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湖,權赫的黑色車子就停在岸邊,夜已經很深了,權赫的車子就像是夜晚的怪獸,而車內……
“不!”季雲冉抓住了權赫的手,權赫的胳膊肌肉繃張,季雲冉在他面前,顯得太過弱小。
這幾年,已經很少有人讓季雲冉有這種感覺,但是這個男人只要一個眼神,季雲冉就會想到她剛進入季家的時候,那種渺小無力的感覺。
“粉色的內褲,你真搔……”他拿着他的內褲放在鼻翼處吻了吻,季雲冉一張臉紅透,權赫捲了卷,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季雲冉試圖和他談判,可惜對手不配合。
“除非我死了!”
季雲冉是真的想要弄死這個該死的男人,只可惜她沒有那個能力,至少在目前的狀況下,她沒有能力。
權赫“忙碌着”,季雲冉則在快速的思考如何解決掉這個男人。季雲冉對段文萊的經歷很牴觸,因此香香試圖告訴她更多的時候,她拒絕了。
她想着,他已經娶妻,兩個人應該不會有交集,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碰上了。
要怎麼辦?
“專心點!”他咬了她一口,惹來她的怒視,很好,他就是要讓她看着他,看着他怎麼一口一口的,連骨頭都把他吃進去。
“以後不準穿這麼暴漏的衣服!”
“權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當然知道!我在好好‘疼’你呢。你放心好了,我們在這上面一直都很和諧,你嘴上說着不要不要的,其實你心裡在說,我要,我要……”
“我不想做!”她說道。
“你躺着,享受就行,什麼都不用做。”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權先生,你知道你的這種行爲叫什麼嗎?”
“……”
“權先生,你在強*暴我!在監獄裡,最讓人不齒的就是強*奸犯。因爲一個男人,欺負一個若弱女子,是最懦弱,最無恥的事情……只要男人把自己當成男人,就不會這麼做。”
“哈哈……”權赫不但不生氣,還笑了,“麻衣,你又在我面前耍小聰明瞭。”
“季雲冉!”季雲冉強調道。
“OK!季雲冉……這個名字很好聽。”
權赫嘴上在動,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住,他看着入眼的雪白,眸子裡洶涌一片的“欲”,“怎麼小了?”
“……”
“果然沒有我的按摩,就縮回去了。”
季雲冉:……
權赫下面很疼,繃得像是要炸開了,但是他並沒有着急,一直在讓自己的放慢節奏,她此刻的身體還沒有辦法接納她,又不是隻用一次,當然要愛惜着點“用”了。
季雲冉看着男人勢在必得的架勢,又看了看外面,知道這個地方,這點,不會有人來就算來,也沒有人能從這個男人的手中救出她來。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請你快點,不要傷害我!”
她主動的岔開了腿,邀請着……季雲冉的眼裡沒有欲,只有認命,認清了自己的形勢,不情不願的屈服。
他所認識的季雲冉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很聰明,她的聰明在於,她從來都不會拿雞蛋去碰石頭,徐徐圖之,假裝順服他,然後趁着他沒有防備,在給他重重的一擊。
“季雲冉,你今天晚上逃不掉的……”他的聲音像是魔咒。
“你又得意什麼?你得到的不過是這具身體罷了,我的心,你永遠都進不來!”
季雲冉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他這個樣子,放到讓權赫失去了興致。
“你很聰明,到現在都在算計,可惜,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沒有那麼高尚,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也是好的……”
權赫其實是傷心的,他得到的一直都只是這句軀體,她的心,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走進去過。
她若是有一絲一毫的在意他,也不會將他拋棄的徹徹底底的!
“啊……”
季雲冉慘叫一聲,覺得身體都被劈成兩半。
“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季雲冉心中極恨,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脣角,權赫剛剛飛上了雲端,很快就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池重……”
讓人徹徹底底的調查過季雲冉,連季雲冉第一次來例假,都知道的權赫,自然知道池重是誰?
周孝達不足爲懼,權赫真正在意的是這個叫池重的男人!
那個男人佔據了季雲冉的整顆心,像是大樹一樣,生了根,要把那個男人從季雲冉的心頭拔出來,就只能把她的心一塊拔出來。
“我是權赫!”
“……池重,我要你!”
季雲冉把權赫當成了池重,就不那麼痛苦了。
池重,她求而不得的人!
“季雲冉,你如果聰明,最後就不要在這種時候,提那個男人的名字!你不要以爲他是池家的人,我就動不了他。我可以開車撞死周孝達,我就有本事弄死那個男人!”
“你不準傷害他!”
“原來,在你心裡的男人是池重!”權赫重重的一口咬上她的兇……
“權赫,你敢傷害池重,我就和你拼命!”
“那就好好伺候我,我心情好了,也就不介意你心裡藏着一個男人了。”
“……”
“季雲冉,我想弄死你!”
他發狠,速度根本就控制不住……
……
清晨,天還沒有徹底的亮起來。
權赫醒來,感覺到懷抱中的擁有,楞了一下子,他以爲這是夢,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因爲一睜開眼睛,懷抱裡的人就會消失了,他的懷抱就空了。
這是這感覺太真實了,權赫微微的睜開了眸子,懷裡的人還是沒有消失,他驟然睜開了眸子,看到那熟悉的面龐,熟悉的眉眼,心頭的大石頭落下來了。
這不是夢,他找到她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權赫笑的一臉滿足。那種感覺,就像是經歷過大災荒,餓的皮包骨頭的人,見到了肉。
“我知道你醒了。”他看到了她眼皮下滾動的眼珠子,戳破了她試圖繼續裝睡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