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爺知你愛紅寶石,故在鄰國獻上這套紅寶石頭面時,特意入宮求來送給你。”
“小姐,王爺特意花費半月時間,找到紡織月華紗的工匠,請他特意爲你紡了幾匹紗緞,以表他對你的一片醇醇愛意。”
“這是珍寶齋新出的頭面,希望小姐能喜歡。”
“這是迎客來酒樓大廚新研製出來的冰點,但請小姐品嚐。”
……
“小姐,這是王爺特意吩咐了十個繡娘,耗費一個月時間做出來的一套衣裙。”
看着面前微微彎腰,卻一直等待着她發話的鄭管家,林芷珊不由得暗歎了口氣,道:“替我感謝你家主子。”
頓了頓,她又佯裝漫不經心地補充道:“明日的宮宴,我會穿上這套衣裙赴宴。”
“是。”鄭管家笑眯了眼,迅速離開。
看着擺放在箱子裡的那件豔紅色繡大朵牡丹花的長裙,以及一應的配飾,林芷珊笑着搖了搖頭。
說起來,也不知從何時起,鄭皓濤就從偷偷潛入定國公府送一束當日開得最豔的花給她,變成了明目張膽地派人送禮物。那些禮物不僅貴重,且這三年來從未有重複的,以至於令她不知該感嘆鄭皓濤比那向來自詡頗具經商天份的武候王府一家人還要擅長經商,抑或是該感嘆鄭皓濤爲了她,還真是煞費苦心,一點也不懼怕是否會將整個靖王府公庫的珍藏都搬空。
當然,若僅僅如此,她也不會這般喟嘆,最令她無語的是鄭皓濤不知何事得罪了文相和文老夫人,每次她去相府時,聽到的都是這兩人貶低譏諷鄭皓濤的話語,令她啼笑皆非,只因她察覺到了文相和文老夫人兩人貶低的話語之下暗藏的誇讚和自得。
好吧,雖然到目前爲止,她都不明白這幾人那一見面就猶如公雞般互鬥,互不相讓的精力從何而來,但,不得不說,因着和鄭皓濤的鬥志鬥勇,文相活得是越發滋潤了,就連文老夫人那股懶散的勁頭都已被磨平,追打起人時,也愈發地有力氣了。
舅舅文銘凱和舅媽王氏礙於是晚輩,又是臣子,不得不兩邊做和事佬,卻兩邊都不得好處,於是也練就了一張越來越厚的麪皮不說,就連那爭辯的口舌也厲害了幾分。
至於文澤宇和林庭軒兩人?
好吧,也不知鄭皓濤怎麼折騰這兩人了,總之,在林芷珊察覺到的時候,這兩人已經結成了統一戰線,共同對付鄭皓濤。奈何鄭皓濤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人明明一人就能將文澤宇和林庭軒兩人耍得團團轉,將這兩人賣了還要滿腹感激地替他數錢,可他偏偏不直接出手對付這兩人,而是行旁敲側擊小道,那不知何時被拖下水的齊王世子鄭錦宏則作了鄭皓濤的替罪羊。
唯有文心雅雖也有一些挑撥鄭皓濤的舉動,奈何鄭皓濤向來秉承着君子作風,輕易不對女人出手,尤其這個女人還是林芷珊的表姐,那更是每每恨得牙癢癢的,卻依然只能將到喉的那口老血嚥下肚去,然後端着一張溫和的笑臉面對文心雅。
只可惜,被一窩狐狸磨練出來的文心雅,如今也可謂是半隻小狐狸了,因此,縱然她知曉鄭皓濤心裡的惱怒,卻仗着林芷珊這柄保護傘肆意地踩踏鄭皓濤。當然,文心雅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她每次動手都是恰好踩在鄭皓濤的底線之上,絕不越過雷池半步。
……
竄進屋已小半個時辰,甚至還自顧自地品了一壺茶水的鄭皓濤,在許久都等不到林芷珊的迴應時,扁了扁嘴,滿腹不甘地問道:“珊兒,你在想什麼呢?”
