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有人給她送來了晚宴要穿的衣服時,羽楚楚才明白了,南宮明軒當着衆人面說的那句話中的含義。
南宮明軒並非真的覺得她受委屈了,而是有事要求她。
南宮明軒是想讓她陪着去給陳大人喝壽。
她記得書裡提到過,這個陳大人手握兵權,這個南宮明軒一直想拉攏他,讓他幫着推翻太子,他好當皇帝。
可是這個陳大人也不是傻子,要讓他幫忙,也得有那個資本才行。
而南宮明軒手裡的籌碼就是蘭葶藶。
蘭葶藶是匈奴的公主,有匈奴的重兵給他當靠山,書裡寫了,蘭葶藶的孃家幫助南宮明軒推翻太子,做出了重大的幫助。
他今天對她好,就是裝裝樣子,做做表面功夫。
羽楚楚就不明白了,昨天那個渣男還想着要殺她,怎麼才一天功夫,就變聰明瞭?
肯定是那個小研給他吹了枕邊風。
想想就來氣,出力的是蘭葶藶,坐享其成的卻是那兩個不要臉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又一想,不對啊,這個陳大人日後可是這渣男的死對頭,陳大人有個女兒,名叫陳悅容,從小喜歡舞刀弄槍,像個男孩子,性格豪爽,是蘭葶藶的死對頭,這個陳悅容好像還是太子的死忠粉,爲了太子能豁出命來,可是那太子卻對她提不起興趣來。
後期有提到過,南宮明軒差點死在陳大人的手裡,羽楚楚想,她能不能將這個差點死變成真的喪命,現在纔是故事的開頭,如果這個渣男
不死,自己未來要受的折磨數都數不不過來,要不去找那個陳悅容聯手?一起……
不行不行,羽楚楚使勁的搖了搖頭,她可是從法治世界來的,祖國的花朵,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怎麼可以做出這種殺人的勾當來,肯定還有其他辦法。
“王妃,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呢,不早了要更衣了,晚了王爺要怪罪下來了。”
羽楚楚看了看那衣服,真想將那衣服扔了,再豪邁的說一句,老孃不去!誰愛去睡去。
可是這種事她是萬萬做不得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果現在惹怒了南宮明軒,估計她也甭想看見明早的太陽了。
算了,就當出去蹭吃蹭喝了,我不說話還不行嗎。
剛來的時候,羽楚楚對穿古裝這件事還挺新鮮的,肥肥大大,不束縛人,顏色鮮豔,色彩搭配的還好看。
可真穿到身上,就把她煩死了,囉裡八嗦的,這左一根繩子,又一根繩子的,尤其是那勒死人不償命的腰封,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反正最後還要套個大袍子,把腰勒的那麼細做什麼!”
“王妃,那不叫什麼大袍子,叫外衫……”雖然才相處一天,兩個小丫頭已經感受到,她們家王妃身上豪邁的氣息了,不愧是從匈奴來的,跟她們這種柔弱女子就是不同。
“誒,我不管它叫什麼,快幫我整鬆點,勒死我了。”
“可是……會掉的。”
“
“中看不中用的東西,能不能給我換個好穿點
的衣服。”羽楚楚一臉嫌棄的揪着身上的各種飄帶,剛想看看能不能省略兩件時,靈兒和心竹撲通一聲跪下了。
“王妃息怒,王妃息怒……”她們誤以爲羽楚楚口中的沒用的東西是她們兩個,又是一陣砰砰砰的磕頭聲。
“你們幹嘛,不要腦袋了!”她是想說,你們這麼使勁撞自己的頭,怕她們撞壞了,看着她們更加猛烈的用頭擊地面,羽楚楚就知道她們肯定機會錯了她的意思。
“快起來,別磕了!”羽楚楚扶了左邊扶右邊,誰也不起來,無奈她也顧不上形象了,大吼了一聲。
頓時,兩個丫頭也不哭不鬧了,也不敢出聲了,哆哆嗦嗦的像兩隻小耗子一樣,眼巴巴望着羽楚楚。
“是誰派兩個粗使丫頭來伺候王妃的,還不快拉下去。”
羽楚楚順着那滿是唳氣的聲音,轉頭看向了門口,南宮明軒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外,五官硬挺,身材勻稱,一襲紫衣,顯得格外威嚴,羽楚楚知道他是渣男,從沒正眼看過他,這麼仔細一打量,還真有那麼一點看頭,怪不得蘭葶藶爲了他甘心付出所有,就憑這張臉,羽楚楚有那麼點理解了,原來蘭葶藶也是一個外貌協會啊。
正想的出神,發現王爺的貼身侍衛正將靈兒和心竹往外拉,嚇得她一個激靈,她知道,這倆小姑娘只要出了這個屋子,就沒命了。
她既然同意留下她們倆,就意味着她們兩個的命攥在她手裡了。
“且慢且慢,我自己的丫頭我自己管,就不勞煩王爺費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