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發頂,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我的懲罰是……”
她耐心的聽着,他卻故弄玄虛不說咯。
她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是什麼?快點說。再不說,我可不補償你了。”
“罰你,每天早上起牀都對我說:我愛你,我最愛最愛你了。你每天都對我說,我就原諒你。”
某個男人趁機爲自己謀福利着,季雲冉的臉紅紅的,眼睛因爲哭過,像是雨後的天空越發的清明,倒映着權赫的笑臉。
“那你都不給我打電話,發短信,我怎麼懲罰你?”
“你不也沒有給我打電話,發短信嗎?”
“那怎麼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強詞奪理!”
“我就強詞奪理,怎麼着?”她霸道不講理的說道。
“那也罰我,每天早上起牀,對你說:我愛你,我最愛最愛季雲冉這個女人!你覺得怎麼樣?”
很膩歪,但是季雲冉很喜歡,原來在理智的女人,都有少女情懷。
她眸光瀲灩的看着他,輕輕點了點頭。
權赫抱着她沒撒手,季雲冉也不掙扎,在這個辦公室裡兩人就這麼靜靜的靠着。
“我好想你……”他靜靜的訴說着自己的思念,季雲冉的臉貼在他的胸口,輕聲迴應着,“我也很想你。”
“我回我們文萊的家了,你住的房間,我一直都沒有動過,不過時間太久了,裡面已經沒有你的氣息了。……還有卷卷在文萊的嬰兒房,裝修好了之後,卷卷一次都沒有去住過……”
“……”
“你忙完這段時間,我們一家迴文萊住段時間怎麼樣?”
“你不是給你兒子裝修的,卷卷纔不喜歡你地中海風風格的裝修。”季雲冉打趣道。
“沒關係,正好你生了二寶,我們用。”
“權赫,你是入贅,別老想着你文萊的家裡了。你是我大中國的女婿,在我大中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以後這裡纔是你的家!不準在想你文萊的家了!”季雲冉勾住了他的脖子,霸道的說道。
“那裡也是我們的家!”
“好,等季云溪被判刑了,我就跟你回去一趟。”
“真的?”權赫沒想到她會鬆口。
“帶着季太太一起吧,季太太最近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
“沒什麼。”季雲冉搖了搖頭,不想和權赫談論謝韻漪的事情,“我們聊些別的。”
“嗯……你當時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你,我真的不知道那就是入贅。我還以爲就是兩個人結婚,沒想到居然是我嫁給你……”
“六爺,後悔了嗎?”
“我這輩子只後悔過一次,就是當年讓你跑了!”
季雲冉剛要張口,權赫脣封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這個時候了,他可不想和她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紅木的桌子,肌膚如雪的女人,長髮猶如黑綢鋪在那紅木桌面上,妖嬈賽雪,權赫卻只能看着,根本就不敢吃。
“權赫,你沒事吧?”
他有事啊!權赫的臉埋在她的xiong口,覺得自己要炸了,“早知道我就在晚幾天回來了。”
季雲冉起身,穿好了衣服,說道,“你在晚幾天回來,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小Pi股。
兩個人整理好衣服,季雲冉聞到他衣服的味道,用手捏着鼻子,嫌棄道,“你幾天沒有洗澡了?”
“你這個女人居然敢嫌棄我,我還不是想早點趕回來見你?”
“去去,你去洗澡,臭死了。”她誇張的說道。
權赫湊過來,估計噁心季雲冉,“哦,忘記告訴你了,我還好幾天沒有刷牙了。我來的時候,還吃了大蒜……”他衝着季雲冉哈了一口氣,“你聞聞,臭不臭?”
季雲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子,看着權赫的眼神很糾結,全會後哈哈大笑,季雲冉擡腳就要踢他,
“你是故意的!”他知道她有輕微潔癖,還這麼故意噁心她。好吧,就算沒有潔癖,哪個人能下口去親一個好幾天不刷牙的。
“是啊,我想知道你到底多愛我。你那是什麼眼神……像是吞了蒼蠅似的?我是你男人,我多髒,多臭,你都不準嫌棄我!”
“我要是幾天不刷牙,不洗澡,你就不這麼說了。”
“你幾天不刷牙,不洗澡,我也不在乎。你看,果然還是我更愛你一些。”
在季雲冉聽來,這些都是歪理。
她正色道,“反正以後不刷牙,絕對不能夠親!”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季雲冉又要惱,權赫也不敢繼續撩撥她,這個女人正要生氣了,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騙你的,刷牙了。”
“……”
“別人都說一孕傻三年,我原來還不信,現在是信了。你說你平時也算是一個挺聰明的女人,怎麼最近越來越傻,傻的都冒泡了……”
季雲冉:……
“別說話,我想親你!”
季雲冉順服的閉上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吻。
他如癡如醉的吻着她,吞了她的舌,她的嘴,季雲冉彷彿能看到腳下生出一張深不見底的深淵,四周漆黑一片,所有的感官只能接收到男人所給予的氣息。
wωw •tt kan •C〇 他的手猶如一團烈火,似乎要燒盡她的衣物一路暢通無阻的將她整個人吞噬。
“權赫,你再忍忍,還不行。”僅存的理智,讓她阻止了他,男人卻並沒有住手,卻沒有在向下。
“嗯。”
權赫又親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捨的收了手。
“先記賬,等你卸了貨,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好!”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說道。
權赫有些口渴,端起檸檬水,喝了一口,然後皺起眉頭來,“誰給你泡的?怎麼這麼甜?甜的都膩人了。”
季雲冉看着權赫手中的馬克杯,想到自己剛纔也喝了一口,便笑了起來,“還能有誰?當然是六爺泡的。”
“……”
“一孕傻三年,六爺還沒有孕呢,怎麼也變傻了?”
權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