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去了鋪子裡,可以幫我打一把小鋤頭不,就是那種很小很小的,珍兒可以用的。”
明天就是大哥劉培瑞回鎮上的時間,晚上吃完晚飯,劉玉珍終於睜着純潔的大眼睛,期盼的看向了大哥,提出了自己的小願望。
當然,這也是因爲,她之前聽到大姐劉玉蓉讓大哥給她做一把鏟子,大哥沒有一點爲難之色,知道這對於大哥來說沒有問題,這才提出來的。
“小珍兒,你要小鋤頭做什麼?”張氏看向這個向來存在感有些低的小女兒,有些不明白她好好的怎麼對兒子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劉玉珍紅了紅臉,似乎很不好意思的低了頭,“娘,我天天在家沒事兒,想去院子裡幫忙除草鬆土,娘每天那麼忙那麼累,我也想幫娘做點活兒,也可以挖些蚯蚓來餵雞。可是家裡的鋤頭,珍兒拿不起來。”
“你有這個心,娘很欣慰,那瑞兒就看着給你妹妹做一個小的吧!”
一聽小女兒這是心疼自己,張氏笑了,心裡滿意的她,也就忘了,菜園子裡的草,完全可以用手拔而用不上鋤頭,就是蚯蚓,也是可以用樹枝挖的。
劉培瑞本來就對於小妹提出這麼一個要求,沒有什麼想法,劉玉珍一說,他當下就想點頭,不過既然娘說話了,他也就沒有答話。
這會兒娘已經開口了,當下他也點頭道:“是的娘,那我給珍兒做一個小藥鋤,那個小巧簡單,珍兒完全能用,用鋪子裡的廢鐵弄,師傅也不會在意。”
劉培瑞知道,要是他不事先說好,等娘想到,可能要用錢買鐵的時候,可能就不會答應給珍兒做小藥鋤了,。
他覺得妹妹那麼小,但是因爲身體的原因,都沒有朋友,天天一個人在家,要是有什麼做,也不會那麼無聊,這樣很好。
“大哥最好了。”劉玉珍甜甜的笑了,她就知道大哥會答應。
有了小鋤頭,到時候她在菜園子的角落種些菜留種,也不用那麼艱難了。恩,說不定,以後她的空間也能身體進去的時候,這小鋤頭還能用得上呢!
到那個時候,在找大哥要,那借口可就不好找了。
咦,不知道大姐在空間是怎麼種東西的,要用鋤頭麼,她好像沒有看到大姐借用家裡的鋤頭來着?難不成是不用,直接用意念?好羨慕。
“瑞兒,下月就是你大伯的生辰,你可別忘了,叫上勇兒早些回來,你培智堂哥那時候也該要回來了。”張氏最後想到了大伯的生辰,不忘交代道。
“娘,這個您放心,我記得的。”大伯的生辰,他一直記着,怎麼可能忘記,更何況,他都一年多沒見過堂哥了,就想着,今年過年他會不會回來。
“娘,堂哥送信回來說了今年回來?”堂哥據說去省城給大人物辦事兒去了,這一去就是一年多沒有回來,去年過年都是沒有回來,可是把一家人給急的,幸好堂哥有讓人送了信,報了平安。
“誒,可不是,今兒你大伯母提起來了。”
說起大伯家這個小子,張氏也不禁有些羨慕,怎麼培智就那麼好運氣,去了一趟鎮上,就遇上了貴人了,她家瑞兒、勇兒一直都在鎮上呆着,也沒遇着一個貴人。
不過想起培智那孩子一去就消失一年多,張氏又覺得,呆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不好,最起碼一年是絕對能夠見上面的,也安全。
培智說是給大人物辦事兒去了,但是這一年多,任是沒有說過去做什麼,銀子也沒有見捎回來,也不知辦啥事兒去了,可別幹啥危險的事兒去,大伯家就這麼一個男娃子,可是以後家裡的頂樑柱。
也就是因爲有這般那般的考校,所以張氏一直沒有跟自家表姐提,讓培智帶着培瑞和培勇,去省城闖。
另一邊劉培瑞接着說道:“那感情好,我這都那麼久沒見過堂哥了,也不知道堂哥咋樣了。說起來堂哥救了小妹一命,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他說上一句話,他就走了。”
恩?
困頓的劉玉珍突然聽提到自己,眯眯的眼睛,頓時就困惑的看向了自家大哥,堂哥救過自己一命?啥時候的事兒,難不成是原主?
看見小妹可愛的小眼神,劉培瑞笑了,“珍兒怕是不記得培智堂哥了,那會兒你才一歲多點,又多半在睡,是該要記不住的。”
劉培瑞接着說道:“你那會,有一次走出去玩,不小心摔倒了,磕到了大石頭,當下留了不少血,正好是堂哥路過,把你帶回了家,又去山上弄了止血草給你敷上,這才救了你一條小命。”
不然就當初小妹的身子,怕是…那會兒一家人剛好都不在家,他又在鎮上,幸好堂哥路過。
咦?磕到頭?流血?
那不是她剛到那會兒的狀態麼?她就是在原主暈過去,不,或者說剛斷氣那會兒過來的,那個時候她就清醒了那麼一小會兒,摸到頭上的傷,原來那些草藥是那什麼堂哥敷的啊。
可惜,還是沒救回原主的小命,換了她過來了。不過要是沒有頭上的止血草,估計她的結局也不會好,說是堂哥救了她一命,其實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