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葉子福一夜未歸,葉晟睿擔心葉子福出事,便派人去尋找,沒想到是卻在一個箱子裡面找到了葉子福,只見葉子福臉色蒼白,雙眼泛白,似乎是中毒了一般。
衆人將葉子福送回葉府,葉晟睿請了大夫來看,誰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都說恐怕是受了驚嚇,葉晟睿問葉子福:“怎麼回事?你遇到了什麼?”
沒想到葉子福竟然一言不發,什麼都不說,看上去就像個傻子一樣,葉晟睿想起了殷落晚變成啞巴的事,心中一驚,殷落晚常常女扮男裝去胡姬酒肆,會不會是遇到了葉子福的遭遇。
不行,就算是龍潭虎穴自己也要去看看,自己非要找到解藥不可,他想葉子福一定是中毒了,殷落晚一定和葉子福一樣。
正準備離開,突然說:“少爺,不然我們去查一下有哪些人進入過胡姬酒肆,是不是每個都一樣,如果貿然進入,事情並非他們所爲,他們不會承認,如果說事情是他們做的,到時候少爺去恐怕會遇到麻煩。”
聽了這些話,葉晟睿自然覺得有道理,若是自己貿然前去,如果對方發現自己是去調查的,定然有所準備,或者說對方的力量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大。
“好,你們兩去觀察,凡是有從將黃金交給對方的人從胡姬酒肆出來,你們就跟上去。”葉晟睿命令道。
“是。”兩個下屬應着走了出去。
胡姬酒肆,蕭玉清再次從那些舞姬口中得知一些信息,正寫着,突然門一下子被推開,只見江子熠和幾個胡人正站在門口。
“果然是公主,微臣還以爲認錯人了。”江子熠冷笑,蕭玉清將手中的字條慢慢捏緊,這時候江子熠突然走了過去捏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手裡的東西掏了出來,蕭玉清見對方人多,加上這個地方動武會傷及無辜,只好鬆開手。
“呵!還用的是胡文。”江子熠冷笑。“三公主,就麻煩你念一下吧!”江子熠將東西還給蕭玉清。
“你這狗賊,本公主寫的是什麼你還看不明白嗎?”蕭玉清直直的瞪着江子熠,江子熠朝旁邊的舞姬看了一眼,手一揮,後面一個胡人男子將其中一個女的一刀殺死。
“這條命是三公主害的,聽說整個皇族信佛教,就連老太后都去了寺廟終老,三公主總不會以殺人爲樂趣吧?”
“江子熠,你有種就殺了我,殺這些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算什麼?”蕭玉清着急的喊,雖然自己只是以教她們說漢文爲利來利用他們,不過朝夕相處下來,畢竟也是有感情的。
看着自己的學生死在自己的面前,蕭玉清的心就像被什麼剜了一刀一般,江子熠冷冷一笑,再次揮手。
“住手,這裡面的內容是我看見你和胡人勾結交易的內容,你要的話拿去。”蕭玉清說着將東西丟給江子熠,趁着江子熠去接的時候,蕭玉清一下子推開旁邊的胡人跑了,她知道江子熠的武功很高,而且她也不想連累無辜。
蕭玉清的離開並沒有救了那些舞姬,江子熠對胡人男子說:“一個不留。”說完後,胡人男子取出一把彎刀,只是這麼一劃,所有女人都倒在了地上,血液從她們的脖頸流出。
殷落晚正站在樓上,突然見蕭玉清倉皇跑了出來,自己趕緊跟了上去,不一會,她就見蕭玉清和江子熠打了起來,夜晚的街道本就悽清,現在連路人都逃走了,殷落晚躲在一旁,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江子熠,你敢動我,我皇兄不會讓你好過的。”蕭玉清狠狠的看着江子熠,江子熠卻冷笑起來。
“你不過是一個夜闖胡姬酒肆的小賊,我江子熠殺一個小賊還需要像上面稟報嗎?公主殿下,你實在太小瞧我江某了。”江子熠冷笑,殷落晚大驚,沒想到這個平日裡看着死氣沉沉的江子熠膽子竟然這麼大。
殺害公主,這是誅九族的罪,不過江子熠在朝中權勢如此之大,也難怪如此放肆,老皇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女都受到了江子熠的威脅,恐怕會後悔當初自己的所作所爲了。
“娘娘。”殷落晚正看得起勁,突然一個人拍了自己的肩膀,殷落晚回頭,只見是葉晟睿,知道是生意人,就算自己不會武功,身邊的人肯定也會武功。
“快救人。”殷落晚說,葉晟睿皺着眉,朝遠處看去,只見兩大高手正在對決,剛開始江子熠還沒用武器,到了後來,只見江子熠一下子從腰間取出一把亮晶晶的劍朝蕭玉清刺去。
蕭玉清顯然也沒有想到江子熠竟然會用劍,驚訝之餘,只是往後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胳膊就被刺了一劍。
“快救公主。”殷落晚一跺腳,聲音卻極其低,生在古代不會武功實在太吃虧了,可惜現在自己也沒什麼好辦法,葉晟睿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葉晟睿使用的武功是一種已經失傳的武功,葉晟睿不由得皺緊眉頭。
正要衝出去救人的時候,殷落晚卻將自己的頭巾扯了下來“你還是蒙面吧!不行就閃。”殷落晚提醒道,到時候去救人人沒救着還把自己賠了進去,就要了命。
葉晟睿感激的看了殷落晚一眼,他本來是不懼怕江子熠的,但想到自己父親葉天嶽的關係,他不得不蒙面,如果江子熠發現是自己,一定會去找父親的麻煩,殷落晚將頭髮披散下來,葉晟睿帶來的兩個人不由得看得有些發呆。
“你們兩快去搬救兵。”殷落晚提醒道,兩人一溜煙便跑了。
殷落晚在原地來回旋轉着,那邊雖然是兩個人對付一個人,但蕭玉清受了傷,雖然只是傷了胳膊,但見她血流不止,恐怕是傷了血管了,殷落晚越想也越擔心,對,沙。
殷落晚想着脫下外套裝了一些泥沙,找好方向,一下子丟了出去,剛好砸在江子熠頭上,蕭玉清和葉晟睿見狀,兩人互看一眼,將殷落晚拖着趕緊跑了,殷落晚只覺得自己耳邊的風呼呼的叫,自己到了哪裡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胳膊要是被兩人放下,自己就得摔下去,指不定摔成什麼樣子,殷落晚想着緊緊的拽着兩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