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要休息了?”
蕭晗剛收拾好東西,想要出門去,之前專注力一直在藥材上面,也不知道陸子羽出去了沒有,之前來的時候可沒有看見這偌大的宮殿有別人存在,她一會兒出去,不會沒有人招待吧?
就在蕭晗這樣想的時候,之前陸子羽進去的那個密室門寂靜的打開,陸子羽從裡面出來,原來他一直都沒有出去過,現在見蕭晗要走,他也就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
“累了?”
明明是關心的話,陸子羽愣是沒有半絲語調,就像是很平淡的敘述,更像是打招呼,那眼神裡面也沒有什麼表示,蕭晗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也就不知道陸子羽隱藏的關心。
“沒有,就是想休息一下。”
聽見陸子羽的話,見他從密室裡面出來,她也沒有多少的意外,不過她可不是因爲累而要休息,而是單純的就是想休息而已。
蕭晗的城市讓陸子羽哽了一下,雖然他清楚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畢竟他在密室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但是蕭晗直白的說出來,那感覺…只能說和女人還真敢說。
沒有理會蕭晗,陸子羽直接出了房門,原本他還好心的出來,想要問問要不要安排一個房間給她休息的,但是現在麼,既然不累那就算了。
蕭晗哪裡知道陸子羽還有這樣的心思,眼見着他轉眼就走了,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不知道已經跑哪兒去了。
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宮殿,她也不是過來做客的,偌大一個宮殿,誰知道其中有哪些地方是禁區,蕭晗可不敢亂跑,最後左右看看,都沒有看到類似廂房、客房之類的房間,無奈蕭晗最後還是退回到了煉丹室。
“主人,你是想要休息麼?我這裡有很多房間啊。”
小宮殿,唔,現在蕭晗知道了它的名字,叫做邰御殿,因爲同屬於空間物品,所以它並不能收進儲物空間,所以蕭晗只能夠把它收進了神魂空間裡面。
小飛一早就察覺到自己主人的心思,所以在看見自己的主人敗退之後,立馬出聲討好。
這下蕭晗也算是反應過來,雖然在這裡不能夠進入空間,但是她不也是有了一座行宮了麼,裡面全是宮殿羣,要多少房間就有多少房間。
哼,纔不稀罕那男人的客房呢。
想到就做,蕭晗直接就把邰御殿給拿了出來,並且在小飛的建議下,直接把邰御殿放大到所在的這個煉丹師的一半大小,懸浮在空中。
蕭晗直接就進了邰御殿裡面,首先進入的並不是殿內,甚至是連山門內都不是,而是山門外,還是在山下。
用小飛的話來說就是她是第一次進入邰御殿,需要在山下不行而上,進入山門,然後能做飛行法器到小飛所在,也就是整個行宮的控制室確認主人信息,這之後她再進來就可以隨便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而不用那麼麻煩了。
“主人,邰御殿可不僅僅是簡單的住處喲,您要是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可以放到裡面的宮殿裡面,不用擔心會被人拿走,小飛會給您看着的。”
小飛知道蕭晗有那樣一個空間,空間還有一個無邊界的倉庫,主人珍貴的東西一般都放在那邊的倉庫裡,而更加貴重的東西則被主人收起來放在了主人居住的院子閣樓裡面。
但是現在空間不是不在麼,主人身上就有一個雖然看着是安全,但是隻要是遇到像之前那個男人一樣厲害的傢伙,好東西還是很有可能會被盜走的。
譬如主人在傳承空間裡面得到的那些寶物啦,他剛剛就不小心感知到了,主人可是得到不少,在儲物空間裡面放着真是太不安全了,還不如暫時先他這裡的好。
恩,他是覺對不會讓主人覺得,他小飛的邰御殿在那空間存在下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的,他要儘可能的刷主人的存在感,就先從保護主人的財物開始吧。
想起之前爲了防止陸子羽直接洗劫自己宮殿裡面的神藥,而把東西收起來轉移到那邊空間的事情,小飛這心裡就特麼的彆扭。
總感覺,好像已經輸了一籌。
蕭晗可不知道小飛心裡的想法,她在陸子羽的宮殿呆了半個月之後,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好像被陸子羽限制在這華麗的宮殿裡面了。
因爲最初的藥材她已經精煉好了,本以爲陸子羽會送她離開,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陸子羽再一次拿出多了一倍,更加複雜的藥材給她精煉。
現在第二批的藥材她已經精煉玩了,第三批的藥材也送了過來,比第二批多了五倍。
蕭晗這才感覺不對勁。
“小飛你說陸子羽什麼意思?”
