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長天交代道,“這次和東明製藥廠的合作,你自己全程跟進,你記住,你的目標是季雲冉!左家需要一個會賺錢的女人,來給左家賺進來金山銀山,只有有了錢,我們家的權力網才能伸的更廣……”
官場,要想經營的好,是需要金錢做龐大後盾的。這些年,看着東明集團蒸蒸日上,左家則發展的緩慢多了。
左長天看了一眼資質不夠出色的兒子,嘆了一口氣,季家是沒有兒子,他雖然有個兒子,但是他兒子並沒有達到他的期望。
“季雲冉是帶了個孩子,你也不要在意了,若是不喜歡,娶回家來,你在外面在多養幾個女人就是了。”
左長天擔心兒子看不上季雲冉,開解着,這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屬品,大老婆娶回家是相夫教子的,情人則是解語花,是用來跳級
“我不介意。”
“那個季雲冉就是帶着個女兒……”張琴嵐對這點不是很滿意,她雖然誰喜歡孩子,但是卻不喜歡左家血統的孩子。
左長天笑妻子鼠目寸光,“你們女人啊,只看到眼前的,卻看不到長遠的。
季雲冉帶着個漂亮女兒纔好,那個小丫頭長成那個樣子,長大了,一定也是個美人,到時候用她來聯姻,也可以爲我們左家增添助力。”
左長天這邊,可是將季雲冉母子算計了一個精光。
張琴嵐到底是感到遺憾,說道,“那個小丫頭要是瑞林的孩子就好了。”
說到這裡,張琴嵐一臉期待的看着兒子,問道,“瑞林,那個卷卷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孩子?”
左瑞林面色一僵,低聲說道,“不是。”
“你肯定嗎?也許當初,你們兩個……”
左瑞林打斷了母親的話,懊惱的說道,“媽,你別胡猜了,我說了不是。”
那個時候,季雲冉性子沉悶,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左瑞林還是不喜歡她,連碰都沒有碰過她,哪裡來的孩子。
“既然能生個女兒,那就能夠生一個兒子,你着什麼急?”左長天說道。
“我能不着急嗎?瑞林都快三十了。李太太、王太太家的兒子,比瑞林還小好幾歲呢,結果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張琴嵐不甘心的說道。
“着急也沒用!”左長天何嘗不着急。
和他玩的好的幾個老哥們,聚在一起,就開始聊孫輩,左長天也只有幹羨慕的份。
季云溪看到裡面的談話聲漸漸消失了,這才轉身下了樓,離開。
她的眼神中閃着怨怒的幽暗……他們想要利用完她,就像是丟垃圾一樣扔掉她,休想!
她可不是季雲冉那個女人,被人差點害死,就那麼忍下去了。
別人要是不讓她好過,大家都別想好過!
……
玉蘭婚紗店,
周孝達正好經過,就進來問問季雲冉的婚紗做好了沒有。
季雲冉太忙,東明集團正好到了年中結算的時候,很多事情,都需要季雲冉親自出面去處理,所以婚禮上的事情,周孝達能不麻煩她,就不麻煩她。
“周先生,婚紗已經做好了,不過還要周太太試一試,我們還要再做一些修改,才行。”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解釋道。
“她太忙了,估計來不來。”周孝達遺憾的說道。
季雲冉交代了,婚禮能精簡就精簡,他們甚至連婚紗照都省了,過來試婚紗,估計季雲冉是不樂意的。
這個婚禮,他的期待要遠遠多過季雲冉,季雲冉似乎對這個婚禮抱着無所謂的態度,周孝達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初的時候,他想着,只要季雲冉願意做他的女朋友,他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後來他想,如果季雲冉能夠嫁給他,他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結果他發現自己似乎是越來越貪心了。
“左太太,你是不是過來那晚禮服?”
店裡走來了另一個面容姣好,優雅迷人的女人,正是季云溪,季云溪是這家店的老顧客了,所以一進來,店員就認出了她。
季云溪是爲了周孝達而來的。
“周經理,好久不見了。”季云溪隨手撩了撩自己的長髮,動作嫵媚,帶着那麼一絲誘惑,周孝達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
“左太太,也在這家店定做衣服。”周孝達客套着,態度卻並不親近。
季云溪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站在季雲冉的立場,周孝達自然對季云溪沒有好感。
“有空嗎?我們聊聊。”
“抱歉,我還要去酒店去試菜,你也知道,我要結婚了,冉冉平時工作太忙,這些小事情她顧不上,只能我一個人去跑了。”
季雲冉非常不喜歡季云溪,作爲季雲冉的準未婚夫,周孝達怎麼可能去做讓季雲冉不喜的事情。
“你還記得8號,水韻酒吧的事情嗎?”
季云溪一句話,就讓周孝達變了臉色,周孝達是真的害怕,臉色慘白,臉上掩飾不住的慌亂。
“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
周孝達死不承認,那天晚上的事情,周孝達努力的試圖忘記,他絕對不能讓那天晚上的事情暴漏出來。
“周經理,我們還是談談吧,你不用懷疑,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多。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給你看照片。”季云溪含着笑,就那麼帶着算計的看着周孝達。
周孝達對工作人員說道,“婚紗,我明天過來拿。”
“好,我們會給你寄存好的。不過,還是希望新娘子能夠親自來試婚紗,我們好在修改修改。”
這新娘子不來試婚紗,直接過來拿婚紗,玉蘭婚紗店的工作人員,還是第一次碰到。
要不是面前的周孝達,長得不錯,溫文爾雅,一看就是好男人的樣子,季雲冉都要懷疑新娘子是被逼婚了。
“好的,謝謝。”
季云溪看着周孝達,說道,“周經理,我想吃海鮮了,你請我去海鮮樓吃吧。”
周孝達可沒心情請她,“對面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去哪裡喝杯咖啡吧。”
季云溪笑了,“瞧你避我如豺狼虎豹的樣子,你不以爲我會吃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