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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芷珊陷於自己思緒裡的時候,林芷嫺、林依雲和林蕊燕三人也在打量着許久都未見面的林芷珊,偶爾不經意對望的眼眸裡,有着濃濃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今日,林芷珊身穿一件胭脂粉色繡小朵五瓣花的短襦,下系一條火焰紅色繡大朵牡丹花的拽地長裙,腰側繫着紅色的絲絛,墜着一枚牡丹花造型的香囊。一頭青絲挽了雙丫髻,幾顆細碎的紅寶石點綴其間,額前垂下一縷半弧形的紅寶石流蘇瓔珞。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櫺的縫隙斜斜地照射進來。
林芷珊全身被籠罩在淺淺的陽光裡,再加上臉上那抹淡淡的微笑,只令衆人有瞬間的愣怔。
無它,此刻,在陽光的照射下,林芷珊身上的衣裙閃爍着五彩的光暈。
這些淺淺的光暈,和她那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驕傲自信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只令每一個瞧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微眯雙眼,心裡也悄悄地滋生出一種林芷珊就該是一個令衆人仰望的貴女的念頭。
林蕊燕眨眨眼睛,壓下心裡流露出來的濃濃的羨慕和嫉妒的情緒,滿臉的天真無邪:“大姐,你身上的衣服好漂亮。”
林芷珊淡淡地瞥了林蕊燕一眼,道:“前段時間江南莊子送來的成衣都不適合我穿,所以就送給了幾位妹妹,故我只能將他們送來的布料拿到雲煙繡坊,請那兒的繡娘裁剪繡制了幾身衣裙,以免赴宴的時候找不着衣服穿而已。”
“怪不得,我都沒有在盛京其它店鋪看見這樣的面料,原來又是江南莊子送給大姐的。”林蕊燕彷彿沒有聽出林芷珊的話外之意似的,笑着說道,只可惜,那寬大衣袖下不知何時已緊握成拳的雙手,以及偶爾輕咬的嘴脣這些小動作,都將她內心的情緒出賣了。
林依雲抿了口茶水,淺笑道:“真羨慕大姐名下的莊子遍佈大梁各地,吃的、穿的、用的都不發愁啊!哪像我們每日裡都要思索今日該穿什麼衣服,佩戴哪樣飾物去赴宴,以免一不小心就丟了定國公府的臉面。”
林芷嫺深吸一口氣,抿了抿脣,笑着接話道:“大姐,過幾天我要赴一個比較重要的宴會,不知你那兒是否有多餘的布料,若可以的話,我想出銀兩購買一些。”
林芷珊嘆了口氣:“唉,幾位妹妹若能早個幾天說就好了。不瞞幾位妹妹,前幾天我參加了長公主府裡舉辦的宴會,結識了幾位朋友,所以就將這些布料送給了她們。若幾位妹妹不介意多等一段時間的話,回頭我就吩咐管事讓他們快馬加鞭地送幾匹布料過來,以免新年來了,幾位妹妹沒有漂亮的布料做新衣,無法參加宮宴等大型宴會,那可就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是了。”心裡卻冷笑:若她猜測不錯的話,這“打秋風”的計策定是林依雲提出來的,不僅爲了一償相府拿鞭子恐嚇她的前仇,也爲了讓林老夫人深切地認識到她有多麼地自私。
也不知林依雲用什麼話語說服了林芷嫺和林蕊燕兩人,竟然讓這兩人也一同出聲附和。抑或是因爲這幾個月她都沒有住在定國公府裡,所以這些人忘記了她向來都是“囂張跋扈,肆意妄爲”,心情不爽就拿鞭子抽人的性子了?
林蕊燕也跟着嘆了口氣,鼓着雙頰,滿臉的懊惱:“大姐,早知如此,我應該提前跟你開口就好了,可惜了……”
林芷嫺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遺憾和惱怒,抿脣笑道:“大姐,那就一切拜託了。你放心,待收到布料後,我一定會按照實價付你銀兩,絕不少了一分一毫。”
林依雲早就知道林芷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故心裡也並不以爲意:“不瞞大姐,過幾日我也要赴一個比較重要的宴會,若大姐不介意的話,可否回府再仔細找尋一下是否有未用完的布料可以勻給我?”
“抱歉,三妹,我那兒確實沒有多餘的布料了。”林芷嫺滿臉的歉意:“上次你也有參加了長公主府裡舉辦的宴會,也知道那天有多少貴女赴宴,一個貴女都分不到一匹布,我那兒又豈會有剩下的呢!”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林依雲心裡竊喜,臉上卻流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哀怨:“大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的身份……所以,你明明收到長公主府裡送出的一等貼子,卻偏偏說那是普通的貼子……”
這番意味不明的話,卻是令林芷嫺和林蕊燕兩人齊齊變了色,皆拿一雙惱怒憤恨的目光看着林芷珊,就連垂眸捻動手裡佛串的林老夫人都猛地擡起頭,冷冷地看着林芷珊,問道:“珊兒,雲兒說的可是真的?”
