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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部一僵,同時向那罪魁禍首看去,卻見那溼噠噠的白團子如喝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的向着這邊行來。
“將它弄出去,老夫這混沌遺世裡頭不歡迎……”剩餘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因爲,那白團子再次用力甩了一陣,濃密的水陣再次澆了衆人一身。
看玄靈發青的臉色葭葭及時用控物術將小白撈在了手中,然而方纔入手,卻只覺觸手之處滾燙一片,本能地一鬆,小白再次墜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靈植密集,這壓一壓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葭葭心有慚愧,正要動手將小白抄起來,卻被玄靈伸手一拉,方纔發青的臉色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驚疑之色,他伸手指向小白身下的那一片靈植,卻見那一片靈植之處,漸漸的開始冒起了黑煙。
而小白背部那七顆紅點再次現了出來。
“小丹。”葭葭連忙喊道,“方纔它可是吃了什麼東西?”
“七,七星魚。”小丹糯糯的聲音自她腦海中響起,撲騰撲騰翅膀飛到了她的身邊,呆呆的看着眼前陡變的情況。
“這樣下去,這裡非燒了不可。”葭葭說罷,乾脆用靈力纏住小白,留了一句“將火熄了”便盾身出了空間。
一出空間,收了防護法陣,便向雲水長堤狂奔而去。
她跑的急匆匆的,或許是聲勢太大,路過執法堂之時。引得執法堂中的一行人紛紛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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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伏青牛方纔出關,成功進階了藏神後期,心情極好,是以平素見葭葭這副模樣可能根本不會過問。可今日,他心情不錯,便板着臉乾咳了兩聲,問道:“何事如此慌慌張張?”
葭葭來不及與他解釋,只道:“伏真人,弟子去去就來。”
方纔還面色不錯的伏青牛當下便沉下臉,一拂袖。冷哼一聲。轉身便回了執法堂。
葭葭豈不知伏青牛是動怒了?可手中的小白太燙了。那滾燙自她動用靈力的掌心之處傳了過來,實在是忍不住了,葭葭轉身便走。
卻說伏青牛冷着臉走回大堂,往凳子上一坐。兀自在那生悶氣。
一旁長身玉立、黑衣寬袍的修士看向外頭,雖說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但方纔那聲音,他不會聽錯的,是以忙問:“可是葭葭出關了?”
“去去去,見你那師妹去。”伏青牛臉色難看,連帶着對方纔回來的顧朗都難以和顏悅色。
顧朗略略一禮,轉身出了執法堂,見到雲水長堤之上葭葭的身影。連忙跟了過去。
葭葭身法極快,顧朗並非不知,而且早有耳聞。可雖說已有心理準備,但是當真見識到卻是另外一回事。他已然用通身的靈力淬入雙腿,可與葭葭的距離。非但沒有變小,反而越來越大。
顧朗無奈,只遠遠看着她離去的方向,估摸了一下大約是白澤的地盤,這才奮力追了上去。
卻說葭葭用手中的靈力纏着那背現七點的小白一路火急火燎的奔向白澤的住處,老遠就開始高呼:“白澤,白澤!”
小白身上太過滾燙,連帶着葭葭牽引靈力的掌心也變得滾燙了起來,葭葭低頭掃了一眼,見掌心之處已被燙出了幾個氣泡。
她的身體可不是普通凡人的軀體,是元嬰中期修士的軀體。一般的火勢對她來講根本就是撓癢癢,可現在看着掌心之處的氣泡,葭葭可以預見小白若是落了地,亂跑一氣,那真是放火燒山了。
“何事,葭葭?大呼小叫的。”應她的並非白澤,氣質清冷,通身恣意如名士高高在上,不是師尊還有誰。
他此刻正與白澤一前一後從屋中行出,見她這副火急火燎的樣子,連忙叫住了她。
許是眼見白澤已在眼前,葭葭心急之下,口舌開始打結,到最後只“燙”、“燙”一個字在口中反覆說着。
“燙?”秦雅蹙眉,似是不解,伸手就要去拉小白,“與爲師瞧瞧。”
葭葭連忙抽回了靈力,小白身子一墜,向下墜去,眼看就要落入師尊手中,卻見那番小白忽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如同沒頭蒼蠅一眼亂撞,直接撞到了秦雅的胸前。
秦雅臉色微變,連忙伸手將小白拉了下來,可到底已經晚了,平日裡秦雅並不穿那等勞什子的防護法衣,今日亦如此,只一身再簡單不過白袍,而此刻小白身上的熱度之高自然毫無意外的將他胸前衣裳燒破了一些。
那廂手中得以解放的葭葭捧着手大力的呼着氣看向師尊,卻見師尊不愧是師尊,如此情況依舊淡定自若,葭葭只見秦雅將小白提在手中,不急不緩的遞給了白澤,哪像她這般橫衝直撞。對了,她想起來了,方纔似乎還惹了伏青牛。葭葭無奈的嘆了一聲:當真是越急越錯。
卻說後頭追着的顧朗在這功夫總算趕到了,許是半路遇上了展紅淚,她一道跟了過來,來不及向葭葭打招呼便向白澤與秦雅望去,這一看,卻不禁直了眼。
葭葭未曾發覺展紅淚的動作,師徒三人只是將目光轉向了皺眉的白澤,卻見那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的小白在他手中總算安靜了下來,沉沉睡去。白澤伸手探了片刻小白,靜靜的看了它片刻,忽然擡頭,向葭葭點頭一禮:“這些時日多謝你的照顧了。”
葭葭一怔,白澤雖未明說,卻讓她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收回小白了。老實說先前見小白那胡作非爲,整日搗亂的性子,葭葭是氣的牙癢癢的,但是眼下見白澤要收回小白,不知怎的。她只覺心中酸澀的很,愣愣的看着白澤。縱然知曉小白是白澤的分身,回到白澤身邊是理所當然,可人非草木,小白縱然調皮,卻也都一起結伴過那麼多年,一時半會兒,怎的捨棄的下?