想要找陸子羽問問吧,可是人之前把藥材給她,取走第二份的藥液之後,就進了密室裡面,直到現在都沒有見認出來,蕭晗猜測,對方可能是準備煉製一個很繁瑣的丹藥。
煉丹最忌諱打擾,所以蕭晗並不確定,自己要不要找人,而且那密室既然是煉丹的,那麼隔音之類的效果肯定是很強的,她在外面怎麼搞,也不見得陸子羽聽得到她的動靜。
一個人枯燥的處理藥材,蕭晗便有了在腦海中跟小飛聊天的習慣,這一次也一樣,最起碼小飛是跟陸子羽相處了一段時間的,應該會有一點點吧?
應該吧?蕭晗不確定。
小飛化形的小精靈站在蕭晗的頭頂,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聊的道:“我怎麼知道,主人不是猜測他要煉製一個很繁瑣的丹藥麼,可能是有一系列的藥材要處理吧。”
人類的世界太複雜,他單純的小精靈可不懂,他怎麼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背後還有什麼目的,只能這樣去安慰主人了。
蕭晗想想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於是又只能老老實實的處理藥材,把雜質祛除,把不要的藥效祛除,把陸子羽交代的要多少的分量處理好,然後把這些藥材都精煉成藥液。
在蕭晗安分的在陸子羽的宮殿裡面幫忙處理藥材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她被陸子羽親自帶着進了陸子羽的宮殿,並且長達半個月都沒有出來的事情,已經被有心人得知。
現在,那些人全部都在查探蕭晗的信息。
蕭晗在這個世界自認是很低調,但是隻要踹活動過,自然就會留下痕跡,而且她也不認爲會有莫名的人會找上門,自然也不會藏頭露尾的,所以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很容易就查到了,蕭晗從出現在滄佑大陸洛市鎮到最後同城的記錄。
至於她怎麼會跟陸子羽扯上關係的,卻完全沒有人知道,也查不到,完全像是一個謎,似乎突然之前,那樣一個冷清的人,就跟蕭晗這個普通人有了關係。
不管不管他們兩個人是怎麼有了交情關係的,只要知道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就好。
所以調查了蕭晗的人,此刻都沉寂着,就等着蕭晗的在一次出現,當然也有沉不住氣的人,已經開始動作。
多羅陰沉着臉聽着手下的回覆,等手下說完,直接就吩咐道:“既然那個女人是蕭家承認過的人,不管蕭家人現在是不是不承認,你們直接讓蕭家想辦法聯繫上那個叫蕭晗的女人,最好是直接把人送過來,懂麼?”
多羅身體前傾,陰鷙的眼眸緊緊的盯着下面如論怎麼看,都滿身恭敬的男子,他記得這個男人好像就是鼓剎手中的一員大將,前不久鼓剎還稱讚這個男人來着?
叫什麼名字,他想想,算了,忘記了,他只要知道這個男人夠會裝就行了,知道這個男人從一開始的順從和恭敬忠誠都是假的就可以了。
明明就是簡思語那個賤女人的裙下之臣,膽子倒是挺大,在他的面前都裝的面不改色,在他這裡得到情報交給簡思語那個賤人,真是好膽。
也是簡思語那個女人夠賤,睡了陸子羽那邊幾百人不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勾搭他的人,也怪不得這個沒有印象的男人,能夠從一個小羅羅升的那麼快,看來之前簡思語那個女人沒有少做作。
心中騰起一股殺意,多羅看着已經趴在地上的男人,很想直接就把這個男人給解決了,不過他並不是一個衝動的人,相反他是一個很有心計,很理智能忍的掌權者。
既然這個男人是簡思語那邊的心腹,挖他這邊的消息過去,那麼他自然也可以利用這個男人,徹底監視簡思語那個女人。
如果簡思語那個女人一無所有也就罷了,隨便怎麼搞死她都行,偏偏最近得知那個女人掌控的勢力,竟然隱隱能夠給他造成影響不說,還掌控了陸子羽的弱點。
妄想憑藉陸子羽的弱點跟他做交易,還獅子大開口?哼,看來是他給那個女人的感覺太好了吧。如果這個男人能夠把陸子羽的弱點從簡思語那裡套出來,那他就大發慈悲的給他一個全屍。
不過,等鼓剎回來之後,還是的讓他好好查查,看看多羅殿到底有多少這樣找死的。
給多羅稟報的只是多羅手下,雖然低着頭看不到羅多的表情,但是那如芒在背的感覺,卻讓他汗流浹背,心中更是忐忑不已,暗中猜測是不是多羅知道了什麼。
特別是多羅那一瞬間的殺意,差點讓他崩潰,直接把就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一變,不過想到心中的白月光,這個男人內心突然無比強大起來,任是就抗住了那短短一秒鐘的殺意。
等多羅收起殺意的時候,男人這才發現自己的眼睛都被汗水給迷失了,全身都沒有一絲力氣,若不是他本身整個身體都趴在地上,想必他一定會直接就癱在地上。
可即使這樣,男人被多羅那銳利的眼神盯着,也非常的不好受,恨不得轉身就逃離這個恐怖的宮殿。
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夠表現出來,多羅的陰狠,他從加入多羅殿的時候就已經瞭解,如果真的讓找到個男人知道了他的陽奉陰違,那麼連鼓剎都保不了他。
他只能夠把身體更加的貼向了地面,表現的更家的虔誠,恭敬的沒有表現出一絲顫抖的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着,他要起身離開,這是以往每一次稟報之後的慣例,他以爲這一次也一樣,沒有聽到多羅有多說什麼,他心裡着實是鬆了一口氣。
可就在他鬆一口氣的瞬間,鎮定的站起身的那一刻,多羅魔鬼般的聲音響起。
“等等,誰讓你走了?”
