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白老闆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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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老婆去世了,你要是覺得我佔了你女兒便宜,我就娶回家去,這總行了吧?”張大山說道。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白老闆直接上去揍張大山,兩個人年紀差不多,這龜孫子居然還想當自己的女婿。
“你個老色鬼,佔我女兒便宜不說,居然還想娶我女兒!”
白老闆往張大山臉上吐了一口,罵道,“我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什麼東西!”
張大山抹掉臉上的口水,笑呵呵的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那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你看,我負責任娶你女兒,你又不願意……
要不,我就賠點錢?”
“……”
“你開個價吧,我睡你女兒一次,多少錢?”張大山好爽的說道。
張大山這話,比打白老闆的臉更狠,白老闆要是真的收了這錢,白老闆成什麼了?白霜霜又成什麼了?
“報警,報警!我要讓你去坐牢!”白老闆叫囂着,氣急敗壞的樣子。
張大山真不怕他,說道,“行,那就報警吧。反正我cao你女兒的時候,你女兒叫的比誰還歡……”
“……”
“你也別覺得我佔了你女兒多大便宜,你女兒又不是chu女了,牀上那放蕩勁,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練過呢。”
“張大山,老子和你拼了!”
張大山躲閃着,“好好說話,好好說話,大家都是文明人。”
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過來,他手中拿着一件長款的風衣,給張大山披上,只是風衣一看就不是張大山的,張大山那肥碩的身材,根本穿不上。
“爸,你怎麼又惹事了?”
原來這個年輕的男人是張大山的兒子張源。
張源一點都不像張大山的種,張源中等個子,長相斯文,五官端正,身材不胖不瘦,一看就是經常去健身房健身的人。
“兒子,你爸我冤枉啊,你這次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爸,你先去後面把衣服換上,你這個樣子,不好看。”張源自始至終都很鎮定,並沒有因爲有這麼一個丟人的爹,而露出難堪的表情來。
白老闆看着張源,心裡頗爲不是滋味,白老闆當初還打算把張源這個青年才俊介紹給女兒呢,誰知道鬧出這種事情來。
“哦,好的。”張大山很聽寶貝兒子的話。
白老闆看着張大山要走,撿起地上的刀,就要砍他,被張源給攔了下來。
“張源,你給我讓開!這種老不羞,欺負我女兒,我要砍死他。”白老闆說道。
張源不卑不亢地說道,“白老闆,能借一步說話嗎?”
“張源,我知道那老色鬼是你爸,但是他欺負我女兒,我不會放過他的。”
“白老闆,我想和你談談你女兒在美國的事情,我想你不希望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吧?”張源抓着白老闆拿刀的手,看着白老闆的眼睛,帶着威脅的說道。
白老闆低聲說道,“你想說什麼?”
“白小姐畢竟是女人,女人的名聲最重要,我們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吧。”
白老闆知道張源比他爹靠譜多了,不是亂說話的人,看張源的表情,自己女兒在美國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好!”白老闆把菜刀往地上一扔,跟着張源走了。
張源微笑着說道,“誤會,大家散了吧。”
張源看了一眼季雲冉,衝着她點了點頭,帶着白老闆離開了。
季雲冉不由多看了張源一眼,一旁的權赫不高興了,說了一句,“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季雲冉看向了權赫,皺眉道,“回去收拾你!”
權赫:……
……
慈善晚會,自然就是捐要錢的,季雲冉捐了300萬的現金,又捐了價值500多萬的藥品。
權懿看到季雲冉捐了這麼多,小聲問道,“嫂子,東明集團的產值才一個多億,你一下子捐出去這麼多,也太大方了吧。”
季雲冉笑道,“現金沒捐多,主要是藥品。這批500多萬的藥品會分別捐到很多貧困的省市區,東明製藥廠很多的廉價藥,在那些不富裕的地方,同樣是有市場的。”
季雲冉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做一個類似於淘寶的電商平臺,這個平臺上賣的全部都是藥品,客戶是全國的各大醫療機構,或者其他集團客戶,並不做零售生意,零售生意成本太高。
這些都需要時間,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好在季雲冉現在有這個能力了。
她會做到父親一直想做,卻沒有做到的,她會完成父親的遺願,她會讓別人看到,就算季靖生的是女兒,也不比兒子差。
羅敏航朝季雲冉走了過來,季雲冉寒暄道,“羅會長,一進來就想和你打聲招呼,結果你身邊的人就一直沒有斷過。”
羅敏航是個爽快人,說道,“我要退了,都在向我打探消息呢。你呢?有沒有意向當會長?”
季雲冉接話道,“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那就去競選吧,我的那一票給你。”
季雲冉笑道,“那我先提前謝謝羅會長了。”
“你母親釀的桂花酒很好喝,你送幾罈子就好了。”羅敏航看着季雲冉,問道,“不知道你母親舍不捨得?”
“幾罈子桂花酒而已,我媽自然捨得。”
羅敏航看着季雲冉,目光像是透過季雲冉在看另外一個人,他緬懷着,“我一直很羨慕你父親,你父親是一個幸運的人。”
談論起季靖,季雲冉笑不出來了。
“可惜,我父親走得太早了……”若不是季云溪,她的父親現在一定還活着。
看到她這麼幸福,父親一定會替她高興;
看到她把東明集團經營的這麼好,父親一定會爲她驕傲。
這一切都被季云溪給毀了,季雲冉緊緊的捏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閃過狠辣。
“嫂子,羅會長和你說話呢……”權懿晃了晃季雲冉的胳膊,提醒着她。
季雲冉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抱歉,你剛纔說起我爸,我想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