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準備用什麼讓對方愛到天亮啊,是不是這個啊?”女人跟女人聊天有時候也是離不開這種話題的,說着話,那服務員向對方的那裡抓了一把:“你男朋友行嗎,能不能滿足你啊,不行的話找我男朋友幫忙,他可厲害了。”
“哼,我看還是我男朋友更厲害……”另一個不服氣的說道。“我們每次都在半小時以上……”
“半小時你就得瑟啊,你知道我們多長時間嗎?”那一個不服氣了,兩人你來我往的展開了脣槍舌戰。
“哼,有本事那天一起練練,看看到底是哪方厲害……”最終,兩人誰也沒有說過誰,氣急之下,就立下了這樣的賭約。
這一夜,註定有人歡喜有人憂,兩個賣衣服的女孩沒來由的產生了較量不說,關鍵是周鑫夫婦二人跟李文龍夫婦二人的情況那是迥然不同的。
換了心意衣服的周夫人,回到家後因爲心情舒爽,纏着周鑫一個勁的想來點魚水之歡。
看着老婆洗完澡後穿着睡衣一個勁的對自己眉來眼去的,周鑫明白自己的老婆想要什麼。
但是想想老婆那渾身的贅肉,周鑫又有些不甘心,不過,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上繳一下公糧,因爲他猛然間想起了前不久在酒桌上因爲喝白酒還是喝紅酒而聽到的一個段子……
說是從前有個員外要娶一個小妾,他老婆便和他商量娶了妾以後晚上在哪裡睡覺的事,員外想了想便說:“我要是白天喝白酒晚上就上你屋裡睡,要是喝紅酒就上她那屋裡睡!”
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娶小妾的第一天,老婆問他:“今天你喝什麼酒呀?”
員外說:“我從來還沒喝過紅酒呢,今天我想嚐嚐紅酒的滋味兒!”
老婆心裡酸酸的但是沒吱聲,於是,這晚員外就上小妾的屋裡睡了。第二天,老婆又問員外喝啥酒。
員外說:“我覺得紅酒的滋味不錯,還是喝紅酒吧!”老婆悶悶不樂,賭氣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三天,老婆還是問員外喝啥酒,員外說:“哎,你說怪不怪,這個紅酒越喝越上癮,我還是想喝紅酒!”老婆聽了大怒:“你個死老頭子,放着白酒不喝,整天就知道喝紅酒,難道咱家的白酒是招待客人的?”
當時聽了這個段子,周鑫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當衆揭穿這個段子早已經過時了,這年頭,這個段子早已經變成了這樣的:雛女是貢酒,男人都想嘗一口;少婦是紅酒,喝了一口想二口;情人是啤酒,喝了爽心又爽口;老婆是白酒,難喝也得整一口!
不錯,雖然這白酒難喝,但是也得時不時的整上那麼幾口,否則,早晚有一天白酒會逮着機會把你給整醉的,而且,這白酒如果你經常喝的多,說不定真的就像那員外夫人說的,要招待客人了。
鑑於以上幾點,周鑫無奈的摁下了遙控的開關鍵,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電視,慢吞吞的向衛生間走去:“我先沖洗一下,你去臥室收拾一下……”
周夫人爽快的鑽進了臥室,周鑫一個箭步跑到門口,在自己衣服的袖口裡拿出一個小東西塞進了嘴裡,到了他這把年紀,已經不能指望向小青年那樣能隨時的迎接戰鬥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必須仰仗某樣東西的。
進衛生間打開浴霸,周鑫,慢吞吞的沖洗着身子,直到感覺有一股熱流開始向上涌起的時候,這才快速的擦了擦竄回了臥室。
這個時候的周夫人,已經準備好躺在被窩裡了,室內暖烘烘的,橘黃色的燈光透着曖昧的氣息,雖然已經容顏不在,但是到底是女人啊,周鑫閉上眼睛努力回想着上次遇到的那個年輕女子的容貌,嗖的一下脫掉鞋子上炕……
好在周夫人早就習慣了丈夫的如此行爲。
跟這個場景不一樣的是,李文龍跟孔佳怡兩個人此刻卻是背靠着背而臥,兩個人雖然是蓋着一炕被子,但是都是**了半個身子在外面,中間倒是空出了很大的一塊。
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爲李文龍嫌棄孔佳怡沒有實現給他講明白那件衣服如此之貴,從周鑫的家裡離開之後,李文龍就埋怨上了:“你怎麼不早說那件衣服這麼貴,如果知道是一萬多塊,還不如買上一千塊的購物卡給他送去,一萬好幾,這夠送好幾次的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有錢?你還想不想買新房子?這一萬多塊,我們留着買炕不行嗎?……”
