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綜穿記
硯回屋的時候,良辰已經睡下了。
找了一團稻草鋪到石屋的一個角落,身上蓋着她放在揹包裡拿來野餐鋪的餐布。
良辰臉頰緋紅,身體貼着屋子的牆壁,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石頭裡。
一直被硯抱着奔跑還不覺得,一停下來坐在屋子裡,良辰就發覺了她渾身發燙,來的時候淋了雨,又被嚇來嚇去,不生病就怪了。
身體不舒服,加上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硯,良辰就選擇了提前睡覺,不過才一會,她身體又涌上了一股燥熱,別說入睡,要不是靠着石壁降溫,她都覺得自己要被身體裡面的火燒成渣渣了。
硯停在門口看她全身都往石頭上蹭的奇異舉動,愣了愣才往她那個方向走去。
手一撈,就把她抱着了懷裡,“回牀上去。”
離開了石頭,良辰唯一降溫的東西沒有了,急的眼睛都快流出眼淚,被硯抱到懷裡就立刻黏上他體溫微涼的身體。
“怎麼了?”雖然很熱意她投懷送抱,但被她那麼一抱,就立刻感覺到她與正常不一樣的體溫。
良辰沒有說話,只是拼命的往他懷裡鑽,想把他身上的涼氣過渡到自己的身上。
硯見她不對,扭過她埋在自己懷裡的臉,發現她明亮的眼睛迷迷瞪瞪,帶着一絲難受的水汽,眼眶裡充滿了一條條細小的紅血絲。
見狀,硯的嘴脣緊抿,一時想不到什麼辦法,只有暫時站着由她動作。
“熱,熱,熱……”良辰連連呢喃了好幾個熱,又往硯的懷裡面的鑽。
不過,被她那麼蹭着石頭都要帶一絲熱氣,何況是對她很有期待的硯。
硯身體的溫度也漸漸升了起來,良辰雖然很想被他放下,滾回她剛剛呆的地方,但是心頭就像是螞蟻在鑽,又癢又酥麻,恨不得摟着自己的手在滾燙一些,懷抱再緊一點。
見她的模樣,硯抱着她走近牆角的水缸。
這個世界的雄性身體都很健康,比如硯經常受傷,卻從來沒有生過病,所以他打算……把她扔到冷水裡。
良辰腳剛碰到冷水就是一個激靈,似乎感覺到了硯的想法,抱着硯的手越發越緊。
她清醒的力氣抵不過硯,何況是腦子迷糊的時候呢。
硯手輕輕用力,“噗”的一聲,良辰整個人都進了石頭做的水缸裡。
被那麼一冷,良辰神智清醒了一大半,見自己感着冒發着燒就被涼水裡,鼻子一酸,啪嗒啪嗒地眼淚就從眼眶流了下來,在水缸裡砸出一個個水花。
頓時,硯平靜的臉上多了一絲慌亂,原本緊繃的嘴脣抿的更緊,雙手撐着她的咯吱窩就把她從水裡撈了起來。
“別哭。”本意安慰的話被硯講的生硬兇惡。
良辰打了一個哭嗝,身上的燙意又涌了上來,便委屈的摟着硯掉眼淚。
她從來不是嬌氣的女生,只是一天經歷的恐怖太多,腦子又迷迷糊糊的就不自由主的矯情起來。
眼淚滾燙的落在他的胸膛,和衣服上的溼意完全不一樣,硯被燙的手指不自覺抖了一下,心頭突然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像難受又像是心煩。
硯把她放到牀上,擦掉她臉上淚,不過剛擦掉又源源不斷的流出來,硯心頭煩悶的又擦了一次,見眼淚再次流出來,煩躁的朝愣愣看着他的良辰問道:“你要什麼可以不哭?”在他認知裡面雌性只要得到想要的東西,都會心花怒放。
良辰呆看着他,他剛剛摸上她的臉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到一道酥麻的電流,從她腦門芯直通到腳,震的她手腳都忘了反應。
硯見她不說話,但眼淚總算制止了,沒有再往外溢,總算是鬆了一口,怪不得雌性那麼少,原來是因爲比狩獵還讓人提心吊膽。
而後硯目光移到了緊貼良辰曲線的溼衣服上,扔進水缸會哭的話,就是不能冷着,從牀頭取了一張獸皮,搭到她的背上,開始撕身上的衣服。
他手碰到良辰肌膚的時候,良辰都會不自覺的一抖,上衣全部被剝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抖得不成樣子。
硯皺了皺眉,把裡面最後一層遮擋撕掉,直接用獸皮把她緊緊包着。
良辰臉上緋紅,目光朦朧,自己掙開了獸皮向面前止癢的東西撲上去。
硯皺着眉抱緊白嫩的肉,把她弄掉的毯子又掛回她的身上。
在他懷裡東蹭西蹭的良辰完全不管這些,神智就像是被抽空,只剩下了本能,來指揮身體的動作止癢。
硯被她蹭的心煩意亂,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充血的凸起,“你們部落父親和女兒是這樣的?”
