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本性加更

女人,吃完請負責大灰狼本性(加更)

溫心悠的眸光瞬間變冷,不死心的她聲音更加嬌嗲,軟軟地勾人心,像是用一根羽毛撓癢,若有若無更讓人心癢難耐。

“老公~老公~”左斯年低下頭,張嘴就咬住了她那張禍亂人心的嘴。

溫心悠吃痛,聲音恢復正常,“你屬狗的呀,居然咬我!”

左斯年放開了她,眼神清明,脣邊噙着一抹了然的笑意,“親愛的別急,既然你這麼心急,我晚上就給你。叫的真好聽,在牀上我怎麼引誘你,你都不喊。今天居然在這裡這樣大方。原來親愛的有這樣的情趣啊。”

溫心悠氣急敗壞,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讓他慾火焚身,算準了他的潔癖,是不會在這樣的地方做那樣的事情的。她才這樣大膽誘惑他,最後卻反倒被咬一口。

溫心悠氣呼呼地回了家,躺倒在牀上,順便把房門也反鎖了。

半夜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感覺到一雙帶着寒意的手摸上了她的背。

她瞬間就驚醒了。

她轉過身,左斯年裸着上身,月光淡如水傾斜在房間裡,他的身體壯實精瘦,肌理分明,一雙鳳眼斜肆微挑,亮如繁星。

“你怎麼在這裡?”

左斯年噙着笑意,呼吸火熱地撒在她的肌膚上。

一雙爪子緩緩撫上了她的柔軟。

他惡意地挑眉,手下的動作更重了幾分,故意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

“說好一週一次的!”溫心悠掙扎,卻助長了某人的惡趣味,動作更加激烈了起來,溫心悠覺得痛的同時呼吸也不由急促了起來。

他俯下身,在她的鎖骨上狠狠一咬。

溫心悠呼痛。左斯年一路流連而上,沿着她修長光滑的脖頸,舌尖輕輕一卷她小巧的耳珠。

“你也知道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夜不歸宿。”

溫心悠胸口劇烈起伏,“誰讓你和別人牽扯不清了。”

左斯年的舌尖摩挲着她的耳廓,“乖,把今天在酒吧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溫心悠閉上眼,乾脆裝傻。

感覺到她的嫣紅挺立起來,左斯年整個人壓住溫心悠,一手一路直下,遊移在危險地帶。

溫心悠加緊防備,卻也無法阻擋他的進攻。

漸漸地她放鬆了防備,開始迴應左斯年的熱吻,就在他蓄勢待發,攻下領地的時候,溫心悠猛然屈起腿,朝着某個重要部位襲去。

可是某人只輕輕一擋,就化解了溫心悠蓄謀已久的致命攻擊,乾脆把她整個人都翻了過來。

“小妖精,就知道你不會這麼乖。在牀上,就乖乖享受。不要和自己過不去。”邪氣的聲音在耳邊火熱的灼燒着她。

溫心悠不甘心,“左斯年,我們的契約書上面說好了一週一次的!你這個騙子,不守信用。”

左斯年的脣遊移在她的脊背上,引起溫心悠不由自主的陣陣戰慄。他含糊的回答,“哦?我怎麼記得是一週停一次。”

怎麼可能!溫心悠淚奔了。

不死心的她決定走溫情路線。

“老公,你還年輕,前途無限好。不要沉迷在這些事情上面。縱慾過度容易傷身啊。清心寡慾才能長壽的,你懂不懂。我可都是爲了你好。”

溫心悠把語重心長髮揮得爐火純青,只差聲淚俱下。

左斯年的脣游到了尾椎的地方,終於停了下來。

溫心悠心裡一樂,有戲!男人嘛,大多事業爲主,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憋久了也是會傷身體的。你都跑到我牀上了,既然是投懷送抱,我怎麼能讓我的老婆失望。你今天不都對我表白說很渴望我嗎?”

溫心悠徹底懵了,她明明睡在自己的房間的!這個大壞蛋睜着眼睛說瞎話!

某個女人再一次被吃得乾乾淨淨。

第二天她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那份契約書。

一看她就內流滿面了……

明明一週一次,居然真的是一週停一次了……

“左斯年,我CAO你二大爺!”溫心悠憤怒地捏着合約,扶着被摧殘得直不起來的小腰,顫顫巍巍地看着穿戴整齊容光煥發的衣冠禽獸。

左斯年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沒有二大爺。老婆。”

……

“行了,別笑得一臉風騷,能不能收斂一點啊。”蘇夢琪惡聲惡氣地打斷了溫心悠的發癡狀態,說好了是陪她來試禮服的,這個女人卻在一邊魂不守舍的,叫了她幾遍都沒有回過神來。

蘇夢琪的這一嗓子雖然不大,卻還是引來了所有的人注目。

溫心悠故作淡定,假裝不經意地把頭偏到一邊。心裡默唸,這貨她不認識,這貨叫的不是她。

蘇夢琪這個準新娘的脾氣隨着婚期的臨近也見長,大約是即將邁入她人生中的一大“墳墓”,複雜些、煩躁些、迷亂些也是可以可以理解的。

她不禁感嘆,像自己這樣火速閃婚的,不會有面臨墳墓的焦躁不安和難過,也不會有任何準備婚禮的心煩事。這麼看來好像她還得感謝左斯年,讓她沒有心理準備,直接就跳進婚姻中。

溫心悠搖搖頭,不禁佩服自己扭曲事實自我安慰的功力又上了一個階層。

“喲,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你啊,溫大記者。不是應該還住在醫院裡嗎?怎麼就放了出來?小心被人再抓起來,到時候給追封一個烈士獎。”尖利的聲音響起,溫心悠側頭,原來是許久沒有見過的顏頌。

顏頌細長的丹鳳眼凌厲地上挑,猩紅的脣扯出一個輕蔑的幅度。

溫心悠轉過頭,看向已經重新換了一套魚尾曳地抹胸婚紗的蘇夢琪,讚歎道,“這套不錯,把你的荷包蛋襯托成了小山丘。”

蘇夢琪正對着鏡子左看右看,看着胸前小溝直皺眉,聞言轉頭拋來一對衛生球,“什麼襯托!會不會說話啊!人家這是秀氣,我爲國家省布料,我驕傲!”

溫心悠笑起來,“對啊,荷包蛋也是蛋啊!蘇夢琪是個身殘志堅的好姑娘,這麼多年沒有那玩意,也活到結婚的時候了。可見,說什麼胸是女人的事業線這一說法根本就是瞎扯。”

顏頌臉色變幻,臉上虛假的笑意早已經維持不下,這兩個人一唱一和,你來我往根本就沒有把她當一回事。

包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清了顯示屏上的名字的時候,顏頌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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