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雲凡正非常無聊的趴在桌上。
上課?根本提不起任何興趣。
按理說昨晚的大戰,今天應該會很是疲倦,但偏偏雲凡就像是打了雞血似得,精神充沛的很。
而且非常古怪的是,這一閉上眼,腦子裡會想的就是,昨晚的香豔場面。
這無疑是比那些片子還要精彩多了。
當然了,怎麼能把嚴熙和那些片子中的女人作爲比較。
總之雲凡是想睡也沒有睡意。
這一上午基本上就是神遊中度過。
至於費亮,由於昨晚一晚上的拉肚子,在教室裡,桌子就是他最好的情侶,那臉貼在桌面上,一動也不動。
直到最後一節課下課鈴聲打響,這丫的就像是知道放學似得,連忙擡起了頭。
這悠長悠長的口水,也只有用流水來形容,好在費亮反應快,連忙抹嘴。
正好被別過頭的雲凡給撞見了。
“我擦,你小子做夢,夢到史珍香了吧?”
雲凡差點嘔吐出來,碎罵道。
“凡哥,你可是不知道,昨晚我是怎麼度過的,一直坐在馬桶裡,你說我能睡得着麼?還好今天沒啥事,否則我得蹲在學校那臭烘烘的廁所裡,可是要把我這一個禮拜吃的都吐出來。”
費亮癟癟嘴,對於雲凡這種挖苦,感到十分不滿。
“得,我說你,倒是醒的挺準時的,剛放學你就醒來了,之前下課鈴聲怎麼沒把你吵醒?”
雲凡擺擺手,這傢伙對於拉肚子,似乎非常喜歡,瑪德開口閉口,都是這個詞。
“放學了啊。其實我是肚子餓了。才醒的,昨晚、早上都沒吃,而且昨晚又是拉得肚子空空如也,你說我能不餓麼?”
費亮十分抱怨道。
事實上,之所以他一直提起這事,那還不是怪罪雲凡,昨天坑了他一把。
雖然凡哥也不知情,但要是凡哥當時把水喝完,自己不就沒事了嘛。
“我說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半天作甚,不就是拉個肚子,有必要一個勁說個不停麼?”
雲凡嘴角抽搐了下。
他自然知道,這費亮是在糾結昨天的
事。
不過那是秦柔水搞的鬼,與自己何干。
“哎,凡哥你還是先去吧,我可不敢和姑奶奶太近,否則我怕又被坑了。”
所謂被蛇一咬,驚恐十年。
這次被坑的這麼慘,費亮已經是不怕了。
雲凡聳聳肩,沒什麼表示的,便先走了一步。
如今中午,雲凡和秦家姐妹,以及於月,都坐在一起吃飯。
這件事,對於天府大學,已經不算是什麼稀奇的事。
大家都知道,今天來了個插班生,很牛逼,不僅在軍訓比賽中獲得第一,而且這泡妞的技術也是頂尖的。
這一泡,可還是三個,而且都是超級美女級別的。
可謂是讓所有狼友,都是羨慕嫉妒恨。
但其實,雲凡的情況並非,向他們所想的一樣,享有齊人之福。
而是岌岌可危啊。
這於月就是一身的殺氣,雙眼中都像是要迸出三昧真火似得,盯着雲凡。
對於月的眼神,雲凡也是無奈。
誰讓他昨天逼得於月直接退場呢。
估計這女人,有千萬個心,想殺掉自己,以解心中的苦悶。
“這美女呢,生氣可不好,又是把氣堵在心裡,那可是容易衰老地,所以女人嘛,就該多笑笑。”
雲凡看着於月這種冷冰冰的樣子,真是忍不住笑了下,伸出手,扯了扯對方的嘴脣,做成一個笑臉。
“喂喂喂,臭傢伙,你是不是找抽,竟敢佔月姐姐便宜!”
於月還沒有動容,秦柔水這個不安分的主,已經是看不下去了。
“你找死。”
這個雲凡已經是觸犯了她的底線,自己臉頰可是從未別男人摸過,而然這個雲凡,竟是如此無恥,話沒說幾句,就摸了過來。
而且還十分不要臉的,捏?
居然還捏?這無疑是觸犯了於月禁忌。
猛然變色,伸手就要往雲凡臉上拍過去。
但毫無疑問,雲凡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打中,身子輕輕地往後一揚,便是躲過了。
於月並不期望,自己能夠打中雲凡,只要做到讓這個男人的那可惡是雙
手離開就行。
畢竟這期間差距,她也是心知肚明。
“哈,女人可不應該生氣,笑笑難道不好麼?”
雲凡哈笑了一下,又是安然的坐在位置上。
“雲凡,我要找你打敗你。”
於月哼了口氣,鼓鼓的胸脯上下起伏。
“汗,於月,我看你還是省省心吧。”
雲凡感到有些汗顏,但忽然想到了什麼,笑道:“當然了,如果你把你師傅叫出來,或許能夠打敗我。”
他一直懷疑,這女人和當初自己碰巧救下的女人,有些關係。
說不定就是師徒的關係,至於母女?雲凡還是覺得沒這可能。
所以,雲凡現在倒是想知道這於月背後的師傅。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惦記的女人。
“呵,我師父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你,哪需要她出手,在這裡我就能找到人,把你打敗。”
聽到雲凡這種話,於月頓時冷笑了起來。
自己師傅,實力已經是絕世蓋頂,登峰造極的境界。
這雲凡就算是再厲害,那也壓根就不是,自己師傅的對手。
不過說,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倒是誇張了。
但於月要表達的。就是向雲凡強調,自己的師傅可是很牛逼的存在。
“哈,先不說你師傅是不是我對手,就說你後半句話,你想說這裡,哪個人是我的對手?”
雲凡也不是狂妄自大。
這是實力,實打實的,根本就不需要質疑什麼。
年輕一輩中,凡是能夠和他過招的,屈指可數。
當然了,至於那些隱世的,雲凡也無緣能夠對上。
雖然能夠有些可能,會有比自己厲害的年輕俊傑。
不過在這裡,至少雲凡是沒有感覺到。
當雲凡的目光,掃向四周的時候,那些擡頭看好戲的傢伙,連忙低下了頭,默默地吃飯。
於月只是哼笑一聲,並不作什麼解釋,而是步伐反一個方向過去。
那個位置,有個男人,正用鋼叉插着帶着血絲的牛排,嘴裡還不斷地嚼着。
當感覺到有人過來,不由吐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