“想你……”話落,林芷珊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然後閉嘴不言了,直接拿一雙控訴的眼眸瞪視着鄭皓濤,一幅“你怎麼又不出一聲就跑到我房間裡”的質問模樣。
“珊兒,原來你和我一樣也是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呀……”鄭皓濤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既如此,明日是一個好日子,我就請祖母爲我倆賜婚?”
“好啊!”林芷珊嘴角微翹,回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只令本打算試探林芷珊一番,再依照林芷珊的反應來施行下一步計劃的鄭皓濤立刻就愣住了。
“珊兒,你真得答應了?!”
“我又反悔了。”林芷珊端起鄭皓濤沏好的茶,抿了口,笑眯眯地說道。
“不行!”鄭皓濤猛地站起身,大吼道:“君子一諾,重於千金,你怎能出爾反爾?!”
林芷珊撇撇嘴,道:“我又不是君子。”
“你可是女中豪傑,又怎會不是君子。”此刻,鄭皓濤也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林芷珊戲耍了,遂轉了轉眼珠,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如春花綻放的明媚笑容來。
這並不是鄭皓濤第一次在林芷珊面前露出這種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只不過,這次的笑容裡暗含一絲勾引和魅惑,似一樹桃花突然開滿了枝頭,漫山遍野,微風拂過,帶來縷縷清香,驚豔了世間衆人。
當然,若僅僅如此的話,林芷珊還是有那麼一點抵抗力的,奈何鄭皓濤不知何時已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那噴灑在臉龐上面的熱氣,以及那人雙眼裡縮小了數位的自己的倒影,和着近在咫尺且不見絲毫毛孔,猶如一塊價值連城的白玉般,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愛撫一般的肌膚,都只令林芷珊的眼底那最後的一絲清明也消失了。
鄭皓濤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心裡也自得不已,這麼多年來,他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張比大多數貴女還要漂亮的容貌還有些用處。
往日他雖也偶有施行“美人計”,奈何那些計策太過於粗鄙,根本就無法惑了林芷珊的心。不過,如今,可就不一般哪……
“珊兒,我愛你。”他喟然長嘆一聲,年少時,他曾以爲自己這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萬萬沒想到,原來他還能收藏這樣一樁絕佳的姻緣……
“你……”林芷珊嘴脣蠕動了下,眼底的迷茫也因爲這句突如其來的表白的話語而慢慢褪去,也將鄭皓濤眼底那不知何時熊熊燃燒的兩團火苗收在眼裡,更感覺到了鄭皓濤摟着自己腰身的胳膊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不知爲何,她猛地漲紅了雙頰。
前世,那李沐清爲了得到她的芳心,不知說了多少的甜言蜜語,那惡毒的誓言更是想也不想地拈手即來,一幅深情款款的模樣,只令那時尚且未得知真相的她一徑地沉迷在這美妙的愛情裡。
也因此,她自詡見多識廣,重生以來後,更是毫不變色地和文老夫人談及嫁娶之事,偶爾還爲將文心雅等人逗弄得面紅耳赤而歡快竊喜不已。
可,如今,面對鄭皓濤這句可謂是普通之至的表白話語,她竟然莫名地心尖一顫,那向來強硬的態度裡也染上了一絲驚惶。
“鄭……唔……”後面的話,湮沒在鄭皓濤突然欺上來的嘴裡。
那不停顫動地紅脣,霞飛雙頰的美麗面容,以及林芷珊身上那不知名的淺淡花香,在在誘惑着鄭皓濤那早就緊繃的理智。
直到此刻,他再也無法按壓自己內心的滿腔愛戀和癡迷,吻上了那張曾誘惑了他無數次,令他每每午夜夢迴時都夜不能寐的紅脣。
溫熱的、軟軟的、甜甜的,就像鄰國曾上貢過的某樣非常少見的點心一般,顏色漂亮,而嚐了一口後,就再也不能忘記。
這樣美妙的滋味,想要更多,更多的……
鄭皓濤的臉上也流露出顯而易見的迷醉之色——怨不得,那些話本里都會將男女之間的親密接觸描寫得那麼美,這般令人沉醉的味道,這種令人恨不能將對方啃吃入肚的感覺,真讓人恨不能此刻天長地久,再也不要醒來。
林芷珊怎麼也未想到,鄭皓濤竟然這般地膽大妄爲!
