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稱呼，都讓葉清河額頭跳幾下。
都不想選一個。
可是三選一。
他選擇最後一個。
“最後一個。”
方悠悠揚起一個笑容，甜甜的喊着，“哥哥，哥哥”
這喊聲，讓葉清河都覺得要起雞皮疙瘩了。
不過還算能接受。
“那你喊我甚麼？”
葉清河沉默了一下，悠悠和小妹，都是她家裡喊的。
“丫頭？”
方悠悠嘆息一聲，“我以爲你會喊我寶寶。”
寶寶？
她也想的出來。
“不然喊囡囡？”
囡囡？
“你們京都那邊的人都是這樣稱呼嗎？”
葉清河搖頭，“不是。”
“隨你吧！”
這如何喊她，他自己看着辦。
“小悠.”
方悠悠看向葉清河，輕點了一下頭，“你再喊幾聲。”
這一點小要求，葉清河還是能滿足的。
“小悠，小悠。”
他的聲音好聽，就是再帶一點感情就更好了。
“哥哥.”
兩人相視一眼。
“天要黑了，你們知青院也要開飯了，你先回去吧！”
“明天記得來。”
分開之後，各回各的住處。
方悠悠放寒假回來，方母覺得閨女瘦了，每天都給她準備了肉。
“娘，明天我要進山挖藥材，你多給準備一些乾糧。”
閨女要進山挖藥材？
“你一個人？”
“叫上你三哥一起。”
被方悠悠拒絕了，“娘，我一個人就行，無需叫上三哥，三哥去了也幫不到我什麼忙，他也不認識什麼藥材，跟着師父進山不知道多少次了，三哥還不認識那些藥材。”
這完全是吐槽方三哥。
方大隊長提及自家老三，他哪裡注意這些，如果知道，早就跟着趙叔學習醫術了，而不是如今打獵，拖拉機也是老幺費了功夫，給他報名上的。
“早點回來，不要等天黑纔回來。”方大隊長也不擔心閨女在山裡遇到蛇。
對方悠悠打到野、豬之後，不是那麼容易擔心她在深山遇到危險了，不過該叮囑還是要叮囑的，“不要往山裡面走，這冬天來了，一些大東西，就可能出來找吃的，遇到了，就趕緊爬樹。”
方母也符合自家老頭子的話，“你爹說的沒有錯，要警惕一些，前些年有人說，看到大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些年是沒有聽說有人見到，但是不代表那裡面沒有這個東西，你深山外面挖藥材就是，你師父哪裡都是一些普通藥材。”
一些珍貴藥材也沒有。
他們大隊一些社員，也用不到那些珍貴的藥材。
“爹孃，我記下了。”
在這些事情上面，方悠悠從未反駁頂撞。也覺得爹孃說的有道理。
所以第二天早上，方悠悠沒有進山，而是去河邊抓了不少魚回來。
這個冬天，能在河裡抓到魚的人少之又少。
太冷了，都不會爲了吃魚下河摸魚，讓自己感冒，然後花錢去醫治。
都不是傻子。
廚房裡面方母給閨女做肉包子。
知道閨女飯量大，而且還是在山裡挖藥材，更累。
方悠悠是帶着包子和水揹着揹簍一起出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