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5000

溫心悠一怔,緩緩走了過去,顏暖的頭髮遮蓋了大半張臉,看不太清楚她的臉。唯一能確定的是沒有了往日的神采,渾身散發着頹然的氣息。

“今天的那份大禮,是我給你們夫妻的新婚禮物。”她的聲音輕飄飄地,卻穩穩地一字不落地進入了溫心悠的耳中。

“你爲什麼要幫我們?”溫心悠疑惑不解。

顏暖的頭低垂着,“我被左斐苒耍得團團轉!左斐苒跟我的姑姑顏瑜是死對頭,當初我就是那顆充當間諜的棋子,她抓住我想要擺脫被家族擺佈的想法,就給我許了很多好處。要求我破壞左家和阮家的聯姻。我當年做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既可以打垮你們阮家,又可以讓左阮兩家成爲仇人,從家庭背景方面阻礙你和左少兩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左斐苒一直都防着左斯年,可是感情這個東西,根本就防不住。她怎麼會想到左斯年其實一直都在敷衍她。”

她的聲音低沉,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帶着報復的快意。

溫心悠回想起剛纔聽到的那段錄音,便想通了這裡面的關節。顏暖終究還是嫁給了那個表面花花公子實際是大色魔的富商。這樣的家族聯姻,哪裡又能挽回顏家的頹敗之勢。可以想見顏暖會多恨言而無信的左斐苒。

溫心悠望着顏暖單薄的背影,瘦弱得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除開當年她甩的那些心機,顏暖曾經拉着自己的手,軟軟地向她撒嬌,模樣精緻如同洋娃娃。女人一旦嫁錯人,走錯路,就跟種錯土壤的花朵,漸漸地枯萎,不復當年的嬌豔。

門口忽然涌出一撥人,呼拉拉地往外面奔去。

“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溫習悠拉住同樣跟着人羣走出來的歐陽晨,“哎,有人喝大了,暈過去了,現在送醫院呢。”

她有些愣住了,忽然有些擔心,不知道會不是左斯年,急急忙忙往裡面走去,還沒有走幾步,就看到同樣有些焦急地迎面而來的左斯年。

他一把將她抱進懷裡,語氣中是不加掩飾的擔心,“你去哪裡了?怎麼去換個衣服花了這麼久的時間?”

溫心悠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斯年,剛纔是誰出事了啊?我看好多人都往外面走呢。”

左斯年眨了眨眼,“我沒有注意,光顧着去找你了。”

溫心悠就沒有再問,掃了一圈人羣,發現沒有了寧奕揚的身影,大概是走了吧。她也鬆了口氣,心裡對他還是有些內疚的。這個地方他還是少待爲妙。

晚上,忙碌了一天的溫心悠沐浴之後,懶懶地坐在沙發上,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蘇夢琪發來的短信。“寧奕揚喝多了,住進醫院了。丫又傷了一個好男人的心啊。”

原來喝多的人是他。

“在看什麼呢?”身後一個溫熱的懷抱貼近了她的後背,他的下巴枕在溫心悠的肩膀上,雙手扣住了她的腰。

溫心悠轉過身,烏黑清潤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左斯年,“寧奕揚喝大了,進醫院了。”

左斯年有些漫不經心,眼前的女人身上散發出沐浴後的淡淡香氣,若有若無的,卻極爲勾人。她身上穿着一件絲質的睡衣,和往日的常穿的睡衣款式不太一樣,絲質的裙子貼身,勾勒出她的身體曼妙的輪廓來。

他緩緩壓了過去,一隻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攀住那座山峰,緩緩地揉捏起來,一隻手悄悄探進了她的裙底。

溫心悠開始喘息起來,呼吸慢慢急促,偏偏這個人的脣遊移在她的脖子、耳後、下巴,脣邊,遲遲不肯落在她的脣上。

他的手開始向危險地帶遊走而去。

溫心悠用盡最後一點清明,抓住那隻作惡的手。

“是不是你把別人灌醉的?”

左斯年急切的手猛地一頓,停了下來,一雙鳳眸亮晶晶地,一本正經地看着溫心悠,“老婆,你覺得我像那種人嗎?”

“……”很有可能好不好。

他無辜的表情,誠懇的語氣,讓人不忍心把罪名扣到他頭上。

溫心悠哦了一聲,左斯年立刻壓了過去,呼吸炙熱灼燒她的耳膜,“老婆,春宵苦短,洞房花燭夜,可要抓緊時間。”

他的脣落了下來,印着她的脣,動作輕柔,一點點的,恍若淺斟慢酌般自在悠閒。

“老婆,讓我好好疼你。”

……

夜裡,月色浸潤,溫心悠靠在左斯年光裸的懷裡輕輕喘息,左斯年則支頤側臥在她身旁,雙眼微微着,半明半寐,薄脣輕輕勾起,另一隻手時不時掠過她的烏黑髮絲,將她被薄汗浸溼的髮絲輕輕撩到耳後。

溫心悠偏頭,看他鳳眸妖嬈,一臉饜足的恬淡。

“老公?”