現在可是白天,鄭皓濤明目張膽地闖進來也就罷了,竟然還堂而皇之地行此事,這……
她用力地拍打着鄭皓濤的後背,那“砰砰”聲,若換了其它的人定當受不住,可鄭皓濤卻仿若未覺似的,依然緊摟着林芷珊的腰身,甚至還因爲林芷珊的掙扎而激起了他心裡的暴虐,那本受了誘惑,只打算淺嘗則止的嘴脣也一轉而變得瘋狂起來,用力地肆虐着,啃嗜着,哪怕林芷珊心裡一發狠,直接拿牙齒咬破了他的嘴脣,卻也只是將他那隻埋藏在心裡,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野獸給喚醒了。
長而捲翹的睫毛遮擋住鄭皓濤眼裡的所有情緒,但他卻突然放緩了速度,瘋狂嘶咬的動作也在瞬間變得溫柔起來,伸出舌頭,猶如小動物舔食般輕輕地舔舐着,感受着懷裡傳來的顫慄後,嘴角微翹,眼底浮現一抹喜悅,而輕啄的嘴脣慢慢地順着臉頰遊移到前額,那如羽毛般的輕吻,最後全部落在了林芷珊的眼簾處,只令她本瞪得溜圓的丹鳳眼不由得微闔,身子更是在瞬間就失去了力氣,只能軟軟地倚靠在鄭皓濤的懷裡,而那勉力維持的清醒徹底離她遠去。
輕柔的吻遊過鼻尖,再落回到嘴脣上,輕輕地舔舐輕咬着,舌尖也不停地划着圈,而那摟住林芷珊腰身的手也在她的背後輕巧地畫起圈來,將林芷現摟得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
即使林芷珊重生而來,並不是不識情慾的小女孩,但,前世,李沐清是因身份而不得不求娶於她,卻將一腔真情託付於她那才名遠揚的庶妹林依雲,故,雖李沐清會礙於種種原因而和她親熱,但許是缺少真情實意,故雖最初會令一心愛慕李沐清的她沉迷,但卻會很快就清醒過來。
那時,林芷珊只以爲所有的夫妻均如此,所以她纔想方設法地在打理好李府的同時,也盡力結交那些世家貴婦,以便能爲李沐清的升遷創造更好的條件。而隨着李沐清官職的升遷,他也越來越忙碌,很少歸家,每次歸家,也都會宿於小妾通房房裡,偶爾幾次到她的房裡來,一番親熱後,總會提出許多的要求。
其實,林芷珊一直都不一個呆傻的人,又豈會沒有察覺到李沐清的心思早已旁落?只是,那時的她並無可以依靠的家族,也沒有可以憐惜她的親人,故她不得不咬牙堅持着,等待着,只爲了能守得李沐清“浪子回頭”的那一天。
只可惜,這一天,卻是永遠都沒有到來……
也因此,可以這樣說,縱使林芷珊一徑地認爲自己並不是那些初償情滋味的小女孩,甚至自認前世今生的歲數加起來已是靖王鄭皓濤的兩倍,只將鄭皓濤對她的一片愛慕當成了經常見面的小孩子之間獨有的戀慕,隨着時間的流逝會漸淡淡去。
畢竟,前世直到她死去之前,鄭皓濤都還是一個笑戲人間的妖孽,依然不將任何女人放在眼裡,哪怕太后等人一連再地催促他成婚,依然被他“左耳進,右耳出”了。
可,此刻林芷珊無法再用這樣的藉口來說服自己了——都說親吻是最能體現一對情侶之間真情的手段,而林芷珊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鄭皓濤淺吻裡流露出來的濃烈、灼熱得快要將她焚滅的真情!
