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兒子比我厲害,那些女人們不介意你兒子多娶就幾個老婆呢?”
季雲冉盯着權赫,微眯着眸子,“我聽你這話,是不是覺得只娶了我一個老婆,虧大了?嗯,六爺?”
“沒有!”
“六爺,最近是不是很‘餓’啊,老婆懷孕了,都吃不飽,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啊?嗯?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多娶幾個老婆,這個時候,就不這麼‘餓’了啊?大老婆不能吃,還有二老婆,三老婆呢,嗯?”
權赫陪着笑,立刻向老婆表明自己的堅定立場,“這種事情,我喜歡身心交融。有性無愛,那是狗。我又不是那大街上的狗,是條母狗就上。”
“……”
“你不知道,我現在抱着你,就能夠滿足。”權赫擁着季雲冉,說着甜言蜜語。
“真的?”
“真的!”
“那以後你‘餓’了,你抱着我就行了,我們也不需要身心交融了。”季雲冉故意噎他,果然看到這個男人表情都變了。
叫你裝?!
虛僞!
“權太太,我哪裡又惹你不高興了嗎?你說出來啊。”
“遷怒,遷怒,你懂不懂啊?穆家人惹我不高興了,我只能衝你發脾氣了,我怕我心裡的的火不發出來,會內傷。”
權赫那叫一個冤枉啊,“老婆,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不覺得!”
權赫擁着季雲冉,季雲冉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躺在她的懷中,他有些不安的問道,“你是不是特別不喜歡和我做ai?因爲你第一次留下心理陰影了?”
他們兩個的第一次,他沒有經驗,她排斥抗拒,結果那叫一個慘烈。
“你想多了,我就是因爲穆家人,心情不好。”
“那就是想和我做?”
“……”
“你多久會有慾望?嗯?三天,一週?還是兩週?”
他一張大俊臉湊過來,被季雲冉給推到一邊去了,她就知道兩個人不應該談論這個話題。
“我每天都對你有慾望。”他咬着她的耳垂,聲音性感的說。
“權赫,縱慾是會折壽的!”
“我死也要死在你的身上!”
“權赫,你能死的光榮一些嗎?”
權赫:……
……
醫院,
穆文文看着自己扁下去的小腹,有些呆然,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當初,她追了彭家良那麼久,彭家良都看不上她,她就是憑着肚子裡的這塊肉才讓彭家良下決心娶她的。
可是,現在孩子沒有了……
要是彭家良不要她了,她該怎麼辦?
“文文,你弟弟怎麼還沒被放出來啊?”穆母擔心的問道。
“……”
“你弟弟,從小就沒有吃過一點苦,他被抓了,肯定吃不好喝不好,你說他們會不會虐待你弟弟啊?我看電視上演的,裡面的警察會虐待犯人的,還有人被活活打死了。
天賜是我們穆家的根啊,要是天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穆母根本不管流產的女兒,眼裡只有唯一的兒子。
兒子穆天賜就是她的命根子,女兒是草!
穆文文也擔心,安慰道,“媽,家良已經去託關係了,人很快就會放出來的。”
“真的嗎?”
“嗯。”穆文文低下了頭,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她流產了,彭家良也沒有來看過她,他這是不打算要她了。
她還打了蘇合香,當時她也不想的,就是氣上來了,控制不住。
一個養女而已,他們家當成了寶貝疙瘩,在寶貝能有她肚子裡的孫子寶貝?
藥材廠那麼賺錢,他們不想着把藥材廠給佔下來,以後他們一家人喝西北風去?
江江問道,“姐,姐夫呢?怎麼人都不出現了?”
穆父問道,“是啊,文文,他是不是不打算要你了?”
“都結婚了,他怎麼可能不要我,你別胡說行嗎?”穆文文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沒有底。
在彭家良的心裡,他媽,他妹妹,哪一個都比她重要。
“姐,我問了我一個學法律的同學,她告訴我,離婚可以分到一半財產的。藥材廠賣了,就算只分給你一半的錢,也夠我們全家下半輩子吃想的喝辣了。”江江算計着。
穆文文看着父母,看着妹妹,身體的疼痛也比不上心裡的疼痛,她流產了,家裡沒有一人關心她,卻還想着她和彭家良離婚,想着算計錢。
“我離婚了,上哪裡去找家良那種好男人去。你們也給我消停消停吧,要不是你們慫恿我,去老宅鬧事,我也不會流產,家良也不會生氣,不來見我?”
江江吹了吹自己塗的豔紅豔紅的指甲,看向了姐姐,“姐,你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有點晚了?當初可是你也同意的。”
“我現在後悔了還不行嗎?”
“姐,現在你後悔也晚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沒有後路可走了。
若是彭家良敢和你離婚,你就要把藥材廠要過來……”
穆母也說道,“那個小別墅還有寶馬車也要,天賜結婚得用呢。”
“媽,我不離婚!”
穆文文對彭家良還是有感情的,彭家良條件很好,有責任心,又顧家,她要是和彭家良離婚了,上哪裡找條件這麼好的去。
“姐,離不離婚,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你等着吧,彭家良那麼孝順,你打了他媽,他很快就會找上門來要和你離婚了。”江江語氣涼薄的說道。
“我就是不離婚!”穆文文一副要賴上彭家良的樣子。
病房的門被彭家良給推開了,彭家良拎了一堆的補品,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還帶着笑容。
“文文,你沒事吧?”
“家良?”
“我給你帶了好多補品來,你好好養身子。”
彭家良的態度完全出乎彭家人的預料,他們還以爲彭家良會態度堅決的要和穆文文離婚呢。
穆文文試探性的問道,“家良,你回老宅了嗎?”
“回去了。”
彭家良不怎麼會演戲,所以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避開了穆文文的目光。
“媽,她?”穆文文試探性的問道。
“媽知道你小產了,很難過,也很自責,媽讓你好好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