“嗯?”他的聲音慵懶,夾雜了懶散鼻音。

“從明天起我們就要分房睡。”

剛纔還慵懶如一隻貓的男人瞬間全身緊繃,瞪大了眼,滿臉委屈地看着她,“爲什麼啊?”

溫心悠只是笑,但明顯一臉堅持。

“老婆,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才結婚,你這是讓我守寡嗎?守着這麼一個溫香軟玉,居然還不讓我碰,這比單身還痛苦啊!”

溫心悠脣輕勾,不理會左斯年,一個大男人居然用守寡的詞兒,這不是欠抽嗎。

“剛纔夫人甚是溫柔,軟玉在懷,爲夫想着若是夜夜如斯,香汗淋漓,衣帶漸寬,想必是極好的。”

左斯年壞笑着,摸了過來,一隻手順着她光裸的背脊向下游去,明明嘴上拽着甄嬛體,動作卻跟流氓一樣。

溫心悠聽得頭大,覺得左斯年難纏得很,剛纔都已經夠放縱了,這個男人怎麼就不知道節制呢。

她咬牙,翻身狠狠壓住他的手,“說人話!”

左斯年被她惱怒的神色嚇到,可憐巴巴地眨着眼睛,望着她,“老婆,你不能剝奪我的權力。每天運動有益身心健康,夫妻和諧,家庭美滿,社會安定,民族復興,國家繁榮,世界和平……”

溫心悠總算是見識到了這個人胡謅的本事,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我懷孕了。”

“啊?”左斯年狹長的鳳眸瞬間睜得溜圓,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我的播的種這麼快就發芽了?”

溫心悠笑着點點頭,將他重新拉下來,抱着他睡好,“老公,所以爲了我們的幸福,就只好犧牲你的性福啦。”

尾聲……

天氣晴朗,公寓樓下站着一對年輕的夫婦,男的高大帥氣,身姿挺拔,女的嬌小窈窕,男女登對,構成了一副美好的畫面。

只是兩個人相處的情形有些不太對勁。

女的仰頭,一手叉着腰,一手對着高個子男人指指點點的,男的低着頭,想要伸手去牽女人的手,卻被猛地揮開了。

看情形,似乎正在吵架。這個僵持的局面起碼保持了十分鐘之久。

女人忽然低下了高昂的頭,似乎哭了起來,站在不遠處圍觀的人心想,喲,女的哭了。等會可能要鬧大了。

誰知道高大的男人忽然低下了頭,蹲在地上,仰頭看着那個垂下頭的小女人。

這兩個人正是左斯年和溫心悠。

左斯年仰頭看着垂下頭的溫心悠,滿臉心疼,“脖子酸了吧?都說了,不要太激動了。還吵嗎?要是還沒有發泄完,我們就再吵一萬塊錢的?”

溫心悠扶着腰,活動着脖子,嗔了一眼可憐巴巴蹲着的左斯年,“一萬塊越南盾?那可不行,起碼一萬美刀。”

左斯年趕緊點點頭,連聲附和,“是是是,老婆大人說得對,起碼一萬美刀。不然怎麼對得起你花那麼多時間和我吵架呢?你多累啊,你看我們站這裡,你罵我不要緊,可是不能氣着自個兒啊。做人呢最主要是開心啊,渴不渴啊,我們上樓去,我給你燉好了冰糖雪梨,補補嗓子好不好?好了再罵,行不?”

溫心悠眉開眼笑,終於順從地點點頭。

左斯年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下來了。這個小姑奶奶懷孕以後,脾氣比國足的球技還壞。現在家裡的格言是,孕婦最大。和和跟佑佑都退避三舍,兩個孩子去上了幼兒園,家裡就他們兩個人。

左斯年的手剛撫上溫心悠的腰,她忽然就叫了一聲,整個人都縮到了他的懷裡,全身的重量壓了過來。

“怎麼了,老婆?”他被嚇了一跳,立刻牢牢將她抱在懷裡。

“我,我好像要生了……”

“啊?!”

