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家說聲抱歉,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抽了一點空碼出一章,到十一月就會恢復了,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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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諸位不知可有興趣助某一臂之力啊!“靈弒城主勾起脣角,伸手撫上了軟榻,“如何?”
方纔還羣修驚呼的場面驀地一靜,半晌之後,終於有一道聲音輕呼了起來:“劍,劍修的血!”
“誰,誰是劍修。”驚呼過後,場面再度混亂了起來,靈弒城主脣角笑意加深,滿意的點了丹田,“某不是劍修,諸位,你等且說,要選何人前來祭劍?”
推推搡搡之間有驚嚇的劍修抽搐長劍橫亙在胸前怒視着周圍的修士:“你,你等到底想要作甚?”
也不知哪一柄長劍率先出竅,一劍見血,場面迅速變得混亂了起來。
而一早便發現情況不對勁的葭葭等人早已退離了此處,離開此地數十里之遙後,方纔停了下來,而後諸星元彎了彎脣角飛,反手抽出一柄四方圓鏡,伸手一點,迅速掐了個法訣,但見其上迷迷濛濛的映出了幾分影像。
輕輕一點,滌盪漣漪,影像越展越深,迷濛間透出幾許蕭瑟的意味來。
而後入目的便是血紅,滿目的紅色綻放子啊這片四方鏡面之中,雖說已然離開很遠。但不知爲何。幾人的鼻尖似乎仍能聞到機率血腥來。
“此人委實當真是太過分了。”莫問眉頭緊皺。怒喝,“這靈弒城主簡直是視天下修士爲兒戲,此舉與殺人取樂有何分別?”
“說他視天下修士爲兒戲,不如說他摸清了這些修士的心,知曉什麼東西纔是最能拿捏的住他們的。”諸星元冷笑,“還好我們走的快,你們看這裡,”說話間諸星元伸手指向四方鏡面的一角。陣法啓動了,即便我們有破陣高手在此,”諸星元說着挪揄的看了一眼葭葭,“千鈞一髮,更何況,說到劍修,咱們這裡的三位劍修哪一位不是那靈弒城主所要的獵物?那也委實是受不得的。”
不得不承認,諸星元說的不錯。
“已成血煞之海。”靈弒城主勾起脣角,似笑非笑的模樣之中邪氣肆意,不動聲色的看着腳下血流成河。偶爾舔了舔雙脣,似乎對此極爲滿意。
雖然無法聞得其聲。但從此人微張的雙脣中,衆人還是可以窺得一二他所說的話:“很好,非常好。”
“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莫問不解,語氣中透着濃濃的不滿,“他瘋了麼?這一遭不怕惹怒羣修?”
“瘋不瘋秦某不知道,不過。”秦雅雙目中透過一抹不知名的光澤,伸手一指,點向鏡面正中那把隱透靈光的長劍,“一個劍修的血是遠遠不夠的。”
雖說不過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令得在場數人都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引得這些心存貪念的修士景象匯聚於此,以血祭劍,這纔是這靈弒城主的目的。
“這些混亂的修士中不乏魔道大派的人。”雖然不過匆匆一瞥,諸星元卻敏銳的抓到了數個倉皇失措的身影,“比如說這個,再比如說這個,魔道也分正統魔修和不入流的偏門左道的魔修,這幾人一看便是門派重點培養的修士,若是出了事,這靈弒城主能脫得了干係?“
“他不需要脫得了干係。”回答他的竟然是這一路上一直都不在狀態的顧朗,但見他伸指在鏡面之上輕輕一點,雙目對上那把墨色長劍,現過幾絲厭惡之色,“他只需要將這把長劍獻祭給魔道修士,而不知佔爲己有,屆時,自會引得一番腥風血雨,誰來管他?”
“此人這是何意?據某所知,魔修雖說狠辣無常,殺人辱罵,但也沒那麼多的心思去關這天下格局,此人到底是誰的人?”莫問搖頭一簇,整個人都眉間訝異畢現,連連搖頭,“不成。此事我必須立刻傳訊於掌門。”
幾人對視了一眼,不知爲何,都極有默契的在腦海中浮出了一個名字——少辛。不過卻又不約而同的無一人開口說出這個名字。
一旦牽扯到少辛,諸星元便連連搖頭,扶着額頭直嘆:每每牽扯此人,他都頭疼的厲害,也不知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也好。”秦雅淡淡的點了點頭,思及恐路途生出波折,又特意交代了一句,“用七品傳訊符,速速傳訊回崑崙。”
“是。”莫問應下,擡手一枚紫色的傳訊符在手,粗粗說了幾句便傳訊了回去。
作罷這一切,幾人恐插手會陡然生變,便尋了另一條路向前行去。
一路前行了方纔不過兩個時辰,莫問便忽地臉色一白,驚訝的叫出聲來:“呀!”
“何事?”見他臉色不對,秦雅連忙出聲。
“傳訊符,傳訊符……”莫問額上冷汗涔涔,似乎連話語都說不連貫了,“傳訊符被人攔截了!”
且不說旁的,就說這七品傳訊符本身便是世間第一流的法寶,等閒之物無法阻攔,此刻竟然被人攔截了下來,只能說,對方定然用了一件極其罕見的破訓符阻了這傳訊。
其二,便是這紫色傳訊符之上,幾人都看着莫問恐生其變,加了兩滴心頭血,要破解此傳訊符絕非難事。而現今看莫問的臉色,八成傳訊符依然被破解了,那麼這傳訊符中的內容,破解者八成也已然知曉了。
“不好!“諸星元臉色難看至極,”對方若是順着傳訊符,要尋到我們也並非難事!“
“你等快走,順着傳訊符也不過能尋到莫問一人而已,莫要牽連了你們,我……”話未說完便被秦雅擺手打斷了,“說什麼玩笑話,我等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之弱了?還未弄清楚對方的實力,奈何便要做出此等必輸之態?且看清楚再說!”
有他這一句話,原本心中有幾分忐忑的幾人冷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細細一想,確實如此,他們幾人無一人修爲低於出竅期,其中更有秦雅這個藏神期的的大劍修,着實不必害怕。
“還要繼續走麼?”諸星元撇了撇嘴角。
“自然是不走了。我等就在這裡等着吧,是人是鬼,一眼便可看穿!”秦雅眉間一肅,目中閃過一絲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