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侍者一個個爭先恐後地跑出門,都嚇得不輕。只不過,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那個抱着小姐出去的青年怎麼就那麼淡然,好像吃家常便飯一樣啊。
“哦,對了,快點上菜,我餓了!”羅超凡從“近水樓臺”裡探出腦袋,對着那些驚慌失措的侍者大喊了一聲。
所有侍者身形一個趔趄,一時不慎,從樓梯口上往下摔去。一個拖着一個栽倒,就跟糖葫蘆似的,沒有人倖免。
回到包間,羽白靜和黃純子已經對上眼了。
“你是黃純副會長的女兒,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羽白靜低聲說道。
黃純子還是有些無力,暈血症狀可不是說好就好了。她靠子椅子上,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羽小姐,你好。”
羽白靜見黃純子那一副快要虛脫的樣子,連忙問羅超凡怎麼回事。羅超凡嘿嘿一笑,端着茶杯抿了好幾口,才把剛纔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羽白靜大爲惱怒,“超凡,你怎麼老是喜歡欺負人!”
羅超凡連忙搖手,“大姐,拜託你用腦子想想好不好?光谷太生那廝手裡拿着槍啊,如果我不動手,那麼黃純子就要被霸王硬上弓了。我這種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好漢,怎麼能袖手旁觀?!”
“可是,你總是這樣,是會得罪人的!”羽白靜對於羅超凡那種動不動就出手揍人的交流方式非常不喜歡,當然其中不免擔憂的成分,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好不容易等菜上來了,黃純子已經漸漸恢復了許多氣色。侍者上齊了菜餚,便準備離開,羅超凡叫住他問道,“那個人怎麼樣了,醒過來沒有?”
“哦,那位先生已經送去醫院了,只是我們沒有報警,還是等那位先生醒來後,再做決定!”
“恩?你們沒有報警啊...”羅超凡無奈,“那多不好玩!靠,不是讓你們報警麼?”
“額...我們經理說,咱們管不了,所以...先生,小姐,你們與那位先生之間的糾葛,真不是我們這些小服務生可以摻入其中的。你們就別爲難我們了...”
這侍者年紀不大,看上去都快哭了。
不過羅超凡也想到,慕容酒樓經理肯定是見過一些世面的,或者是知道光谷太生和黃純子的身份。
所以,以他們這種躲避事態的爲人方式,這種麻煩就算是自己找到他們,他們也不會理睬。反正撂下一句明話,就是你們都是市領導的子女,要鬧出去鬧,別來我們這裡耍!
吃完一頓還算是圓滿的晚飯,羅超凡便送羽白靜回去。黃純子本來是想回自己租的房子的,可是羅超凡叫住了她,遞給她一個小信封。
“今天你回家吧,把這個東西交給黃純副會長。”
“給我爸爸的啊!”黃純子吃過飯好了很多了,手腳雖然還有些乏力,卻不會影響到正常的動作,“這是什麼?”
羅超凡撓撓頭,“嘿嘿,沒什麼,黃純副會長看得懂。”
“哦。”黃純子沒有其他
的懷疑,將信封揣進自己包裡,攔下一輛的士,“羅先生,那我回家了。今天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等你給黃純副會長看完之後再說。他不會怪你的!”羅超凡呵呵笑了笑,便揮手道別。
黃純子鑽進的士,說了句地址。的哥頓時一愣,態度好的出奇,聲音柔的就跟古時候紅燈區拉客的老媽子,別提都多帶勁兒了。
看着黃純子遠去,羅超凡又扭頭看了看羽白靜,“小姐,走吧!”
“恩!”羽白靜點點頭,跟羅超凡打的返回南郊別墅。
二人坐在沙發上,羽白靜用腳丫在羅超凡大腿上輕輕磨蹭着,拋過一個勾魂攝魄的媚眼兒,柔聲道:“羅超凡,人家今晚想要...”
“...這不太好吧?”羅超凡吞了口唾沫,猶豫道:“羽萱就在隔壁睡覺呢,這裡的隔音也不是很好。”
“我會盡量忍着不發出聲音!”羽白靜跨坐到他大腿上,摸着他地耳垂,聲音中帶着絲絲誘惑:“難道你這幾天都除去尋花問柳,不想我了?”
“怎麼可能,我這個人最專一了!”羅超凡連忙否認。
“那你來不來?”羽白靜可能真是欲求望強到爆炸,居然主動伸出舌頭,在羅超凡耳垂上輕舔一下,“咱們先去洗澡吧...嘻嘻!”
小別勝新歡,自從羅超凡從福泉市回來,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就很少。羽白靜初嘗禁果,哪裡能忍受這種離別。
好不容易窩在一起沒人打擾,她可就難控制了。
二人來到浴室,還沒開水,羽白靜倒是爽利得很,三下五除二便脫了個精光,溫柔趴在了羅超凡的身上。
羅超凡連忙拉下她來,“小靜,需要節制,節制!廁所的隔音效果更差,如果被小萱碰到,我可就要尷尬死了!”