……

產房外,左斯年心急如焚,焦急地踱來踱去。裡面傳來溫心悠痛苦的喊聲。她每叫一聲,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被一雙手狠狠地糾緊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麼痛苦啊?她怎麼叫得那麼慘啊?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他轉來轉去,蘇夢琪站在一邊,被焦急的像只熱鍋上的螞蟻的左斯年晃得眼花。

她雖然心裡也擔心,但溫心悠畢竟是第二次生孩子了,應該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痛苦了。只是一想到她第一次生產時的兇險,她的心也忍不住懸了起來。

“哎,我說你別晃了行不行?左斯年,你淡定點好不好?”蘇夢琪看不下去了,這個左斯年就跟快瘋了一樣。

左斯年停了下來,整個人都靠在牆上,兩眼緊緊盯着產房,“早知道生孩子這麼痛苦,就不應該讓她生了。”

蘇夢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和和跟佑佑從出生到長大,你都沒有參與,你當然就什麼都不知道啦!”

左斯年臉色一白,雙手握緊得連青筋都能看見。確實他什麼都沒有做,就白撿了兩個可愛的孩子,不知道養育嬰兒的辛苦。這件事是他心裡的痛。

忽然產房裡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左斯年和蘇夢琪的臉上相視一笑,終於生了!

孩子很健康,足足有六斤多,是個小男孩。

溫心悠精疲力盡地睡着了,蘇夢琪抱着孩子,走到左斯年的身邊,要讓他抱抱,他卻連連擺手。小孩子那麼軟,他根本碰都不敢碰。

他一直守到溫心悠安然醒來,這才鬆口氣。

“老婆,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他緊握着溫心悠的手,滿臉愧疚。

溫心悠翻了個白眼,“你就算是想讓我生,我都不願意再生了。孩子呢?把孩子抱過來讓我看看。”

左斯年去到隔壁房間讓護士把孩子抱進來。

溫心悠抱着孩子,襁褓中的小孩子粉雕玉琢,嫩嫩的粉色,小人兒睡得正香。“這個孩子長得很像你。”溫心悠感覺心裡都被柔軟填滿。

左斯年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想要摸兒子的臉,卻在半路上忽然收回了手。

“怎麼了?”

”我怕碰壞了孩子。嬰兒這麼軟,我真怕我不小心就把他碰傷了。”左斯年有些不好意思。

“老公,你先前不是去報了各種準爸爸班嗎?那些養育小孩子的知識你不是都學了嗎?”溫心悠伸手就將孩子遞到了左斯年的懷裡。

左斯年整個人瞬間僵硬了,孩子被放在他的臂彎裡,他連呼吸都屏住了,不敢動也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吵着了或者摔着了這個軟軟的小嬰兒。

他那樣子有些滑稽,跟商場上殺伐決斷的樣子判若兩人。

溫心悠被他逗樂了。

從那以後,孩子的所有事情幾乎都是左斯年去忙。小孩子換尿布,泡奶粉喝,什麼比例什麼溫度,穿幾件衣服纔不會冷着又不會熱着,他全部都諳熟於心,差不多順手拈來。就連蘇夢琪都說, 他這個父親做得比溫心悠這個母親稱職多了。

……

整個會場裡瀰漫着奇異的感覺。天氣仍舊如常明朗,萬里無雲,沒有閃電打雷,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種被雷劈過的感覺。

總裁還是英明神武如常,帥氣英俊不減分毫,只是臂彎裡抱着一個小嬰兒而已。

所有人彙報的時候,聲音壓低得不行。這樣的彙報方式不是普通的高難度,既要讓所有人都聽到,又不能吵到他懷裡那個吐着口水,玩泡泡的小孩子。

所有的高層今天把彙報工作的快狠準風格發揮的淋漓盡致,會議迅速結束,大家捏着一把汗退出了會場。

“三哥,你能不能別慣着你內位小姑奶奶啊?孩子自己不帶,你看看你都成全職奶爸了。”

鄭少棠覺得三哥簡直把怕老婆的風格發揚到了一個高度。

左斯年剛剛將孩子放進了總裁辦公室旁邊的嬰兒牀上,走出來就聽到鄭少棠的抱怨。他冷眼掃去,語調危險地上揚,“我他媽就這麼一個媳婦兒,不慣着她,難道慣着你啊?”