男人心一提,直接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頭砰的敲在黑色陰沉的地面,渾身發抖,連聲音都發布出來,他以爲多羅是真的發現了什麼。
“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明明是帶笑的類似調侃的語氣,但是多羅臉上的表情卻陰寒無比。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男子什麼也不敢說,只是一味的磕着頭,希望主人饒命。
“哦?”
多羅慵懶的依靠在椅榻上,一手支撐着下巴,玩味的看着地上他一個手指頭就能夠決定生死的螻蟻,其實他還很不屑髒了自己的手。
像處罰手下這樣的事情,一般他只要張張口就可以了,其餘的鼓剎自然會做的很好,正是因爲手頭上的鮮血很少,所以才能夠保證他的修煉暢通很多。
“我只是想讓你去通知簡思語,我的提議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你那麼緊張做什麼?行了沒事就退下。”
享受的看完底下的男人戰戰兢兢,魂不附體的模樣,多羅揮手讓人下去,一個人坐在剛剛的殿宇之中,神情莫名,不知道再想什麼。
對於背叛者,一擊擊殺固然很爽,但是卻不夠解氣,他要讓那些膽敢陽奉陰違的人知道,背叛他的人只會生不如死。
多羅這邊吩咐人直接拷問蕭家,最好讓蕭家的人把蕭晗給騙過來,而另一邊,在仙界中心,一處恢弘的大殿中,一個帶着白色面紗,把整張臉都遮起來的女人,卻發了好一通大夥,殿內的裝飾無一倖免的被她發泄的掃到了地上,碎成細碎的斑駁。
一衆伺候的人膽顫心驚的跪在大殿上,一口氣都不敢喘,即使血流了一地,臉色煞白,也不敢說一句饒命。
蒙着白紗的女子,正是簡思語,因爲聽到陸子羽竟然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回到了神界,魔殿總部,還半個月都沒有出來一步,頓時心中的憤怒和嫉妒猶如滔滔江水。
雖然一直以來她就是多羅放到陸子羽那裡的棋子,她有多羅那樣多情的情人,也沒有真的愛上陸子羽這個冷淡,連碰都不讓碰的男人。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陸子羽顏色傾城,還是那樣的身份,誰人能不心動,她簡思語也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多情,時時刻刻都不能缺少男人的女人,對於陸子羽早就窺視着,但是陸子羽卻是一個清高寡淡的男人,任憑她怎麼引誘、暗示,那個男人就是不上道。
陸子羽一度讓簡思語以爲是一個不能人道,或者是斷袖的男人,所以她這麼一個傾國傾城,在神界都是排的上號的女神,都爬不上對方的牀。
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簡思語很快就把目光放在了,魔殿質量一點都不差的那羣男人身上,既能滿足她心裡和生理上的**,還能夠想象等陸子羽得知真相那一刻狼狽的樣子,簡直就是一舉數得。
可是現在呢。
她聽到了什麼,萬年來,據說只有她一個女人近得身,只對她一個人表露出寵溺的陸子羽,既然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裡面找到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修真者連仙人都不是的女人,親手帶回了神淵。
如果說那個女人對陸子羽沒有特別的地方,她都不信。
可惡,真是可惡,她陪伴那個男人幾百年,那個男人卻從來沒有親自出門接送過她,她犧牲了那麼久的色相,那個男人也無動於衷。
現在那樣一個面無顏色的女人,到底是憑什麼讓陸子羽另眼相待?
