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冉,你這是什麼意思?”
醫生過來給權赫換藥,季雲冉也不說話,只是問醫生權赫的傷勢怎麼樣。權赫見這個女人還算關心自己,氣稍微消了些。
醫生給權赫檢查了一番,說道,“幸好治療及時,雖流了不少血,但是休養一段時間就會恢復。這位小夥子體格好,比普通人恢復的還要快。”
“小夥子,你運氣真好,要是當時刀尖再往裡偏上一寸,就要影響他以後的夫妻生活了。”醫生說完,還自認爲幽默,笑了笑,發現一屋子的人只有他一個人在笑,最後也笑不出來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每個人的臉上表情都很有意思。
尤其是權赫,在自己的情敵面前,被醫生這樣貶低自己的男性威猛,臉上有些掛不住,那雙眼睛瞪起來,讓人不寒而慄,弄得醫生心裡都有些發憷,連忙又補充上一句:“幸好你身強體壯,沒什麼大礙,恢復以後一定生龍活虎,一夜七次郎。”
這醫生說完,還覺得自己這一語雙關的話甚是幽默,自己呵呵地笑了起來。
權赫也笑了起來,“一夜七次郎啊?呵呵……”權赫拎起了衣服的衣領,將他舉到自己的面前,威脅道,“我女人那方面需求很旺盛的,我要是恢復不了一夜七次郎,我就割了你的……去喂狗!”
季雲冉臉色大變,偷偷的瞄了一眼池重,恰巧落到了醋意滔天的權赫的眼中,媽的,真當他死了,當着他的面就敢眉來眼去。
“你好好休息吧,警察還在外面等着,我去錄口供!”季雲冉起身,要走。
權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這時候,權赫怎麼可能放這個女人走,他傷了,情敵還在眼前虎視眈眈,別看季雲冉和周孝達訂了婚,在那個狠心女人心中,池重纔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男人。
“冉冉,我身體不舒服,你陪着我,好不好?”權赫硬的不行,來軟的,不管怎麼說他可都是因爲她才受傷的。
“我幫你去找看護。”
“看護哪有你照顧的好。”權赫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任憑季雲冉怎麼掙扎,就是不放手。
季雲冉惱恨道,“權赫,你放手!”
“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我還沒有死呢,你趁早打消你的花花腸子吧。”
季雲冉臉微微發紅,這個男人當着池重的面亂說什麼,“你閉嘴,別亂說話!”
“喂,四眼田雞,我們夫妻要睡覺了,你還要繼續在這裡礙眼嗎?”權赫對池重不客氣的說道。
“權赫,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季雲冉尷尬不已,那感覺就像是自己家孩子不懂事,她這個當家長的也跟着丟臉了。
池重見兩個人舉止親密,卻並不曾聽季雲冉提起過這個男人,目光幾次打量,最後落在了季雲冉的臉上。
“他是?”
季雲冉頭疼的說道,“他是卷卷的親生父親。”
池重驚訝的看着權赫,上下打量着,男人長得俊逸非凡,長了一張招桃花的臉,只是說話痞裡痞氣的,不像好人的樣子,池重不由的替季雲冉擔心。
這個女人似乎總喜歡招惹壞男人,一個周孝達不算,現在又來了一個更難對付的。
“權赫,放手,我有事情要和池重說。”權赫就像是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就在這裡說!”
權赫纔不會給他們兩個人制造單獨相處的機會。
季雲冉繃着一張臉,不高興了,頭扭向了一側,給權赫臉色看了,權赫也不想讓池重看到他們兩個人鬧彆扭,給了面前的男人可乘之機便哄到,
“好吧,既然你有話要和他說,那就去說吧,不過別去太久了。我晚上不抱着你,是睡不着了。”
權赫將兩個人的關係說的很曖昧,他看到季雲冉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心中同樣不舒服。
她又甩臉子給他,她不就覺得自己讓她在心上人面前丟人了嗎?
季雲冉起身,走了出去,池重看了一眼權赫,目光充滿了探究,權赫迎上他的目光,挑釁地說道,
“季雲冉是屬於我權赫的,你永遠都得不到!收起你的癡心妄想!”
“權赫,你胡說八道什麼?”季雲冉覺得很丟臉,狠狠瞪了權赫一眼,拉着池重走了出去。
兩個人來到走廊上,季雲冉訕訕一笑,解釋道,“他腦袋被人用磚頭打了一下,腦子有些不正常,他剛纔說的話,都是胡話,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你和周孝達是怎麼回事?”
“不合適,分手了。”季雲冉簡單的一句話解釋了她和周孝達的關係。
“你還好嗎?”池重關心的問道,一雙眸子打量着她的面色,彷彿想要透過她的這張臉看她好不好。
“一個男人而已,分手了就分手了,難道還要爲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季雲冉輕笑,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道。
走廊上,小護士開始上班了,經過時,看到池重,不由的多看幾眼。
“你現在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了。”池重表情失落的說道。
季雲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那麼忙,我總不能拿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去煩你。”
“只要是你的事情,對於我來說,都不是小事!”
“哥,我沒有那麼脆弱,我自己可以應付的。”
“我想保護你!”池重站在季雲冉的面前,看到她的衣服上還有血漬,樣子也略帶狼狽,心中劃過疼痛,他伸出手,扶上她的發,季雲冉一驚。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能夠保護自己的。”
“可是,你總是在讓自己受傷。”
季雲冉以爲他說的是她身上的血,解釋道,“這些血,不是我的,是權赫的。哥,我沒事的。”
“寶寶,嫁給我如何?”
池重的話的威懾力,好比火星撞地球,季雲冉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愣愣的站在那裡,徹底的傻眼了。
“我自然是沒有辦法入贅的,可是我們以後生兩個孩子,一個姓季,一個姓池,你說好不好?”池重商量着,表情同樣緊張的看着季雲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