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知道嗎?”那璞玉不把基亞當回事。
“我是小懿的老公!”
基亞強調自己的身份。
那璞玉看向了權懿,用一副老公捉姦在牀的口氣質問道,“你老公?什麼情況?你出軌了?”
“走了,我還有好多話要和你說。”
權懿很自然的抱住了他的胳膊,拉着他就走,這一幕刺痛了基亞的心。
“小懿,這個男人是誰?”基亞質問道,眼神中閃着被背叛的痛苦。
權懿不願意搭理他,殘忍地說了一句,“他是誰,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權懿,我纔是你老公!你別以爲大法官判決我們離婚了,我們就離婚了!我告訴你我不承認!
你休想離開我,嫁給其他男人!”
“……”
“權懿,你別再逼我,你逼急了我,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權懿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基亞,基亞比她大很多歲,成熟穩重,像哥哥,像父親一般的存在。
他們結婚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基亞氣急敗壞,失態的樣子。
“你嫁給他了?”那璞玉問道。
“恩,不過離婚了。”
“我這些年,可是爲你守身如玉,很多美女要把初~夜獻給我,爲了你,我可是通通都拒絕了。”
權懿瞪了一眼那璞玉,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還和小時候一樣,沒有一句真話。
“嫂子,走,我帶你去認識幾個人。”
權懿臨走之前,把季雲冉和卷卷都帶走了,當然還有那璞玉。
基亞眼神眷戀地盯着權懿的背影,站在那裡,期待着權懿能夠回頭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行……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只要她肯回頭,他就原諒她,可是,最終,權懿沒有回頭,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女人的心狠起來,真的讓他心寒。
“殿下,有人注意到你了,我們該回去了。”加里出聲提醒着。
基亞卻沒有動,只是看着權懿消失的方向,像是一尊雕塑似的。
“請問,你是****殿下嗎?”一個女人走過來,目光打量着基亞,口氣不確定的問道。
基亞沒有理,轉身,大步離開了生日宴。途中還撞到了幾個人,他連道歉都沒有。
加里和加文兩兄弟,趕忙追了上去。
……
幾個人走到了外面的小花園,因爲此刻大家都在正廳,所以這裡基本上沒有什麼人。
權懿看着那璞玉,問道,“你們全家不是移民了嗎?怎麼回國了?”
“我是爲了你回來的。”
季雲冉看兩個人,不像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倒更像是一對十分熟稔和默契的朋友。
“哦?你別告訴我,這些年,你發現你愛的人是我,非我不可。”
那璞玉剛要開口說話,權懿繼續說道,“我會吐的!”
“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算是看不上我,也不應該找個可以當你爸的男人?
我知道權叔叔去世的早,你有戀父情節,也不用找個可以當你父親的男人吧?”
“那璞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基亞是比我大,可是也沒有大很多啊。”說的,她好像嫁給了一個老頭似的。
卷卷坐不住,扯了扯母親的衣服,說道,“媽媽,我想去玩。”
季雲冉說道,“小懿,你們聊,我帶卷卷走走。”
權懿想到答應哥哥的話,也跟着站了起來,“我陪你們去。”
“你和那先生好不容易見面了,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陪着她去就行。”
“可是……”
“我身邊有保鏢的,沒事的。”
“大嫂,我待會去找你。”權懿不放心的說道。
“好。”
季雲冉領着卷卷,離開了,權懿還是盯着季雲冉的背影,那璞玉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回神了!”
“你還有話對我說嗎?要說沒話說,我去找我大嫂了。”
權懿不放心大着肚子的季雲冉一個人,季雲冉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哥可要給她好看了。
“有,當然有,我有一肚子的話要對你說。”
“快說。”
“婚姻讓人老啊,你老了。”
權懿:……
……
“媽媽,我肚子好餓。”
“走,我帶你去吃東西。”
“好。”
季雲冉和卷卷很引人注目,經過處,大家投來探究的目光,季雲冉淡然如蘭的微笑着,迴應那些目光。
“媽媽,他們怎麼老是看你?”
“哦,因爲我長得太美了。”
卷卷皺着小眉頭,看着母親,嗬了一聲,“媽媽,自戀是一種病!”
“卷卷!”
“……”
“卷卷,真的是你!”
卷卷本來牽着母親的手,打算去自助餐區吃東西的,結果身後傳來熟悉的小男孩的聲音。
季雲冉就感覺卷卷立刻炸毛了,一秒種之後,卷卷甩開了她的手,撒腿就跑了出去,連形象都顧了。
“卷卷,慢點,你會撞到人的。”季雲冉在後面喊道。
“卷卷,你別跑!”
一個黑色的小身影,從她的身邊跑過,差點撞到了她,那個穿着小西服的小男孩不是小石頭,是誰。
這個小傢伙怎麼也來了?
“夫人,你沒事吧?”江如梅及時扶住了季雲冉,季雲冉驚魂未否,“如蘭,快,你去跟着她,別讓她亂跑……”
這裡是姚天睿的地盤,她可不敢放任女兒亂跑。
“是夫人!”江如蘭追卷卷去了。
石泉帶着張媛媛走過來,微笑着向她打招呼道,“雲冉,好久不見,你越發的光彩照人了。咦?權赫呢?怎麼沒有見到權赫?
這可真是稀奇了,權赫可是不離你左右的。”
“姚先生找他有事,他們去談事情去了。”
季雲冉回答道,掃了一眼張媛媛,張媛媛一副別人欠了她五百萬的臉,頓時讓季雲冉失去了打招呼的念頭。
石泉打量着季雲冉,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不過最終只是看着季雲冉,並沒有說什麼。
“你們也收到邀請函了?”
季雲冉其實想說,如果知道他們要來,卷卷是一定不會來了。
石泉尷尬的笑了笑,也不避諱,直言不諱的說道,“其實,是知道卷卷要來,我們家小石頭很想見卷卷一面,我這才厚着臉皮求了三張邀請函,這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