他們待在魔殿半個月,到底做了什麼?
嫉妒的心,撕裂了簡思語慣有的僞裝,現在的她恨不得跑回神淵魔殿,找陸子羽當面質問清楚,可惜她身份暴露,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只能夠在這裡,一個人發怒。
“主子,莫要生氣了,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主子可要現在就去見見?”
在簡思語怒不可揭,眼見宮殿裡面沒有什麼可供她發泄,準備拿那些伺候的人發泄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氣質妖嬈的中年女人。
只見她面上沒有任何的恭敬,對待簡思語就像是對待再爲平常不過的人,不過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中年女子深邃誘惑的眼睛,在看着簡思語的時候,時不時的閃現一抹寵溺。
派出去的人?
簡思語一頓,頓時想起來,最近派出去的人,可不就是去查探那個女人的麼,頓時扶了扶衣襬,對中年女子點頭道:“去,當然要去看看,芙姨你先過去,我隨後就到。”
之前以爲發火,丟了不少的東西出去,剛剛看到衣襬上有一抹暗漬,所以她需要換一件衣服,還有頭髮也亂了,需要重新弄一個髮型。
“好的,主子,奴婢這就下去安排一下。”芙姨,也就是進來的中年女子,至始至終對於殿內的情況視而不見,不過卻在聽到簡思語的話之後,給跪在一邊惶恐的婢女一個眼色,然後便出去了。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給我去拿一套新的襦裙過來給我換上,還有你,就是說的你,過來給我梳髮。”
簡思語見芙姨離開,看着還跪在地上的人,立馬一腳把腳邊破碎的碎片踢到了那羣人身上,一下就扎住了他們的身上,激射出一道紅色的血液。
她點名一個記憶中梳頭手藝比較好的婢女,然後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人,此刻是多麼的狼狽,很多人甚至根本就站不起來,又怎麼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事。
但是,沒有人在意。
簡思語不在意,她命令完直接就坐在了還算完好的梳妝檯前,等着人伺候。
被刺的人也不在意,他們咬着牙,用靈力暫時穩定傷勢,就去給簡思語找衣服的找衣服,收拾地面的收拾地面,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沒有人敢直接回到住處去休息。
而被簡思語點名的那個婢女,正是之前芙姨使過眼色的人,被點名,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要是沒有點名,她纔會奇怪。
接收到芙姨意味深長的眼神,婢女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用靈氣暫時穩定傷勢,而是忍着痛,任由鮮血流淌,洗乾淨手,就去給簡思語梳頭、上妝。
簡思語一直就是一個超級愛美的女人,即使現在她已經沒有臉了,但是架不住她就是愛,如果說大殿裡面的東西,其他的全部都在她的怒火下毀於一旦,那麼梳妝檯以及梳妝檯上的東西,卻是唯一倖存下來的東西。
梳妝檯上的東西很豐富,什麼都有,化妝的各種粉,裝飾的各種首飾,佩戴的各種小物件因有盡有,長相普通的這個婢女,確實有一雙巧手,只見她都不用看梳妝檯上的東西,一雙手快速遊走,只是眨眼間,簡思語的妝容就已經在她的巧手下弄好了。
“主子,您瞧,這樣可好?”
婢女恭敬的舉着異常清晰的小鏡子遞到了簡思語的面前,讓她能夠看到自己的妝容,而她自己卻一直低着頭,低眉順眼的,其他不說,至少她的態度讓簡思語很舒心。
“恩,可以就這樣,你下去吧。”
雖然沒有了臉,但是簡思語可沒有失去照鏡子的勇氣,相反,自從沒有了臉以後,她照鏡子更加的平凡了,不爲什麼,只爲那些只能夠貼幾個小時的臉皮。
擔心一個不好,臉皮什麼地方就不貼合了,什麼時候就掉下來了,所以她要時時刻刻注意着,時時刻刻帶着鏡子看着,看着這一張張深的她心意的,各種美麗妖豔的容顏。
這一次,奴婢給她貼上的臉皮,正是她最近最喜歡的臉之一,而且臉上也上來她最喜歡的妝容,所以她很滿意,跟婢女說完之後,她也沒有管婢女到底有沒有聽話,因爲她的裙子送來了,她要去換衣服了。
看着簡思語一扭一扭的離開,婢女終於擡起了頭,看着簡思語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手一揮,在梳妝檯上隱蔽的某個角落,某樣東西就被她光明正大的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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