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給你的教訓,看來太輕了,你居然還有膽來招惹我。”
權赫身上帶着殺氣,一般女人並不敢靠近他,往往他一個眼神過去,女人就嚇壞了。
這個女人膽子倒是夠大!
“權赫,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很有錢,我隨便一個包包就十幾萬,我們若是好了,我的錢自然是你的錢了。
權赫,我想要你的身體,你想要我的錢,我們爲什麼不在一起呢?”
白霜霜認爲權赫是一個用錢就可以搞定的男人,另外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她看上的男人,從來沒有失手過。
“你若是怕季雲冉那個女人,我們可以偷偷的……其實,我很享受偷情的刺激。”
權赫眼神含着輕蔑,他上下打量着她,“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以爲我會看上你?”
“我不美嗎?”
權赫笑了出來,像是聽到了一場笑話。
“你笑什麼?”
“你腦子有病,需要治!”權赫收起了笑容,直視着面前的女人,冷肅的說道。
“權赫,你別不識好歹!”白霜霜一次次的被權赫這麼拒絕,惱羞成怒。
權赫確定這個女人腦子有問題,也就不再和她說話,他看看腕上的手錶,低聲說道,“怎麼這麼慢?”
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被敲響了,平城拎着一個大大的袋子走了進來。
“六爺,錢拿過來了。”
權赫說道,“用錢狠狠的砸她的臉!”
“是,六爺!”
平城從大袋子裡,拿出一疊錢,狠狠的砸在白霜霜的臉上,平城力道很重,這一下子下去,白霜霜的臉就紅了。
白霜霜痛叫了一聲,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權赫,你這是做什麼?”
“想告訴你,我也很有錢,你想包養我,可出不起價!”權赫冷冰冰的說道,聲音裡透着怒。
“你怎麼知道我出不起價?說吧,多少錢,你願意陪我睡覺?”
平城用錢砸着白霜霜,白霜霜護住臉,平城就砸她的身上。今天白霜霜爲了凸顯自己的好身材,只穿了薄薄的一層衣服,被錢砸在身上的滋味,那叫一個疼。
“早上沒吃飯嗎?給我用點力!”權赫不高興的說道。
“是,六爺!”
“啊……好痛,你給我住手!”白霜霜躲閃着,痛叫着。
平城可不會聽白霜霜的話,半袋子錢下去,白霜霜的臉就腫了起來。又砸了幾下,白霜霜嘴角都流血了。
“權赫,你個混蛋!”白霜霜躲閃不了,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架勢,撲了上來,權赫長腿一伸,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白霜霜捂住肚子,跪在地上,半天沒有緩過勁來。
權赫讓平城停手了,他居高臨下的看着白霜霜,問道,“你還要去找季雲冉嗎?”
白霜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的肚子絞痛着,彷彿五臟六腑都錯位了。
這個男人是真的狠。
“你……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你是女人嗎?”
“……”
“要是在文萊,早就弄死你了!”權赫知道白霜霜家在當地還有點勢力,不想惹上麻煩,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教訓她。
若是她還有點腦子,自然知道別再來惹她,若是……權赫只能下狠手了。
他不會讓任何女人去挑釁季雲冉!
“我問你話呢,回答我!”權赫讓平常停手了。
一地的紅色的紙幣,在這粉紅色的房間裡,白霜霜坐在那堆紙幣中間,臉腫起來了。
她捂着自己的臉,怒瞪着權赫,“你怕季雲冉?”
“回答我!”
白霜霜抓起一把錢,笑道,“你說,我告訴季雲冉,這些錢是你給我的,她會怎麼想?”
權赫的本意是用錢來羞辱她,若是正常人,估計早就羞憤難堪了,不過他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厚臉皮程度。
這一招,對於白霜霜這種女人沒什麼用處。
權赫轉身離開,身後傳來白霜霜的喊聲,“權赫,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
“我一定會把你弄到我的牀上去的,哈哈……”
權赫沒有搭理這個瘋女人,走了出去。
平城也跟了出去,酒吧十分的嘈雜,空氣混濁,一個個打扮的像是鬼一樣的女人試圖靠過來,全部被平城給擋開了。
兩個人出了酒吧,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冷冽的空氣,把身體裡渾濁的空氣呼了出去。
兩天之後,平城還沒有來得及動手,白霜霜因爲嗑藥,在高速上飆車,出了重大交通事故,脊椎斷裂,脖子以下都癱瘓了。
從此之後,殷汌市的社交圈再也沒有了白霜霜這個人了。
……
一週之後,醫藥協會的會長選舉結果出來了,季雲冉成了會長。
季雲冉成爲了會長,每天更加的忙碌,權赫卻看出來她不高興。
一日,季雲冉從外面回來,權赫攔住了她,專門問了她。
“你最近不開心,爲什麼?”權赫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疑問。
“是因爲我媽的事情。”
權赫吃驚的看着她,“媽怎麼了?”
謝韻漪的生活很簡單,幫他們照顧孩子,有空了,就和自己的幾個姐妹逛街,美容,打麻將。
“羅敏航看上我媽了。”
權赫愣在了那裡。
季雲冉一臉的煩惱,“……怪不得,我和羅敏航談話,羅敏航總是三兩句就問起我媽的事情。他還知道我媽會釀桂花酒……”
“他們都五十多了吧?”權赫說道。
“是啊。羅敏航比我媽還大五歲呢。”
“這個男人還真是色心不老。”
季雲冉皺眉,“你亂說什麼呢。”
“那你說我怎麼說?”
季雲冉嘆了一口氣,煩惱的說道,“羅敏航讓我去探探我媽的口風,羅敏航還告訴我,他年輕的時候就暗戀我媽,現在也一直喜歡着。”
“你答應了?”
“當然沒有。”
謝韻漪和季靖感情很好,季雲冉小的時候就很羨慕他們。那個時候,季靖就是季雲冉未來老公的模板,她找老公就想找個季靖那種類型的男人。
“那你煩惱什麼?”
季雲冉又談了一口,緩緩說道,“羅敏航幫了我很多,他只是讓我去探探我媽的口風,這點我都做不到,我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