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季清大喊一聲,話音一落,季清就把騎在女人身上的一個黑人給踢到了一邊去。
三個黑人,一個白人,兩個人身上都有酒氣,看來是喝過酒了。
外國人都持槍,季清見他們沒有帶槍,也不怕他們,說道,“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給我滾蛋,否則姑奶奶我揍的你們滿地爬……”
四個男人一臉迷茫的看着她,季清眨了眨眼睛,這才意識到她剛纔一着急,說得的是中文,他們聽不懂。
季清用德語又說了一遍差不多的意思,可惜對方看到她一個柔弱女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小妞,你長得很漂亮嗎?陪我們玩玩……”
怎麼國內和國外耍流氓,都是一個臺詞,季清不和他們廢話,直接動手,身形瀟灑地打趴下了兩個男人,其他人都老實了。
“功夫?!”
季清點了點頭,傲嬌的說道,“算你們識相!”
“……”
“李小龍認識嗎?成龍知道嗎?我可比他們厲害多了……”
這些年,中國的功夫很出名,而且功夫的威力被誇大了,所以看到季清殺傷力極強的功夫,幾個人心裡都怵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還不快滾!”季清喊道。
四個人看了一眼兇巴巴的季清,踉踉蹌蹌的跑了,季清拍拍手,說道,“你們還算有眼色,惹了我,弄不死你們!”
季清被劉美佳算計了之後,這口惡氣就一直在心裡,沒有發出來,今天碰到幾個人,真想動手,好好打一架呢。
季清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女人上身的衣服都被撕爛了,胸衣的帶子都被扯淡了,內褲扔到了一邊……季清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被男人侵犯了。
“你沒事吧?我是先報警還是先把你送到醫院去?”季清問道。
權傾看到壞人被打跑了,也走了過來,“姐姐,她……”權傾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女人穿上。
權傾安慰道,“你別怕,我姐姐把壞人打跑了。我姐姐很厲害的,那些壞人不敢欺負你了。”
季清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季清一向樂於在弟弟妹妹面前裝一個正直的、善良的大姐姐的形象,要不是權傾在,季清把壞人打跑了,幫女人報警也就走了。
權傾在,季清也不好讓妹妹看到自己太過冷血。
“你受傷了,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因爲權赫是文萊人,所以馬來語,他們四個孩子都會,普通的日常對話都沒有問題。
“請你們送我去警察局。”女人聲音嘶啞,嗓子像是被燒壞了。
季清樂得把這個女人甩給警察,立刻拿出手機報警了。
報完了警,季清對妹妹說道,“傾傾,走了,我們請你去吃好吃的。”
權傾性子太過善良,她輕皺着眉頭說道,“姐,她好可憐,我們等到警察來了,再走吧。要是那幾個壞人來了,又欺負她怎麼辦?”
權傾澄澈,明亮的大眼睛就那麼看着季清,怕麻煩的季清就是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那好吧,但是警察來,我們就得走。”
“嗯,好的。”權傾衝着姐姐笑了起來。
季清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巧克力,怕妹妹餓到了,餵給妹妹吃,“傾傾,你吃點巧克力。”
“我在飛機上吃了,沒有那麼餓。”嘴上這麼說,權傾還吃了一塊巧克力。
警察效率挺高,很快就來了。
季清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正要領着妹妹走,那個一直披散着頭髮,坐在地上的女人,指着季清,用並不熟練的德語說道,“是這個女人欺負我!”
季清看向了地上的女人,說道,“喂,你眼睛瞎了,明明是我救了你,怎麼變成我欺負你了?
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幾個人給輪了。
就你這小身板,被那幾個外國男人給輪一圈,小命還不知道在不在呢。”
地上的女人哭泣着,說道,“……她搶我男朋友,我男朋友不喜歡她,她還糾纏我男朋友,所以她懷恨在心,找了幾個男人欺負我……”
“什麼男朋友?我什麼時候搶你……是你?”季清認出來了地上形象狼狽的女人。
冤家路窄啊,地上的女人居然是舒果。
怪不得這個女人誣陷自己呢,原來是舒果!
“我呸,臭不要臉的,我要是知道是你,我纔不救你!”季清後悔的說道。
權傾也沒有想到,她們好心好意救人,居然被反咬一口,“你這個人,怎麼胡說八道,明明是我姐姐救了你。
你不可以這個樣子的。”
警察一時不知道誰在說假話,聽到他們說的是一種語言,認定他們肯定有關係,就把所有的人都帶到警察局。
季清氣的恨不得狠狠揍舒果一頓:麻蛋,就知道不能做好人,這個年頭,好人都是流淚又流血。
權傾第一次來警察局這種地方,周圍都是陌生人,被嚇哭了,季清摟住她,柔聲安慰道,
“別怕,別怕,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的。”
“姐姐,明明是我們救了她,她爲什麼要誣陷我們?”權傾不懂。
季清簡單的解釋了一遍,說道,“她叫舒果,她和石清巖是青梅竹馬,聽說從小就喜歡石清巖,我和石清巖戀愛了,她估計是看我不順眼吧,所以就故意誣陷我。
你別自責,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
“姐,我們怎麼辦?要不要給爸爸打電話?”
在權傾的心裡,父親就是天,就是地,是無所不能的存在,碰到麻煩,權傾第一個想法就是找父親。
“還是算了吧……我們在德國,就算給爸爸打電話,爸爸也趕不過來。”
“那我們怎麼辦?”權傾是一點主意都沒有。
“看看吧,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石清巖來了,他坐在輪椅上,臉上都是焦灼。他想來看了季清姐妹倆,看到季清沒事,季清看到他臉上明顯放鬆下來的表情。
“你聽說了我和果子的事情?”季清問道。
自己今天的禍事,都是因爲石清巖而起,要是這個男人敢先去看舒果那個賤人,季清饒不了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