羽白靜無奈,只好與羅超凡只是清洗身子。一回到房間,羽白靜就變得大不相同了,她抱着羅超凡,怎麼都不肯放手,“怎麼辦,怎麼辦?我着魔了,每天晚上想到你...我都...我都很難控制...”
“額,小靜,你以前會不會這樣呢?”
“不知道...不會...”羽白靜的臉都紅到了耳根子,她抱着羅超凡,眯着眼睛喃喃道,“羅超凡,我是不是生病了?”
“額,應該不是...可能是...憋得太久了...”羅超凡比着手指說道,“現在的社會,由於女孩子食用了太多的激素,會造成極爲強烈的欲求望。沒有嘗試男女之事前,或許還能忍下,可是一旦破了第一次,那麼接下去就會進入很長一段時間的需求期。你應該就是處於這一段特殊時期之中。”
“呀,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唉,閒的沒事,上網看到的唄!”羅超凡與羽白靜並肩坐在牀上,說一句話,羽白靜就幫他脫掉一件衣服,這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扒光了。
“我日,要不要這麼心急...”
“愛我!”羽白靜一句話,就讓羅超凡的防線徹底摧毀。
寬
衣解帶之後,羅超凡和羽白靜的呼吸都變得格外的急促。
羅超凡細細打量着她,只見她的肌膚在從窗臺露進來的月色之下,散發着玉石般的晶瑩光暈。
她全身上下好像沒一絲毛孔,撫上去有着絲絲冰涼,柔嫩如初生嬰兒。滑膩如上好絲綢。她的雪頸如天鵝一般修長潔淨,雙肩渾圓,線條柔和而性感,她平坦的小腹上無一絲贅肉,纖細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
柔美的腰肢曲線,到了臀部便以驚人的弧線隆起,令人直有驚心動魄之感。交疊在一起的兩條雪白修長筆直,纖細彈柔。
一陣雲雨過後,羅超凡緊緊抱着羽白靜,貼在她身後。誰知羽白靜一扭頭,“還要...”
一句還要讓羅超凡眼睛暴突,可是羽白靜目前的症狀還真只有男女之事調節後,才能夠緩解,讓她恢復正常。
兩人重新躺好後,羅超凡貼在羽白靜背後,擁着她的嬌軀,輕吻了她的後頸一下,“晚安,寶貝。”
“晚安!”羽白靜夢囈一般說道。
她雙手按着他的胳膊,俏臉上帶着幸福、滿足地微笑,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羅超凡搖搖晃晃地從樓上走下來。
他精疲力竭,肚子空空如也,忽然聞到米飯的香味,連忙朝廚房跑去。
來到廚房,只見早飯已經做好了。羽萱靠在椅子上,一手抓着一柄小刀,愣愣發呆。
羅超凡上前端起羽萱面前的稀飯一飲而盡,砸吧着嘴兒,“小萱,飯都涼了,你不吃啊!”
“我煩着呢,不要你管!”羽萱斜了羅超凡一眼,懶得理會他。
“你這是在幹什麼?”羅超凡滿懷古怪,“小小年紀還多愁善感的,說出來讓哥哥笑笑。”
“笑你個頭!”羽萱輕輕哼了一聲,“這週末學校要搞元旦晚會,我們班上要我出節目,我根本沒有頭緒。”
羅超凡一愣,“靠,你還會表演?唱歌嗎,跳舞嗎,我怕臺下的觀衆會看掉眼珠子。哈哈哈……”
“你給我去死!”羽萱嬌喝一聲,手指輕輕一動,那小刀好似變魔術一般消失不見,隨後她又連番捏動手指,小刀猶如幽靈一般,時有時無。
“大叔,怎麼樣?”
“尼瑪……你,你是怎麼做到的?”羅超凡目瞪口呆,“再來幾把,這個好精彩!”
羽萱咯咯一笑,頑皮地看了看羅超凡,隨即亮出自己漂亮的雙手,“大叔,看看你的手唄!”
羅超凡舉起右手,頓時冷汗淋漓。只見他的爪子死死黏在小刀的刀柄上,無論怎麼用力,都很難鬆開。
“我去,你什麼時候在上面塗了強力膠?!”羅超凡微微一怒,“羽萱,這個遊戲不好玩!”
“哦,那就不玩了!”羽萱咯咯一笑,點點頭,伸手在羅超凡面前一擺,一瓶香蕉水出現。
羽萱打開瓶蓋,將香蕉水倒入羅超凡的手裡,強力膠在香蕉水的作用下,很快喪失粘性,刀把從羅超凡的手裡脫落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