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腿關節,更是暗暗的痛。
真是落魄,人來人往的古人,似乎都認識她,一個個唉聲嘆氣的,還有人指着慕姍姍議論紛紛。
慕姍姍實在是支撐不住了,暈倒在了大街上面。
迷迷糊糊的,只聽見一聲聲就在她耳邊的嘆氣聲音“唉,這江家姑娘真是命苦啊,好不容易熬出頭了,卻被休棄了。”
“就是,真是可憐吶。”
“讓開,讓開。”一聲聲嘆氣之中,突然出來一道爆喝聲音,一雙手臂抱起了她,耳邊還有婦人隱約的哭泣聲音。
慕姍姍徹底昏迷了,整個人都水深火熱的,後知後覺的感覺是發燒了。
“6666,有沒有快速退燒藥啊。”慕姍姍在心裡問道,這古代,要是發燒,說不定就能死人啊,而且這家人,明顯不懂什麼常識,一摸她渾身有些冷,被子一個勁的蓋,慕姍姍都快喘不過氣了,這樣下去,不被髮燒燒死都要被悶死了。
“有呀,系統商城有‘包治百病’,只要80積分哦!”6666賣萌的說道。
“6666,你怎麼了,是不是中毒了。”習慣了機械的冷淡,突然這樣賣萌一下,慕姍姍只覺得好驚悚啊。
“沒有啊,玩家不要調戲人家嘛,到底買不買嘛……”6666繼續撒嬌賣萌。
慕姍姍,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咬牙“買。”
確定了支付80積分,慕姍姍只感覺一股清涼從腦海一直到了全身,渾身的疲勞,難受,全部都消失了。
果然是‘包治百病’,連訴求人渾身的疾病也都治好了。
大病初癒,慕姍姍很困,狠狠的睡了一覺,慕姍姍醒來的時間天還沒有亮,屋裡面靜悄悄的,慕姍姍決定先接受記憶,不然真的就跟個瞎子似的。
“接受記憶。”慕姍姍在心底開口說道。
這一次的訴求人,是一個叫江月的古代女子,江月的父母都是屠夫,俗話一點就是殺豬賣肉的活。
江月從小就跟秀才家石安生訂婚了,石安生的父親也是一個秀才,秀才有文化,但是窮啊。
江月家裡雖然粗俗,但是有錢啊,秀才爹把兩人
婚事定了,江父江母裡裡外外都幫助秀才家啊,秀才爹在石安生十五歲的時候掛了,沒辦法,兩人婚事推後三年。
但是江家對於石安生的幫助,可是從來不少的,隔三差五送個三五斤去,江月還偶爾給石安生塞點小錢,小女兒家,從小就知道這個儀表堂堂的秀才是自己丈夫啊。
心裡那是一個高興,崇拜啊,就盼着早點嫁人了。
三年守孝一過,江月和秀才成親了,秀才石安生嫌棄江月長的粗俗,殺豬匠的女兒,不算太胖,但是也不瘦啊,整天和豬肉混一塊,身上難免帶着了一些氣味。
石安生連同房都沒有和江月同,就去考試了,鄉試,縣試,殿試,石安生文采出衆,一路得到賞識,除了文采出衆之外,石安生還出手大方,這出手大方,當然是江月所有的嫁妝了,幾百兩的銀子,石安生花的倒是不手軟。
錢花完了啊,讓江月帶給他,江月爲此沒少做活,家裡照顧婆婆,還要出去做各種小工,甚至倒夜香,也都肯幹,每次都是幾十兩上百兩的給石安生帶去。
兩年後,石安生成了狀元郎,風光歸來,第一件事不是好好感謝江月,而是要將江月休棄下堂。
江月那裡肯,不管石安生怎麼都是忍受着,不發脾氣,不哭鬧,一開始大家都覺得石安生始亂終棄,拋棄糟糠啊。
後來石安生的母親,在外各種說江月的不是,還打婆婆什麼的。
三個月後,石安生一紙休書甩了江月,娶了縣城一個大官的女兒。
一家人搬離了這個小地方,從此過的幸福美滿。
而被休棄了江月,鬱鬱寡歡而死,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活着的時候,她孝敬婆婆照顧婆婆,石安生考狀元這兩年,愣是把石母給伺候的妥妥當當的,手中從來沒有一個銅板,全都給了石安生啊。
江月是個本本分分的古代女人,一旦被休棄了,縱然她再好,也都是被人嫌棄的對象。
雖然父母不嫌棄她,依然給她一個家,但是江月還是鬱鬱寡歡,日漸消瘦死去了。
活着的時候大家說她醜,說她胖,誰知道江月死的時候,竟然只是一副皮包骨,江父江母心疼
的直落淚啊,可偏偏石安生髮達了,她們連罵都不敢罵了。
接收完了記憶,慕姍姍只覺得心口沉甸甸的,這是江月的情緒,非常的難受。
江月的心願:不想嫁給石安生,不想給石安生做牛做馬,要好好孝敬父母。
慕姍姍傻眼,受了這麼多的苦,江月居然不想報復石安生,看來也是當下對女人的禁制比較嚴厲了,縱然石安生如此作爲,江月都沒有怨恨石安生,只是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她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如今都被休棄了,江月的一半心願的完不成了,也罷,以後就替着江月好好孝敬父母,好好的活一場,至少,她不該死。
江月心裡迷茫,不知道什麼是活着,就讓自己活給她看看,以後江月回來,也好感受活着的美好。
天色已經亮了,慕姍姍推開身上厚重的棉被,起牀了。
“月兒,你,你怎麼自己下來了,你這孩子,趕緊躺着休息會,娘給你熬了骨頭湯,一會多喝兩碗。”江母起牀了,第一件事就是來自家女兒屋子看看,一看,看見慕姍姍正在坐着奇怪的動作,江母連忙進屋,推着慕姍姍就想讓她繼續躺着。
“娘,我已經好了,不需要躺在牀上了,骨頭都會生鏽的。”慕姍姍感覺很溫暖,要說江月也是一個固執的女人,兩年,愣是沒有朝孃家低頭過,做的那些小工,都是自己偷偷摸摸做,回到孃家,都是打扮的光鮮亮麗,說自己過的很好。
直到江月被休棄,江父江母才知,自家的女兒,過的一點也不好,兩年的心血,精雕細養的喂出了一個白眼狼來。
老兩口生氣啊,但是也沒有辦法,殺了一輩子豬,殺豬已經是閉着眼睛都能殺,要是和人去講理,他們憋紅了臉半天說不出個字。
記憶之中江父江母的確是要去給江月討公道,結果被那嬌娘,左口一個伯父伯母的叫了,老兩口如坐鍼芒,質問的話不但沒有說出,反倒是看着石安生和嬌娘秀了一把恩愛,心裡更堵了。
“好了也要好好休息,啥事都有娘和爹在呢,有啥事爹孃給你撐着。”江母和嘆了口氣,再三確認,自家女兒是真的好了之後,才放下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