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顏色確實不好,一點都不適合你,也就季云溪那種女人會喜歡。”
謝韻漪走到了衣架前,拿了一個菸灰色的裙子,遞給了季雲冉,說道,“試試這件如何?”
她知道她喜歡這種深色系的衣服,所以給她拿了一個菸灰色的裙子,季雲冉沒有接,而是另外挑了一件胡綠色的大擺的無袖的裙子,說道“這件吧,這件挺好。”
小雪笑嘻嘻的說道,“姐姐這麼漂亮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媽媽你說是不是?”
謝韻漪滿意的看着女兒,“你是我和你父親的第一個孩子,也會長,把我和你爸爸身上的優點全部都繼承了。你的眼睛和你爸爸一模一樣,每次你看着我的時候,我都感覺是你父親看着我。”
“纔不像呢!爸爸看着你的眼神可比我溫柔多了,小雪你說是不是?”
“是。只要媽媽在,爸爸眼裡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謝韻漪笑了,臉上帶着幸福的甜蜜和羞澀,“你這孩子,你爸爸什麼時候看不到你們倆?”
小雪吐了吐舌頭,“反正肯定是先看到媽媽,再看到我們,姐姐,你說是不是?”
“是!”
兩姐妹看着對方,笑了起來,一旁的季太太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
“你們這兩個丫頭……”
剛纔因爲張雅帶來的負面情緒都消失了,母女三人,喜笑顏開,旁人看了,還以爲是三姐妹呢。
……
晚上回到家,因爲逛街逛的時間太久了,季雲冉的腿都腫了,權赫看到了,忍不住開始埋怨起了謝韻漪。
“真是的,她明明知道你懷孕了,也不想着你點兒,你看你的腿都腫了。”
“今天高興嗎?我也想逛,哦,對了,我買了親子裝。你的那一件,我放在衣櫥裡,我們去烏木的時候,一塊穿。”
今天剛剛知道,羅家良要結婚了,是當地的一個女孩子,聽說人長得漂亮,也很賢惠,就是家庭條件不好。
不過,羅家不是嫌貧愛富的人家,女人的家庭直接被蘇合香給忽略掉了。
“算你有良心,還想着我。”
“你就在我心裡,我什麼時候,不想着你了。”
權赫輕輕地給她揉着腿,緩解着她腿的酸脹感,他力道拿捏的很準,恰到好處,季雲冉舒服的微眯着眸子,表情慵懶,迷人。
“我們今天逛街的時候,遇到張雅了……還見到了江瑞賢,不知道江瑞賢和張雅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你不是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嗎?只要他搞定了那個女人,張雅的那些錢包括華楠百貨都是他的,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倒不擔心江瑞賢,江瑞賢不成功,大不了,我從文萊回來,再動手對付她。
她,必須去坐牢!”
“……”
“你今天沒去,不知道季太太多厲害,不但罵人了,還動手打人了。”她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一臉驕傲的說道,“你不知道季太太當時多勇猛。
啪啪……上去就扇了張雅好幾巴掌,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季太太打人。我都被她嚇住了。”
“我可沒有看到你被她嚇住了,我到是看到你臉上都是看好戲的表情。”
“是啊,今天的戲很精彩,你沒去可惜了。”
權赫可沒興趣看女人打架,他給她揉完了腿,又給他捏腳,她怕癢,用腳踢他,幾次踢到了他的臉上,權赫假裝生氣,輕輕的打了她幾下。
“哎呦,好疼,疼死了……”
他裝,她也裝。
“你就裝吧!別以爲我會被你騙了,你這個狡猾的女人!”
季雲冉衝着他笑,這一笑,便惹禍了,他像是猛虎撲蝶,將她撲在了身下,“看我不教訓你。”
“窗簾還沒有拉上呢……”
這個時候了,他哪裡顧得上窗簾拉不拉,薄被下交纏的身影起伏着,過了好久,好久,才停歇下來。
權赫裸着上身靠坐在牀頭,寬肩窄腰,英俊的面孔,因爲心情愉悅而顯得神采飛揚。
他低頭凝視着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女人眉目舒展,神色安詳,紅脣微微嘟起,如果不是眼角那淡淡的青色,彷彿睡在那裡的,不是個年輕的小婦人,而是個無憂無慮的的孩子。
他剛纔應該收斂些的……
權赫有些後悔,不由愛憐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臉,入手的滑膩。
那柔美順滑的感覺立刻勾起了剛纔瘋狂記憶……剛纔,她的身體就這樣的柔媚而順滑,軟弱無骨,緊緻溫暖……身體瞬間又亢奮了起來。
“該死!”他不由懊惱,爲自己越來越薄弱的控制力。
果然是食髓知味。
從前一個人也過了那麼些年,漂亮的女人見過不少,投懷送抱的也不是沒有,他卻從來不爲所動,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不過是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面頰,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起了邪念……
權赫無奈的苦笑,強壓住心裡的騷動。
睡夢中的季雲冉感覺到臉上癢癢的,跟你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不舒服的翻了個身,躲開了他的撫摸。
薄被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她曲線如山倒般優美,肌膚如初雪般白皙的後背滑落……看的權赫是口乾舌燥。
權赫趕緊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他套上了睡袍,去從了一個澡,洗掉身上的黏膩。
出來的時候,他手中拿了一塊溫的溼毛巾,給她擦身體,她睜開眼睛,眼總盡是疲倦
“權赫,我不行了,我好累,我要睡覺。”
她素來有些潔癖,做完這事,是一定要洗完澡,才睡的,連帶着把他一個給影響了,完事之後,必須洗澡。
“你睡吧,我給你擦身子。”
她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擺佈。
權赫起身,看到敞開的窗戶,他走過去,正要關窗戶,看到了黑暗中偷窺的眸子……
那雙眸子藏在黑暗中,藏在院子裡那顆梧桐樹葉後,對方自以爲藏的隱秘,卻還是被權赫給發現了。
兩個人對視着,他們都知道對付發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