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元勳看着她傻乎乎的樣子,笑的狡詐。
權傾的手還放在門把手上,她真是想要走,她垂死掙扎着,“我們學習管理的很嚴格,不準學生校外留宿的。”
“老爺子既然能把你弄進去,自然有能力擺平你校外留宿問題。”
“……”
既然說到了這個問題,元勳提醒道,“我既然回來了,你就不能在住校了。”
“爲什麼?”
“當然是我們住在一起。”
權傾不樂意,“我們又沒有結婚,怎麼能夠未婚同居呢,我不要,我爸媽知道了,會罵死我的。”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結婚,反正你現在的年齡也到了。”
權傾被元勳堵的沒有話說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元勳說道。
見她不動,元勳走了過去,元勳身上沒有穿衣服,某個部位高高的揚起,衝着權傾耀武揚威着,權傾全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動了。
權傾低着頭,根本不敢看他。
元勳走近了,權傾低着頭,正好看到他某個耀武揚威的部位,她趕緊擡起頭,就對上了元勳的眼睛,像海一樣深邃的眼睛。
“元勳,我害怕。”她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元勳沒有生氣,卻笑了。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傷害你。”
“你……又大了,會痛……”她紅着臉說道。
元勳領會了半天,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笑了,元勳一笑,氣息不在那麼凜冽了,他將她拉入了懷中,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說道,
“我現在有經驗了,不會弄疼你了。”
權傾不喜,“你和其他女人做過了?”
這種事情,元勳不敢和權傾開玩笑,他說道,“沒有,我只有你一個。我在中東都要憋死了,還是爲你忍着,你居然要跑,你對得起我嗎?”
“你那個地方又長大了,我害怕……”權傾發現自己說出心裡話,比撒謊管用。
她說出心裡話,元勳反倒不會生氣,想來她那點謊言,元勳一眼就看透了。
“你不是也長大了嗎?”元勳比劃了一下她的身高,問道,“長了五公分?”
權傾詫異的看着他,問道,“你怎麼知道?”
權傾在軍校裡,經過兩年的鍛鍊,倒是長了五公分,季清知道了,還打趣她,說這軍校上的值,都能夠增高了。
“因爲我把你放在心裡。”
面對元勳灼灼的目光,權傾低下了頭,元勳說道,“……傾傾,我想要你。”
元勳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她全身上下都在吸引着他,他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溫熱和芳香,他的某個部位在迅速變大,權傾肯定也是感受到了,身子往後退,好避開點,但她就這麼死死地被元勳摟在懷中,,還能往哪裡躲。
“不行的,你別這樣,我還沒準備好。”
權傾慌張又害怕地把手抵在元勳的胸口,但這個時候是沒有人能勸的住一個要爆炸的男人的。
“這種事情,不需要準備,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元勳自信的說道。
元勳不顧一切地親吻她,撫摸她,她越是反抗則讓他越興奮。
女孩子****的柔軟真的是超過了元勳對於一切事物的認知,是那麼的讓人沈迷。
當權傾被元勳平放在牀上的時候,權傾認命的看着他,她知道她逃不了,只能……任他欺負。
權傾被元勳脫得一絲不掛,躺在了牀上,潔白的牀單和她雪白的身體交相輝映着,看不清楚是牀單更白一些還是人比牀單更白一些。
“不要看!”權傾羞澀的說道。
她不用開鏡子也能知道自己的臉此刻肯定是通紅的。
好半天元勳都沒有繼續動作,她從指縫裡看他,看到他還在盯着她看。
權傾羞澀的說道,“你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
元勳笑了,“沒想到你逼我還色急?”
權傾:……
權傾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元勳隨後也鑽了進來,兩個人就在被子裡,這麼赤誠相見了。
被子遮住了燈光,裡面是一個黑暗而安全的環境。
“權傾,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他柔聲說道。
“……”
“你想我嗎?”
這要權傾怎麼回答?她肯定是沒有元勳那麼想的,但是……權傾說道,“想的。”
“元勳,我怕!”權傾渾身都繃緊了。
“多做幾次,就不怕了。”
因爲一直是在被子裡,元勳嫌實在是太暗了,一揮手就把被子甩到了一邊去。
突然受到了燈光的照射,權傾嚇得夾緊了雙腿。
元勳將牀頭的檯燈的亮度調到最小,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而使氣氛更加的曖昧以符合現在的情景了。
“放鬆點!”
“……”
“傾傾!”
……
兩個人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都起晚了。
元勳醒過來的時候,權傾還在昏睡。
元勳睜開眼睛,一時分不清楚,他此刻是在戰火紛紛的戰場上,還是在自己的夢裡。
只有夢裡,纔不會有炮火聲,廝殺聲。
“傾傾?”
他扭頭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紅撲撲的臉,掌下的溫度提醒了他,此刻不是夢。
他活着回來了。
他盯着她看,細細的看她的臉,數她有多少的眼睫毛,看她被自己吻的腫起來的脣。
被窩裡很暖和,兩個人的身體靠在一起,一個堅硬,一個柔軟,一個黑,一個白,強烈的反差。
砰砰……元勳瞬間摸起了牀頭上的槍,將權傾護在了懷中,權傾也醒了,看到他手中的槍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
“我不知道……”元勳剛從戰場上回來,那根繃勁的神經一直沒有放鬆過。
權傾刺耳傾聽,是鞭炮的聲音,她看了一眼元勳,輕輕的把他手中的槍拿了下來。
她柔聲說道,“是有人在放鞭炮,不是槍聲。”
“抱歉,習慣了。”
權傾問道,“你執行任務的時候,睡覺都要戴着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