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可是你親親表妹,她就算把我殺了,估計你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在選擇的時候,總是會選擇姚珺晗,也許權赫連自己都不知道,他最愛的女人是姚珺晗吧。
“你不用吃她的醋,我對她好,完全是看在我舅舅的面子上。只不過,她把我舅舅的感激之情揮霍殆盡了。我已經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自生自滅了。以後……她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再管。”
“我纔不信!”
他真的能不管姚珺晗,他就不是權赫了。
“不信,你和我回文萊看看,我真的不再管她了。”他笑,輕輕的吻着她的臉,她則是一臉的厭煩,不讓他碰。
“我跟你回了文萊,我還能夠回來嗎?”她纔不會上當。
“那麼害怕和我回文萊嗎?”
“是。”
“如果我不逼你迴文萊,你是不是就會和我結婚?”權赫這兩天想過了,其實只要她和女兒不離開他,呆在哪裡沒有多大的差別。
“你真的願意留在殷汌市?”季雲冉驚訝的問道。
“我當然想回文萊,不過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她身邊的男人那麼多,一個個都是狼,他可不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季雲冉的心劃過猶豫。
“權念是怎麼回事?”季雲冉突然問道。
“哦,姚珺晗和尤列的孩子。”權赫解釋道。
季雲冉瞠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居然容許別的男人給你戴綠帽子?你對姚珺晗真是好啊,卷卷要不是你親生的,你還不得弄死我。”
“那不一樣!”
“權赫,你有沒有想過,你真正愛的或許是姚珺晗,否則你爲什麼會那麼縱容她?”
權赫的心徹底的涼了,他爲她做的還不夠多嗎?這個女人居然會說這種話。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石頭?”
“……”
“你那副表情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懷疑權念是我兒子嗎?”
季雲冉繃着臉說道,“姚珺晗是你妻子,她生的兒子,又姓權,我這麼想,難道有錯嗎?”
權赫的臉黑了,“我剛纔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我說了,除了你,我沒有睡過其他女人。姚珺晗懷孕了當然不是我的種!”
“也許,你酒後亂性呢。”
“你到底多討厭我,一個勁的把我往別的女人那裡推……”
“六爺是香餑餑,不用我推,也一堆女人過來搶。我是搶不過她們的,所以六爺還請你高擡貴手,放我一馬。我忙着呢,沒空和那些女人爭搶你,誰稀罕你,就給誰吧。”
權赫襲上她的胸,用力的一捏,帶着懲罰的味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痛!”
“你還知道痛?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我受傷了,你看都不去看我一眼。”他一臉幽怨的控訴着他的絕情,“我可是你男人,你女兒的親爹。”
“姚珺晗說,我只要不離你遠遠的,就找人弄死卷卷那個小雜種!”這件事,季雲冉必須告訴權赫,讓權赫去對方姚珺晗,她真的怕那個爲了權赫連命都不要的女人,真的對她的寶貝女兒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權赫,我知道你捨不得姚珺晗,但是,我今天也把話和你說清楚,只要姚珺晗敢動卷卷一個指頭,你和姚珺晗,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真的這麼說?”
季雲冉冷笑,“權太太那麼愛你,爲了你,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權赫表情肅穆,從他的身上起來,目光幽幽的看着前方,過了半響,才保證道,“你放心,卷卷也是我女兒,我疼愛她的心一點都不比你少。”
季雲冉要的就是權赫的這句話保證,她不忘提醒他的說道,“權太太,似乎精神有些問題,我希望你多注意下,別讓她發瘋傷到卷卷。”
“別一口一個權太太的,我以爲你在說你自己。我的權太太是你!”他狠狠瞪向了那個女人。
目的達到,季雲冉要走了。
“我走了,你的腿上好像傷口又裂開了,回醫院吧,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好了。”說着,就要開車門下車,權赫半個身子斜過來,扣住了她開門的手。
下顎突然被一雙大手捉住,被迫的扭了過來與他平視,臉頰泛着疼,季雲冉微皺起眉頭,看到他眼中的嗜血,“季雲冉,我快要被你折磨瘋了,我現在沒有耐性了,你給我一個痛快,如果我願意爲你留在殷汌市,你會不會和我在一起!”
“再說吧。”季雲冉模棱兩可的說道。
他沉下臉,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不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蠢蛋,我要聽你的心裡話!真話!”
“我的心裡話,就是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誰知道以後等我人老珠黃了,六爺會不會變心,又要娶好幾個老婆……”她沒心沒肺的說道。
這句話卻徹底的激怒了權赫,權赫衝着站在遠處的李煒喊道,“李煒,開車。”
李煒趕緊熄滅了手中的煙,跑了過來,連往後看的勇氣都沒有,就害怕看到不該看的。
“去風和麗景!”
風和麗景是權赫買下的一處高檔別墅,權赫當初之所以買下它,是因爲那裡離殷汌市最大的遊樂場——萬象遊樂場很近,卷卷很喜歡去玩,就在近處買了一個,卷卷中午可以過去休息。
要說寵女兒,權赫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你帶我去那裡做什麼?”
權赫沉默着沒有回答她,季雲冉的一雙水眸不時看向權赫,渾身都是戒備了起來,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別墅其實很偏僻,裡面的住戶也不多,好在小區燈火通明,沖淡了冷清。
權赫瘸着腿,還要拽着心不甘情不願的季雲冉,走的很是吃力,他的腿又受傷了,一路上還在往地上滴血,他卻彷彿沒有了痛感似的,毫不在意。
“權赫,你到底想做什麼?”
別墅的指紋門打開了,裡面沒有開燈,黑黝黝的,像是吃人的怪獸,季雲冉的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