鄭少棠立刻噤聲,惹來對面的司徒聖幸災樂禍的笑。

“這一次的投資,我們志在必得。沒有成功的話,你們就都去伊拉克呆一年,再回來吧。”

左斯年面沉如水,深邃的眸子危險地眯着,談到公事的時候,他總是冷冰冰的樣子。

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他的冷臉立刻溶了下來。“喂,老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還沒有玩夠啊?沒有,我怎麼敢抱怨呢,我想你還來不及啊。”

他邊走,邊打着電話,一臉媚笑,笑得跟朵花似的,討好着電話那頭的人。

他們三個人對視一眼,知道肯定是溫禍水來電話了。

……

左斯年今天特意推掉了所有的行程,早早地回到了家裡。溫心悠今天回來了,說是特意做了很多好吃的,慰勞他這段時間辛苦照顧孩子。

“好吃嗎?”溫心悠坐在一邊,不停給他夾菜,幾乎所有的菜都掃蕩一空。

吃光了她做得所有的菜,是對她的廚藝最大的獎賞。

溫心悠親了親他的額頭,左斯年卻指着脣,嘟着脣,示意她吻這裡。溫心悠笑得嫵媚,努努嘴,指了指桌上的空盤。

“方纔的菜品色香味俱全,真真是極好的。忍不住多嚐了幾口,體態豐腴,倒也不負老婆恩澤。”左斯年一臉討好的笑。

某女咬牙:“說人話!”

“老婆,我不想洗碗……”

“左斯年,這個房子可是你當初不願意請鐘點阿姨的,說是要過二人世界的。現在你不願意洗碗,難道讓我去洗嗎?”

左斯年:“……”

溫心悠輕輕哼了一聲,板着的臉忽然鬆了下來,變作笑臉,親了親這段時間確實消瘦了不少的男人。

“好了,我知道最近你辛苦了,今天早點休息吧。”

左斯年走過去,攬着溫心悠仍舊保持窈窕的身材,一臉曖昧,“親愛的,你這是在暗示我今天早點洗洗在牀上等你嗎?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嗯?”

他的聲音夾雜的呼吸,像是從鼻子裡呼出來的,慵懶而誘惑。

溫心悠沒有說話,只是湊上去親他的脣角,被他猛地打橫抱起,直奔到了臥室裡面。他心急火燎地壓了上去,嬰兒房裡卻傳來了孩子響亮的哭聲。

溫心悠立刻推開他,急衝衝地去看孩子。左斯年被晾在了一邊,一股邪火在心裡膨脹,無處釋放。

“哎,你看寶寶好像又長大了很多哎。”溫心悠眉眼溫柔地看着小牀裡重新入睡的寶寶。

左斯年輕聲嘟囔,誰讓你非得出去玩了一個多星期。

左斯年輕手輕腳將溫心悠半抱半推的帶到了臥室裡,溫心悠知道他這麼心急火燎是想幹什麼,卻偏偏裝不知道。

左斯年急了,正要把她剝個乾淨,溫心悠忽然說,“我這次出去旅遊碰到了寧奕揚。”他準備遊走向危險地帶的手停住了,表面淡定實則緊張地看着她。

“怎麼了?”

溫心悠噗嗤一笑,“沒,他準備結婚了呢。”

左斯年俯下身,將溫心悠攬進懷裡,“老婆,我愛你。”

溫心悠抱着他光裸結實的背,臉上帶着幸福的笑,“我也愛你,老公。”

不再去追問愛情的原因,也不再追求愛情的完美。

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花落盡,與君老。

傷的是下面你要對我負責難言的病情你真像她相親進行時你願不願意管好你的舌頭你討厭人爲財死紅杏要出牆故人來探望還不夠慘別惹兔子不做就請滾番外fanwai男人之間的秘密堅持不要臉兔子小勝一局人爲財死我保證管好你的舌頭傷場戰場別鬧乖回家的誘惑饜足的代價妖怪來了他是故意的夢幻婚禮小三無處不相逢離開是爲了回來高擡貴手婚姻的代價忙着約會萬事開頭難紀念日的禮物喜怒無常風雨無阻愛情的秘密你的牀很舒服眼神犀利的女人我保證把婚禮辦了吧不做就請滾我願意等你我求你嫁給我對孩子好你這麼賤他出事了堅持不要臉眼神犀利的女人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一石兩個雕大灰狼vs小灰狼激情撲倒3000不想再亂下去管好你的舌頭萬念俱灰爹地來了虛驚一場你願不願意番外fanwai大灰狼小白兔左少篇一推就倒的兔子上架感言上架感言誰是受害者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童言無忌一秒鐘變嬤嬤我不想這樣請尊重我妹夫眼神犀利的女人我保證高擡貴手對峙不是一家人上架感言這婚還結不結又退回去很好就繼續饜足的代價往死裡整小三必殺技防不勝防做朋友吧紀念日的禮物大鬍子牌定心丸敢於勾搭今日九千更結束你都知道了風雨無阻沒有辦法不愛他僱羣小三去捧場陷害無處不在誰是受害者再亂說試試大灰狼vs小灰狼左少糗事風雨無阻你的牀很舒服一秒鐘變嬤嬤慾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