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巖覺得尷尬無比,拿過了季清的揹包放在自己隆起的部位,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面對季清,石清巖總是很輕易的就起生理反應,有的時候,季清剛洗完澡,過着浴巾出來,他看到她的臉,就能夠硬起來。
後來,季清把他當成了色狼,洗完澡都是穿戴整齊出來,讓石清巖十分的尷尬和羞愧。
季清看到,揶揄道,“欲蓋彌彰。”
石清巖笑了笑,不說話了。
兩個人看了半個小時,季清感覺自己的三觀被刷新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她都能夠一邊看,一邊吃漢堡包。
看了真人秀,季清才明白,原來插插不只是壓牀單而已,原來還可以搞出這麼多的花樣。
季清吃剩下了半個漢堡,往石清巖的嘴裡塞,石清巖從來不介意吃季清吃剩下的東西。
“你說他們累不累?”季清問道。
石清巖咬了一口漢堡包,細嚼慢嚥,嚥下去了,纔開口道,“累並快樂着。”
“你好像很羨慕他們似的……”季清扭頭,託着腮盯着他,石清巖笑道,“是很羨慕。”
“好色的男人!”
“我只對你好色。”
“你還有理了?”
石清巖閉嘴了,安靜的吃着漢堡包,只是剩下的劇情,他不再看了,剛纔學的那些招數,夠他和季清用了。
只是,什麼時候,季清才能夠讓他把那些姿勢和動作都用一遍?石清巖盼望着季清趕緊到18歲,最後明天就是18歲了。
表演秀之後,還有不少場外互動,季清和石清巖被弄上了臺。
“……恭喜被抽到的幸運觀衆,現在我們這兩位幸運觀衆,將會做一個小遊戲,當然,我們也是有禮物的。”主持人說道。
桌子上一疊歐元,一看數目就不少,季清瞬間來了興致。
主持人把一根香蕉插在了石清巖的胯間,讓石清巖夾住,然後說道,“……女士跪在地上,把這根香蕉吃完,就算贏。贏了,我們就給一萬歐元。”
季清先被那一萬歐元震了震,又被遊戲的內容給雷了雷,這簡直就是情~色表演。
這種遊戲,要玩也是回家玩,怎麼可能讓別人看了去。
石清巖拿出了香蕉,放在桌子上,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們就不參加這個環節的遊戲了。”
“……”
石清巖握住了季清的手,說道,“走吧。”石清巖拉着季清下了臺。
要是沒有看剛纔的表演,季清還覺得沒什麼,看了剛纔的表演,季清也不好意思了。
主持人也沒有勉強他們,他們下臺後,又讓另一對男女上臺了。
季清看着那個女人跪在地上,用牙齒扒開香蕉皮,然後一口口的吃掉,輕鬆的贏了那一萬歐元,季清覺得心裡酸酸的,嫉妒的酸。
季清豔羨的說道,“一萬歐元就這麼飛了……不就是吃香蕉嗎?我也會也。”
“這裡不少的亞洲遊客,不知道是不是中國人,若是他們拍了照,發回了國內,被你父母知道了,你覺得下場是什麼?”
季清打了一個寒顫,她母親知道了,還不得揍她一頓,季清搖了搖頭,說道,“那還是算了吧。”
錢是好東西,命更重要。
石清巖握住了他的手,說道,“你若是想玩,我們可以回去玩。”
“呸,誰和你玩。”
“不和我玩,你想和誰玩?”
季清回答道,“我和誰都不想玩。”
“我去衛生間。”
石清巖想要跟她去,季清說道,“你幫我看着那些人,我總擔心他們惹事!”
“好吧,你小心點,儘快回來。”石清巖叮囑道,這種地方,石清巖怎麼都不放心,“五分鐘,你若是不回來,我就去找你。”
“知道了,管得越來越寬了。”
周圍的人很多,可見真人秀有多火,而且亞洲面孔不少,季清聽到他們說中文,知道他們是中國人,想來是中國太保守,國內看不到,他們都出國開洋葷了。
季清費了吃奶得勁,才從人羣中突圍,還被哪個臭不要臉的給摸了一下屁股,人太多,季清不知道是誰,否則非得踢爆了他的鳥不可。
過道太窄,季清走得太急,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影。
她擡頭一看,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男孩,年齡不大,季清衝着他笑了笑,說道,“抱歉。”
季清走了過去,進了衛生間。
想到自己剛纔嘲笑石清巖的話,季清含羞又尷尬的捂臉,“季清,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手機響了起來,是石清巖打來的,季清接了起來,那邊聲音很噪雜,“你在哪裡,快點回來。”
“石頭,這還不到五分鐘呢。”
“這個地方太危險了,你別亂跑,抓緊時間回來,我不放心。”石清巖的口氣都是對她的擔憂,估計是擔心有男人對她霸王硬上弓。
“知道了,我又不是柔弱女子。”
“你不知道男人的手段,聽話,趕緊回來。”
季清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聽到石清巖這麼說,便答應了下來,告訴他馬上回去。
季清洗了手,看了看自己的臉,對着鏡子做了一個鬼臉,這才走了出來。
一出門,看到衛生間的門口,站着一個小帥哥,就是剛纔她不小心撞到的小帥哥。
“您好。”小帥哥說道。
季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在等我?”
“是的。”
季清有些不解了,暗想兩個人不認識啊,“你找我什麼事情?”
“您好我叫亞當,來自巴黎,您呢?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日本人?”
——你纔是日本人,你全家都是日本人!
被誤認爲日本人,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了,但季清還是義正言辭的糾正道,“中國人,你好好看看,日本人又長得這麼漂亮的嗎?”
他笑了笑,說道,“我很喜歡亞洲女孩。”
亞當說得這麼直白,季清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季清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還有豔遇,小帥哥長得鮮嫩可口,讓季清想到了恆恆那臭小子,好像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