彷彿察覺到了林芷珊的不專心,鄭皓濤猛地睜開雙眼,那雙明明應當給人予多情感覺,卻因爲他那妖孽的容貌而令人不敢直視的桃花眼裡一片灼熱,而脣上的鮮血,不僅沒有消減他的妖孽,反而還將他埋藏在骨子裡的危險顯露出來。
只不過,嘴角的兩個深深的酒窩,以及那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卻是令這份危險的感覺一閃即逝,令林芷珊以爲自己出現了錯覺。
“珊兒……”比平常低沉了幾分的聲音,和着那淺淺的燭暈流瀉了整個房間,再加上他那凝視着林芷珊眼眸裡濃郁得快要化爲實質的深情,只令林芷珊也不由得微微擡眸,呆愣地回望,嘴脣更是不自知地張開,一點粉紅的小舌清晰可見。
黑白分明的丹鳳眼裡,倒映出他的身影,再加上那微微紅腫的嘴脣,以及泛着淺淺紅暈的雙頰,都令鄭皓濤的眼神爲之一暗,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你又在勾引我……”伴隨着這句呢喃聲,鄭皓濤再次低下頭,吻上了那誘惑得他已徹底失去理智和心神的紅脣,不停地輾磨、遊移、舔舐,心裡那頭才被喚醒的野獸卻在不停地嘶吼着:不夠,還不夠……
記得那些愛情話本里曾寫過,遇見這種情況應該如何做……腦子裡剛剛冒出這個念頭,下一刻,鄭皓濤就伸出舌頭,在林芷珊的嘴脣縫隙處不停地舔舐着,那摟着林芷珊身子的右手則輕拂過她的腰間。
“唔……”林芷珊輕聲呻吟着,腰間傳來的痠麻感,令她不由得張開了嘴脣,下一刻,一條火熱的舌頭就氣勢洶洶地闖入了獨屬於她的領地,並且在裡面不停地肆虐着,翻攬着,猶如一把小刷子般輕輕地掃過她的上齶,下齶,牙齒,最後才捉住她的舌頭,狂肆地邀請她共舞。
纔出現的一絲清明再次離她遠去,只令林芷珊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那本就痠軟無力的身子猶如一灘水般,早已無力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若非鄭皓濤那雙有力的手臂,她早就栽倒在了青磚地面上。
不夠……還不夠……鄭皓濤心裡不停地叫着,單手摟着林芷珊的腰身,另外一隻手則慢慢地遊移到她的胸前。
感受着手下那連厚厚衣衫也無法遮擋住的飽滿,鄭皓濤那被睫毛遮擋住的眼底滿是喜悅和自得,心裡也暗想:不枉他拼着被人嘲笑一輩子的風險去求了當世第一神醫,拿到了無數豐胸且調養身子的法子……
他的嘴脣一路遊移到林芷珊的耳側,吮着她那圓潤如玉的耳珠,雙手卻悄然地挑開衣襟,猶如一條滑溜的魚兒般竄了進去,在那滑膩的**上肆意遊走着,留下一個個淺印。
“鄭皓濤,你放開我……”林芷珊只覺得一股股電流竄過全身,想掙扎,卻根本就提不起絲毫力氣,只能拿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惱怒兼羞憤地瞪着鄭皓濤。
“珊兒,你可知,我這三年過的是什麼日子……”鄭皓濤輕聲喃語着,火熱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林芷珊那因爲掙扎而滑落到肩膀的衣衫處,那白皙的肌膚因爲羞澀而泛着淺淺的粉紅,大紅色肚兜下的飽滿呼之欲出,隨着林芷珊那掙扎的動作而微微晃動着,猶如起伏不定的山巒般,只令人忍不住想要一窺究竟。
“珊兒,你好美……”輕輕的呢喃聲再次將林芷珊到嘴的喝斥聲吞下肚去,雙手也猶如倦鳥歸巢般沒入了高聳的**裡,不時變幻着花樣飛翔着,只覺得此生從沒有哪一天這般地快活得讓人不能自己,只恨不能將這個早已在自己心尖上重重刻下名字的女子吞吃下腹,從此再也不分離。
細密的吻由脖頸處往下游離着,一路留下淺淺的印痕,直到含住了那早就誘惑得他不能自己的玉乳上的那枚小小的櫻桃,肆意地戲弄着,看着它由最初的柔軟慢慢繃起變硬,挺立充血,綻放出比牡丹這種花中之王還要瑰麗的色澤。
衣裙不知何時被解開,肚兜也被褪下,空氣中瀰漫着的冰涼寒意,令林芷珊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那迷茫的雙眼也難得地恢復了一絲清明。
下一刻,她就“哄”的一聲,猶如突然墜落到沸騰的溶漿般渾身都燒得通紅,那臉頰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似的,惱怒地瞪了鄭皓濤一眼,發現衣衫已被鄭皓濤扔得遠遠的,只能一手護着胸口,一手則拽過一旁的被子包裹在自己身上。
“鄭皓濤,你……”無恥?流氓?