白澤的笑容純淨、溫和,仿有滌盪人心的作用,聲音輕柔。卻依舊叫葭葭覺得心中酸澀的很。張了張嘴。挽留的話在嘴邊打轉,卻遲遲不曾說出來。
她這廂正在發愣,卻聽展紅淚在她耳邊輕嘶了一聲,出口的話卻差些沒叫葭葭一個趔趄就這般摔將下去。
她說:“首座身材真不錯啊!”
完全是出自於一種本能。葭葭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卻見師尊前襟之處的衣衫因爲方纔小白亂竄慌亂之間撞上了師尊,讓師尊的衣裳就這般破開了。隱約可見裡頭結實的肌肉,人道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最是風情,這般看去,那肌肉在師尊領口的半遮半掩之下,似乎顯得更爲性感。
正呆呆看着師尊之時,葭葭只覺肩頭一熱,一道暗紅色小花自她肩頭慢慢暈染開來。葭葭看向罪魁禍首——展紅淚的兩管鼻血。當下再沒了亂看的心思,只心道: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匆匆忙忙的從展紅淚裙角邊撕下兩塊布,揉成一團,毫無美感的塞住了她的鼻子。
那廂秦雅猶自不覺,只看着自己手心:方纔確實燙得很。難怪葭葭那般火急火燎。
再擡頭之時,他朝幾人微微頷首,便進了白澤的院子。
葭葭與展紅淚未曾發覺,她二人傻傻盯着秦雅看的模樣一點不差的落在了身後顧朗的眼中,他黑着臉行到二人面前。
葭葭與展紅淚一驚,也不知哪裡得罪了他,對視了一眼還是葭葭行了一禮:“師兄,幸不辱命,葭葭進階元嬰中期了。”
“我知。”這幾年的功夫他也未曾白費,成功進階了元嬰中期。只是沒想到這幾年她進階不僅是境界,更是……,顧朗面色古怪:“師尊不是普通人,你二人方纔……”
葭葭與展紅淚“騰”地一下,臉色漲得通紅,當下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得了她二人連連擺手的保證顧朗看向擺手的葭葭,目光一滯,自儲物袋中取出一隻白色玉瓶遞給葭葭:“早晚三次,外敷,兩三日想來就能痊癒。”
“多謝師兄。”手中的灼傷火辣辣的疼,顧朗待她從來都不小氣,一出手必不是凡品。葭葭小心翼翼的將清涼的軟膏塗在手心,剔透清瑩的青碧色軟膏下去,那水泡肉眼可見的癟了下去,只餘薄薄的一層。
舒服多了。葭葭輕舒了一口氣,再次道了一聲謝:“多謝師兄。”
一旁的展紅淚,鼻子被布條塞住了,眼下一出口,平日張揚清脆的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看向顧朗:“我的呢?顧朗,你給我什麼藥?”
顧朗沉下臉來,伸手搭了搭展紅淚的脈搏,片刻之後,抽回了手,面無表情的說了起來:“你脈搏急促,較常人快上不少,想是數脈。但並不嚴重,未到外熱。依顧某來看,藥倒是不必吃,你陰虛火旺,津血不足,只需好好調養。整日裡燕真人的牀頭讀物你也不需讀了,早一些睡,少往燕真人那裡去。平日裡,若是有空,不妨服些清熱降火之物,這樣便可。”
一席話說得展紅淚頭腦昏昏漲漲,想了半日都沒聽明白顧朗的意思,連忙轉頭去問葭葭:“葭葭,你師兄能說句人話麼?”
葭葭嘴角抽搐:陰虛火旺?她雖然不通病理,可也知曉陰虛火旺的意思是陰不制陽,陽太過亢盛以致虛火熾盛,從而變得煩躁易怒、兩顴潮紅,**亢進等等狀況。師兄他也太……,葭葭看了眼顧朗,見他一臉嚴肅的模樣,不禁心中一記咯噔,不敢胡亂說話。
ps:
讓師尊小露了一把↖(^w^)↗不曉得大家對這個節日禮物滿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