完全不帶嘲諷的詢問,要真是這樣,他順道動動手腳也不算違反他答應她的事。
被他揪住,良辰發出了一聲似疼似舒服的呻【吟】,整個人就像是癱到了他的懷裡。
既然她不反對,他就不忍了。
硯順應心頭的想法,揉上了她胸上的肉。
嘴附上了她微張的紅脣,輾轉吸嘬。
良辰呼吸的頻率在他的動作下漸漸加快,終於在他咬上她胸前的紅櫻時,發出一道長長的呻【吟】,齒貝緊緊咬住脣瓣,身下一片溼潤。
人就像是一灘水一樣滑到了硯的腿上。
硯鼻尖聳動,聞到那股子味道後,有一種驚喜的感覺,終於明白了良辰的反常。
手輕輕摩擦她那塊溼軟,恨不得把遮擋的褲子撕了,“你成熟了。”
清醒了的良辰還沒有被眼前的情形羞得臉紅,就被硯說的噩耗嚇得蒼白了臉。
無力的揮開了硯在她敏感地帶摩擦的手,“我沒有。”
硯目光轉向她泛着春意的上身,肯定地再次說道:“你成熟了。”
良辰扯過獸皮把身體捂緊,身體還殘留着剛纔的戰慄,被粗糙的獸皮一碰身體,控制不住的一抖,“那是錯覺我沒有。”
鼻尖還縈繞着讓他躁動不安的氣味,硯沉默一會,點了一下頭,“我等你慢慢長大。”
得到讓自己安心的答案,良辰帶着哭腔的“嗯”一聲。
硯沉默的看了她一會,想到了虓的話,纔回過神,找了一張皮毛搭在她的身上。
把她僵硬的身體擺成睡覺的姿勢,猶豫了一下,揉了揉她的頭,“乖,我哄你睡覺。”
硯面無表情的這句話讓良辰的身體更僵硬了,不過因爲發生的事太出乎她意料,抱着逃避的心態,良辰沒有一會真的被硯“哄”的入睡了。
良辰呼吸漸漸平穩,硯身下的躁動也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消了下去。
睡着的良辰眉頭緊皺,看着他的硯也好不到哪裡去,眉頭的川字都快3d立體了,暗歎養女兒真是麻煩,伸手揉開了她皺着的眉。
親了親她抿起的嘴角,環着她躺下和她一起睡了過去。
……
白天陽光透過被風揚起的獸皮照到良辰臉上,良辰眼皮子動了動,腦子回憶起昨晚的事情,驚得從牀上坐起。
讓她放心的是牀上已經沒有了硯。
昨天的她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粉碎,沒有上次那麼好運氣的可以再傳到身上,幸運的是胸衣似乎有針線的話可以縫成前扣型的。
良辰乾脆用牀上的獸皮折了幾道,確定了看不出胸的形狀後緊緊的捆到了身上。
弄好衣服,良辰就下了牀,走到桌邊竟然看到了一塊肉和一碗清水,這應該是硯留給她的。
一想到硯,良辰的臉就又青又白,昨天晚上她雖然神志不清醒,但現在清醒了那些事就記憶深刻的存在她的腦子裡,讓她想忘記都不行。
有記憶在,良辰就是想把這件事賴在硯的身上都不行,分明是她先主動的,而且她要是不哭,安安靜靜的在水裡面呆着也不會出後面的事。
不過,發生的這一切一切一定是因爲她無意間中了藥,回憶硯的舉動,這藥應該不是他下的,他就是硬上她也反抗不了,不用多此一舉的下藥。
說不定她是聞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或者那個溫泉有她不知道成分,或者是硯帶回來的灑在溫泉裡的紅果子有問題……
良辰腦子混亂的拍打了一下頭,在沒弄清楚之前,她絕對不會去溫泉那個地方了,最好不洗澡髒死,讓同居人沒有下手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