此時,林芷珊浳腦子都是這幾句話,嘴脣蠕動了好幾下,卻發現喉嚨猶如被一團溼棉花堵住似的,半晌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珊兒……”鄭皓濤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蘊滿深情,定定地凝視着林芷珊那羞澀如花的面容,目光更是不停地在縱然她無論如何遮擋,卻也總有一部份未能遮住的肌膚上面打着轉。伴隨着他那越發黯沉的雙眼,聲音也帶上了一絲沙啞,尾音卻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兒再緩緩落下,猶如拿着一根羽毛輕撓腳心的癢意,只令林芷珊的身子也不由得爲之一顫,丹鳳眼也下意識地凝視着對方。
陽光從窗紗投射進來,給房間裡每一樣擺設都添上了夢幻的色澤的同時,也令林芷珊清楚地看見了鄭皓濤那突然變得更加明亮和深邃的眼眸,以及微微泛紅的耳根,和嘴角那兩個誘惑得人恨不能舔上一口的小酒窩。
這樣的鄭皓濤,只令林芷珊那到嘴的喝斥話語全部消散在空氣中。
“珊兒……”
又是一道滿含深情的低喚,鄭皓濤那突然低下頭,吻上她的額頭,再一路下滑到鼻尖,再到紅脣,深吸舔允,輕啄啃噬,兩人的呼吸融合在一起,絲絲綿綿,寸寸縷縷,順着林芷珊的肌膚涌入心臟,只令她眼底的清明再次消失,那包裹住身子的薄被不知何時滑落,在她察覺到冷意時,又一個溫熱的身子籠罩住她,細碎的吻一路滑落,印出一朵朵美麗的花瓣。
脣下傳來的那比最上等絲緞還要絲滑的觸感,令鄭皓濤一再地流連忘返,脣齒過處那猶如花苞般輕輕顫抖着,慢慢盛開的美景,只令他忍不住握着她的腰,將她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扳到了腰間。
身下傳來的軟滑觸感,令他的喉嚨裡不由得逸出一聲輕吼,手指一路遊移着,滑過高聳的**,平坦的小腹,最後到了那朵美麗的花瓣處。
只是輕輕地碰觸,就令林芷珊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無意識地張開嘴脣,**微挺,輕輕地摩擦過那堅硬的胸膛,只覺得自己猶如一條在大海里遊蕩的小舟般,入目所及是望不到邊際的海水和藍天白雲,只令她的整個身心都舒暢不已,而那偶爾翻滾的浪花卻是炫得人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她那向來清明的大腦此刻完全成了一團漿糊,雙手更是不知何時就握住了一根火熱的巨棒,在另外一雙大手的包裹帶動之下顫動起來……
鄭皓濤呼吸越發急促起來,身子微微聳動着,額角的汗水不知是因爲隱忍,抑或是因爲情慾而滴落下來,在林芷珊的身上砸出小朵的浪花。
不知過了多久,他只覺得脊椎一陣醉麻,再也忍不住地低吼一聲,死死地抵住林芷珊的身子,將十多年的精華全部澆灌在她的身上,微微顫抖的身子則伏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許久後,他才挪開身體,取來一方毛巾,細細地擦拭着林芷珊的身子,然後取來所有的衣物爲她穿上。
在這期間,他那汗溼的額頭依然在不停地往下滴着水,那喉嚨更時不時滑動一下,偶爾在忍耐不住的時候輕吻手下的肌膚,若非腦子裡最後的一絲清明還存在,記得如今兩人雖已互相表露了心意,卻還未得到賜婚,還不能就此洞房的話,保不準向來自詡外表溫和,實則心智堅硬冷漠,面對諸多事物都不會變色的鄭皓濤,還真不知會否能剋制住那洶涌而出的慾望……
縱然如此,他依然緊緊地摟着林芷珊的腰身,趁着林芷珊尚未回過神來的絕好時機,不時輕吻她的紅脣,那雙手也繼續在她的手上游蕩……
許久後,林芷珊那迷茫的眼睛也恢復了一絲清明,可,下一刻,她就因爲那到此刻都未放開,依然緊摟着她腰身的鄭皓濤身上傳來的熱量,以及噴灑在脖頸處的呼氣,和那依然在自己身子上面遊走着的雙手,而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剛纔那差點失態的一幕。
“鄭皓濤,你給我放開!”
