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荷怪笑,“當然不是,若你願意把靈獸蛋交出,我自然不會糾纏下去。?”
薛鑫暗自服下丹藥調息,“話說到這個份上,咱們也難以善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出手吧。”
風輕聽着他們毫無營養的對話,翻個白眼表達自己的煩躁,這兩人到底是仇人還是愛人,如此生死相隨,只是她感興趣的事兩人卻不再多談,擡頭看了一眼聞玖淵,“我以前聽她們說過望仙閣有隻饕餮,每次開啓秘境尋得的醉雲似乎都與它有關,我覺得這裡面有個陰謀,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們說出關於饕餮的事?”
饕餮二字在聞玖淵脣邊饒了一圈,他陡然勾起一抹淺笑,原來是事情在這裡等着呢,微微垂首間風輕還眼巴巴的看着他,“知道饕餮的是那個女修?”
“她是望仙閣的弟子,好像在裡面身份不低,怎麼了?”
聞玖淵張開手掌,最初那團濃重的黑氣已經變淡,“我對她進行搜魂自然可以知道某些事情。”
“搜魂?那她豈不是必死無疑。”
“那又如何?”聞玖淵淡然反問。
風輕怔住,他們無冤無仇,就因爲想要了解饕餮就殺人,是不是太草率了,她這會才突然想起當初剛見聞玖淵時,那種深深的忌憚。
“之前也沒見你這麼冷酷過,難道你說需要我幫忙之事與饕餮有關?”
聞玖淵讚賞的笑笑,“看來你邏輯思維能力不錯,我需要煉製的丹藥,要以饕餮的血做藥引。”
“原來如此。”風輕恍然,看向那兩個還在對視的人。“或許你可以先威逼利誘一下,如果她不願意交代的話你再下死手。”
聞玖淵諷刺的冷哼了一聲,“如果你現在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我保證這二人會突然同心協力,把你先滅了,然後再解決私人恩怨。”
風輕張口想反駁,卻不知如何說。雖然與鶯荷只見過兩面。她卻覺得這女人心如磐石冷硬無比,那個叫薛鑫的她不確定,這女人見到她大概會先說服對方。把她這個貌似坐收漁翁之利的人給殺死,“你說的我不否認,所以……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就當我不存在。”
鶯荷右手背在身後。虛弱的露出一個強裝的笑容,“薛鑫。靈獸蛋我不要了,你走吧。”
薛鑫見她突然開口,懷疑的看着她慘淡的容顏,心中升起一股殺意。或許剛纔的打鬥中,這女人的傷勢比較嚴重,她覺得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纔會突然示弱,既然如此。他到是可以藉機……拖着沉重的身體,薛鑫向鶯荷走去,只是他心中的警惕一點不少,只要鶯荷有絲毫異動,他會立刻出手。
“你走過來幹什麼,不相信我,想查看我的傷勢?”鶯荷冷笑。
薛鑫用劍指着鶯荷的咽喉,“我問你,那隻饕餮是否最喜食醉雲之花?”
“我還以爲你什麼都知道了,看來不過是一知半解。”
兩人再次聊到這個話題,風輕與聞玖淵對視一眼,沒有再提搜魂的事,若是門派中的精英弟子,她們身上可有會有師父或者長輩送的寶物,在她們遭遇不測時,可以知道弟子死前最後見過的人,聞玖淵雖然自詡修爲高深,但是若是跟一個大的門派對上,他還沒有自負到這個地步。
“那隻饕餮如今已經是四階,相當於人類的元嬰中期,你不過築基修爲,難道還想打它的主意。”鶯荷不齒的說道。
“饕餮是上古兇獸,而且又是元嬰中期,我當然沒辦法制服,但是我聽說那隻饕餮百年前卵下一個蛋,這些日子似乎有破殼跡象?”
鶯荷聞言大驚,擡頭看着他,毫不顧忌脖子上的鐵劍已經劃傷脖頸,“這些事情你是聽誰說的?”
薛鑫好似在她驚訝的眼神中找到了成就感,頗爲陰險的說道,“你們望仙閣的女修雖然心冷,不過再冷的美人在碰到心儀之人時還是會被融化的吧,不知道你可認識一個叫劉茵茵的女修,這些事情都是她告訴我的。”
“劉茵茵?她是閣主的弟子,以沒想到自恃過高的她竟然會看上你這種男人。”
“我這種男人,哼!別他|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別忘了現在你正被你瞧不起的男人控制在劍下,你還有資本狂妄。”薛鑫之前並不是散修,只是因爲得罪修二代才被逐出師門,在外時日久了,看多了世態炎涼,只是對於散修的自由生活也相當滿意,如果不是當初偶然見到冰山美人劉茵茵,他一時動了勾搭之心,他也不會得到這麼重要的信息。
“那是饕餮現在在什麼地方?”