“祖母,我豈會騙你!”林芷珊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瞪到最大,滿臉的不可置信和受傷:“不知三妹從哪兒得知一等貼子可以攜帶姐妹朋友一同赴宴?若真如此,爲何當日所有的貴女,不論持一等貼子,還是二等、三等貼子,均只是一人單獨赴宴?”
“大姐,據我所知,一等貼子纔可攜帶一位姐妹朋友一同赴宴,二等三等貼子的人是隻能單獨赴宴的。”
“三妹,你可以不用一直強調這件事。”林芷珊眉頭微蹙,淡淡地瞥了眼林芷嫺和林蕊燕兩人,最後纔看向林老夫人,道:“祖母,若你不相信,大可出去打聽一下,看看當日參加長公主宴會的貴女們是否皆是單獨赴宴!”
林老夫人定定地凝視着林芷珊,發現從林芷珊的臉上找不出絲毫心虛不妥之後,才擺了擺手,道:“行了,不過是一件過去的小事,再翻出來也沒有什麼意思。”
“只是,如今已是九月,正是各府舉辦宴會最多的時節,珊兒,你是長姐,應該多多提攜幾位妹妹,大家好纔是真的好。”
“祖母,我明白。”將林芷嫺、林依雲和林蕊燕三人眼眸裡流露出來的驚喜瞧在眼裡,林芷珊抿了抿脣,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遺憾,毫不猶豫地給予幾人一個深重的打擊:“只是,再過幾個月,女子書院入學考試即將開始,爲了能在考試中取得一個好成績,外婆給我佈置了許多功課,再加上我每日還要翻看賬薄,偶爾還得出府盤查店鋪和莊子,故,我幾乎沒有多少時間參加宴會。”
“那些家世不如定國公府的官員家裡舉辦的宴會,能拒絕的我全部拒絕了,那些家世和我們相當,或者比我們還要高一些的府裡舉辦的宴會,我也挑了一部份不太熟悉的人拒絕了,只有諸如長公主這些無法拒絕的宴會我纔會參加。”
“雖然這些宴會的貼子均沒有規定只許單獨一人赴宴,可,祖母,你也知道,能參加這些宴會的都是各府的嫡女,根本就沒有庶女出府參加。即使偶爾有幾個庶女赴宴,也都會被嫡女排斥在外,根本就無法結交志同道合的朋友不說,還極有可能因爲不經意間的舉動得罪了那些貴女,從而惹下一些不可收拾的麻煩。”
林芷珊這番話,聽在各人耳裡卻是反應不同。
林老夫人是過來人,因爲這番話而想起了當年自己赴宴時遭遇到的那些事情,那些勸說林芷珊的話語到了喉嚨旁,卻又被她悄悄地嚥下,只是低垂的眼眸裡掠過的一抹不甘和惱怒,卻是將她內心的情緒出賣了。
林芷嫺笑得一臉的溫婉,可,那不經意間看向林依雲方向時,眼眸裡一閃而逝的譏諷和輕蔑,卻是說明她和林芷珊有着相同的認知,並且也知道林芷珊這番話是針對於林依雲而說出來的。
這一點,她樂於見其成。畢竟林芷珊和林依雲兩人之間的爭鬥越厲害,越白熱化,對她們二房就愈有利,最好能將兩人身後的勢力全部牽扯進來,那就更好了!
林蕊燕臉上的笑容有瞬間的僵硬,那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猶如被籠罩上了一層薄霧,將她心裡的所有情緒全部遮擋住了,一點都沒有外露。
林依雲臉色變幻不停,嘴脣緊抿,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以此來提醒自己絕不可以被林芷珊的話語給激怒。
房間裡出現一種詭異的安靜,可惜,林芷珊並不打算讓這安靜持續得太久,也不打算就此遂了衆人人的意,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佯裝漫不經心地說道:“說起來,有件事情我一直覺得挺奇怪,往常江南那兒的莊子也曾送一些盛京並沒有的精美布料,可,二妹、三妹和四妹並不喜歡那些布料,甚至還將我派人送去的布料隨手賞給下人,今日爲何三位妹妹突然就跟我索要這些布料了呢?”
說到這兒時,林芷珊特意停頓了下,似笑非笑的目光一一地掠過林芷嫺、林依雲和林蕊燕三人,道:“難不成,那些話並不是流言?幾位妹妹之所以這般緊張自己的穿着打扮,就是想要在某位貴人抵達定國公府時,能以一身嶄新的裝扮出現在其面前,以免給定國公府丟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