序,她現在已經寫到黑桃五了。
聽到賢聖燁的聲音,只是擡頭看了他一眼,便繼續自己手頭上的事。
反正避孕藥的事已經過去了,她也用不着再給他好臉色了。
“雅涵兒這是在做什麼呀?”賢聖燁一看就知道是新鮮玩應,因爲他之前沒見過。
“這個東西叫撲克,別多問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沒那個閒心一個個給你們解釋。”之前小金子過來問她都沒說,就怕一個個都來問她多費口舌。
等到做好了大傢伙坐到一起玩了,到時候說一遍就可以了。
不過這木頭做的撲克牌實在是太硬了,玩的時候洗牌會很費勁,但要求也不能太高了,誰叫她就穿越到這裡了呢?實在不行就像麻將那麼個洗法吧。
其實有的時候上官雅涵也覺得自己笑話古代人挺不厚道的,她要是穿越到二零四六年的話,說不定還會別人嘲笑呢,所以將心比心,她也不應該有這個心理。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呀,沒辦法。
賢聖燁果真沒有再問,走過去,默默地看着她認真地在一塊塊木頭上寫寫畫畫。
她認真做事的時候,安安靜靜的模樣,真像個誤入凡塵的仙女,可是一想到她拿着子滿院子追着上官梓竹打,再看看她,怎麼看怎麼是個小惡魔。
“你明明會武功,爲什麼還要用棒子追着上官梓竹打?”他笑着問,也知道現在笑很不厚道,可是每次一想象當時的情形,他就是忍不住想笑。
上官雅涵擡頭瞪他,見他並沒有要幫着上官梓竹埋怨她的意思,態度纔好轉,“那不是欺負人嗎?上官梓竹又不會武功,我不想勝之不武。”
賢聖燁恍然大悟般點點頭。
原來她拿着棒子追着人家打就不叫欺負人了。
上官雅涵放下筆,活動活動脖子,決定休息一下。
現在是撲克,過兩天她還想要做一副UNo呢。
只是她有些想不起來那些牌是什麼樣子的了,所以等她回憶好再說。
一副撲克做完之後午餐也準備好了,剛落座,翰子墨和年又蕊就來了。
兩個人看樣子就是過來吃飯的,進門之後,翰子墨立刻吩咐下人添兩副碗筷,然後就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上官雅涵嘻嘻一笑,“子墨這是回孃家了呀。”
“我是有好事來找你,又蕊,你跟她說。”翰子墨神秘兮兮地一笑,耍大牌,讓年又蕊當她的發言人。
“什麼好事?你能有什麼好事?”上官雅涵輕蔑地打量了翰子墨一眼。
和翰子墨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她就沒見過翰子墨幹了什麼好事。
呃……話也不能這麼說,想當初她差點被賢聖燁打死那會,還多虧了他呢,他可是這個王府裡,她第一個喜歡的人,朋友一樣的喜歡。
還有被賢聖燁用劍刺傷那次……
這麼說來,翰子墨除了平時看上去吊兒郎當沒什麼正經的,確實是個好人,倒是賢聖燁……
上官雅涵再次回想起了那段讓她憤恨的往事,側頭看了眼賢聖燁,無緣無故白了他一樣。
在賢聖燁看來,他這個白眼遭的確實是無緣無故。
“翰……子墨說他要開家醫館,想讓你去幫忙選地方,以後你要去看病,免費。”年又蕊倒是沒覺得發言人這個差事苦,還挺開心的。
“我呸,你能不能盼我點好啊?”上官雅涵是一點都不領情,相反的,她覺得翰子墨沒安好心。
“就是。”賢聖燁無緣無故捱了一記白眼,心裡有些發怵,怕是什麼地方做得又沒稱她的意,趕緊幫腔,好好表現。
翰子墨看着賢聖燁那副小男人的模樣,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屑地笑了一聲,在心裡罵賢聖燁是窩囊廢。
看看他,他家這個死丫頭片子現在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他說一她不敢說二的。
不過他發現他家這個死丫頭片子好像不怎麼愛搭理他,每次跟她說話的時候,只是應付他兩句就得了。
他可不喜歡這樣,看來還是不行,還得繼續馴妻。
上官雅涵原本打算下午在家教小金子他們打撲克的,這樣一來,就跟他們出去看地方吧,反正出去總比在家呆着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