“珊兒。”鄭皓濤那沙啞的聲音,那不知何時再次緊繃起來的身子,和那抵在大腿處的某個堅硬的物體,都令林芷珊的身子也在瞬間就變得僵硬起來。
“你……”
“唔,再讓我抱抱。”
由鄭皓濤話語裡傳來的苦楚和強壓的慾望,只令林芷珊心尖爲之一顫。她輕嘆了口氣,心知若非鄭皓濤真得愛慘了她,又豈會在最緊要關頭依然維持着心底的一絲清明?!
不知爲何,林芷珊腦子裡突然竄出一個壞主意。於是,只見她轉了轉眼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雙手勾住鄭皓濤的脖頸,“叭唧”一聲,在他脣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然後趁着鄭皓濤因爲這個意外而渾身僵硬,那摟着她腰身的手也略微放鬆的好時機,猶如一隻滑溜的魚兒般,迅速從鄭皓濤懷裡溜走。
“珊兒!”一瞬間,鄭皓濤不知該做何種反應。在做出這個衝動的行爲之前,他曾預料過林芷珊會出現的許多種反應,但,這種反應卻還真是出乎於他意料之外。
“嗯?”林芷珊挑了挑眉,施施然地行到軟塌裡,將今日鄭管家送來的那套豔紅的衣裙拿在手裡,道:“明日我就穿這套衣裙入宮,至於你嘛……”
此時,鄭皓濤也終於將心裡的驚訝和喜悅等不知名的情緒壓制下去,嘴角微翹,笑着朝林芷珊方向行去。
在林芷珊身旁落坐,順手將林芷珊攬在懷裡,發現林芷珊不僅未再如之前那般掙扎,反而還順勢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着時,即使一向擅長謀算,也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的鄭皓濤,也難得地再次愣住了。
林芷珊竊笑不已,她也未料到,前世那曾令她生出高不可攀感覺的靖王鄭皓濤,實則竟然是這般地純情——一瞬間,她腦子裡又冒出無數的壞主意。
鄭皓濤心裡一秉,只覺得後背竄過道道冷風,令他的身子也不由得輕顫了下。
靠在鄭皓濤胸前的林芷珊挑了挑眉,心裡暗自驚訝鄭皓濤這般敏銳地感覺,但那定下的壞主意卻並不會因此就有所收斂,甚至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她還因爲鄭皓濤的寵愛而有恃無恐,朝着文老夫人調教文相的那條路越走越遠……
第一次寫渣渣,寫得不好的地方,大家千萬要諒解一下哦,麼麼大家。
這本書就到這兒就結束了,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寫出來,不過再繼續寫下去,我怕我寫得累,你們也看得累,不若就讓它在這兒結束,大家繼續腦補好了。呵呵~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陪伴,你們的每一個訂閱,每一份打賞,每一張小粉紅,都是我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
其實有很多感動的話想說,奈何偶這人最不擅長的就是講煽情的話了,也只能默默地將你們的支持記在心裡,並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以越來越精彩的故事回報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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