“你羅嗦什麼?”開始的時候,孔佳怡是閉口不接話的,後來,實在是忍受不了李文龍的嘮叨了,忍不住頂撞了起來“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好,大家都知道你是林雪梅的人,現在你剛剛有了職務,人家那邊就換老總了,如果新上任的老總再把你給弄下來怎麼辦,到時候你得臉往哪擱?她林雪梅是擺擺手說再見看不到了,而你我卻還是要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我這樣做有錯嗎?花這個錢是爲了你,你心裡有數沒有,剛纔跟小姑娘調情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要了?那個時候的你充大男子主義,現在回過頭來又開始說我了,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不說則已,說起來,孔佳怡真是不饒人,開始的時候她倒是也考慮過拿這萬把塊送禮是不是太貴了,但是,思前想後,孔佳怡覺得這樣值,先不說李文龍在那個位子上能得到什麼,最起碼能跟周鑫交好,這是最重要的一點,雖說自己父親生前跟周鑫的關係倒也可以,但是,圈子中很少有念舊情的,大家混的就是現在,沒有人會想過去未來,合適的就做,不合適拉倒,如果父親活着或許還好一點,但是現在已經故去了,怕是沒有人會傻到買一個已故人的面子。
既然不能依靠父親,那就必須自己想辦法拉關係找門路,錢是什麼?錢在這圈子中本來就是一塊敲門磚。
古話說的話,千里爲官只爲吃穿,現今社會在某些程度上更是如此,你想要上位,必須得有一定的經濟基礎做後盾,必須用錢來做打通關係的敲門磚,只有先進了門,你才能做接下來的想要升遷的夢想,等到升遷了,然後再利用手中的位子獲取金錢,然後再用這些金錢打通更上一層的關係,如此一來你才能仕途順暢,如果沒有這個做前提做後盾,想要步入仕途實在是難上加難,當然,有強大關係背景的人除外,但是,在孔佳怡看來,自己這邊不是沒有什麼強大的背景嗎,好在自己手上有一點錢財,如果再不捨得拿這個去敲門,那還談什麼進軍仕途?
但是,李文龍卻是覺得孔佳怡想的實在是太多,像周鑫這樣的人物,自己拿個千把塊的過節禮就行,像衙門老大何長功那裡,自己才應該動作大一些,畢竟自己馬上就要到那個圈子裡面混了。
然而,孔佳怡的想法卻是與他截然相反:“先不說你能不能進到那個圈子裡,就算是能去,眼下也得先照顧周鑫的面子,要不然他會很不舒服,不舒服之後他會怎麼做誰也不敢說,萬一到時候他給你使絆子怎麼辦?你覺得你還能順利的去那個圈子裡嗎?先巴結好自己的直接上司,這是圈子中不可違背的定律,是多少代人總結出來的經驗……”
“經驗怎麼了?”李文龍頗不以爲然“我去到那個圈子之後,何老闆能給我解決副科甚至正科,他周鑫能嗎?”
“你覺得現在何老闆還拿你當回事嗎?”孔佳怡的話裡充滿了不屑。
“何老闆他……”李文龍想要反駁,卻是一時間真的找不到合適的話語,是啊,榮司令已經因爲自己而身亡,自己沒有了這個堅強的後盾,何長功還拿自己當盤菜嗎?
不得不說,孔佳怡的這句話很具殺傷力,直接戳到了李文龍的痛處,以前,何老闆把自己奉爲座上賓,那是因爲自己有一個省軍區司令員,省委常委的大哥,現在呢,省軍區司令員已經易主,既然不能給人家帶來一定的好處,人家還會認識你這個普通職工嗎?
人,那都是利益爲上,人與人之間就是一個相互利用的關係,你有用處,我拿你當座上賓,你沒有用處,我看到你也不會跟你打招呼,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你不能說沒有人情,但是也不能否認,圈子中其實就沒有人情,所謂的人情,那都是看位子而定,你在這個位子上,人家就對你有人情,你不在這個位子上,人家對你就沒有人情,這一點,李文龍那是深有體會。
他記得自己院子裡那位退休的人大副副總說過這樣的話,那是在他退下來之後的第一個八月十五,老傢伙發牢騷:這幹着跟不幹是不一樣啊,去年過節還弄了幾萬塊,今年倒好,一分錢沒進賬!
這說明什麼?說明人都是現實的,用得着你,拿你當爺爺,用不着你,恨不得把你壓在**當馬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