鶯荷轉過頭不語,薛鑫手下使勁,看她受痛皺眉才冷哼一聲,“你現在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還不說實話嗎?”
“饕餮在……去死吧!”話未說完,鶯荷扔出一個霹靂彈,薛鑫早就知道她心思狡詐,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她放鬆警惕,在她說出饕餮二字時眼球陡然向外突出,他就知道這女人要使詐,所以那顆霹靂彈扔過來時,他瞬間就撐起了保護罩,雖然消耗了靈氣,只是讓這女人露出馬腳,也算不枉費他一番算計。
“原來你早就知道。”鶯荷見他躲過霹靂彈,臉上的表情瞬間轉換,初始裝出來的虛弱被猙獰取代。
薛鑫咳嗽一聲,挽起一朵劍花,噗嗤兩聲,伴隨着鶯荷的慘叫,她兩隻手的筋脈已經被薛鑫殘忍挑斷,“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饕餮在哪?”
鶯荷疼的在地上打滾,說話時聲音都在打顫,“饕餮在望仙閣丹房下面的地道里。”
“把那裡的佈置給我交代清楚。”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能知道這些也是我師父無意中說漏嘴。”
薛鑫打量她這會不敢說謊,收起劍,看向鶯荷的眼神慢慢變得淫|穢,“你不是想要我手中的三階靈獸蛋嗎,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說着從靈獸袋中拿出一個平凡無奇的白色圓蛋,鶯荷看到那顆白色的蛋時,眼睛緊縮,“這……這是響尾蛇的蛋!”
“對啊,沒想到你們姐妹兩那麼愚蠢,聽我隨口說出你們就信了。”
“卑鄙無恥的小人,你若是敢傷害我,我望仙閣一定不會放過你!”
薛鑫冷笑,“你以爲我會殺你,放心吧,我向來憐香惜玉的很,不知道你這心如蛇蠍的女人是否還是處子之身,元陰之體浪費豈不是可惜了。”
“你敢!”鶯荷瞪圓眼睛,咬牙切齒看着那人伸手去解她腰間的帶子。
“我敢不敢你很快不就知道了。”薛鑫笑的更加淫|蕩。
風輕看了一眼聞玖淵,“接下來怎麼辦,你要不要來個英雄救美?”
“沒興趣。”
風輕無語,只是雖然知道鶯荷心狠手辣,但是讓她眼睜睜看着一個男人當着她的面把一個女修奸|污,風輕做不到,“你不救我救。”
聞玖淵拉了她一下,“雖然他已經受傷,但是你現在的修爲對他來講,還不夠看。”
“那你說怎麼辦?”
“我要殺她時你也沒阻止,現在只不過是奪她貞潔,你反而坐不住了。”
“額……那是因爲對於女人來說,貞操比生命還重要,你殺了她……”風輕說着聲音越來越輕,這種理由她自己聽來都不信,命都沒了,哪還有別的可談,或許對有些人來說貞潔確實高於一切,但是如果對象換成鶯荷,性命與貞潔只能選擇一樣,那女人大概會選活下來吧,畢竟活着她才能報仇不是。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那個啥。”
聞玖淵挑眉,隨意道,“這個簡單。”而後伸手擋在她眼前,“你閉着眼不就行了。”
“聞玖淵,我是認真的。”風輕生氣的打掉他的手。
那邊兩人都已經寬衣解帶,鶯荷上身只剩一個藕粉色的肚兜,薛鑫兩隻手放肆的在她胸前揉弄,風輕從樹上跳下去,心中冒火,男人在想要報復女人時,難道就只剩下這種低俗手段了嗎,“住手!”
薛鑫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當中,聽到風輕的聲音時,他右手握劍直指風輕,“你是誰?”
“我叫雷鋒!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放開那個姑娘,讓我來,呸……我是說你滾開。”
“不過是個煉氣期的小丫頭,竟然敢口出狂言,怎麼,你也想被我調教一番?”薛鑫怪笑道。
風輕回頭對着聞玖淵的方向,“師兄,你就這樣看着你親親師妹被人佔便宜嗎?”
“你自找的。”話雖這樣說,聞玖淵卻跟着從樹上下來,走到風輕身邊時,視線落在薛鑫身上時毫無一物,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你……大家不過都是陌生人,前輩何必管我的閒事。”薛鑫看着面目普通卻依舊氣質凜然的的聞玖淵,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放的恭敬。
聞玖淵沒理他,過一會才說道,“我自己的師妹調教自然也是我的事,輪得到你?”
風輕斜了他一眼,你確定不是在搗亂?
聞玖淵眼風掃過,蔑視道,“自己滾還是讓我動手。”
薛鑫不甘心的看着任人魚肉的鶯荷,再回頭看一眼聞玖淵,終究落荒而逃,這次算他認栽了,但是鶯荷他不會輕易放過,這種女人瑕疵必報,這次沒有死在自己手裡,他日一定會報復,來日方長,大家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