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撲倒,像是一頭狼撲倒了一隻兔子,“五六十了,嗯?”他尾音上挑,很生氣她把他想得那麼的老,“我讓你看看我是五六十,還是十五六……”
“那你說你多大了?”季雲冉看着他,問道。
“我26歲了。”
“這麼年輕?”季雲冉驚訝的說道。
“我很顯老嗎?”六爺不明白他到底爲什麼驚訝?他絕對不顯老,這個女人眼神不好。
六爺在外人面前的時候,不苟言笑,又冷冰冰的,孤高的站在那裡,很難讓人親近,她其實沒有估摸過他的年齡,只是心理上他應該很大一些。
“你呢?你多大了?”
季雲冉推開了他,敷衍道,“真沒有禮貌,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和體重是不能問的嗎?”
“你成年了沒有?”
“當然!”她現在的年齡可以考駕照,可以結婚生子了。
“……你那下面怎麼還那麼小,美雲說你下面小的像是未成年的……我這個人沒什麼耐性,我可沒耐心慢慢的等你長大……”他的手下滑,放肆的令虐着她的秘密花園,剛纔營造出的輕鬆的氛圍瞬間冷凝,季雲冉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累了,我要睡覺。”季雲冉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又惱了!”
“……”
“麻衣,我想要。”
“我很累。”
六爺卻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季雲冉很煩他這個樣子,“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服侍我是你的義務。”
他的女人?季雲冉在心中冷笑,她什麼時候答應過。想到他一而再的強迫她,將她困在這個島上,季雲冉就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到底是人在刀下,不得不屈服,季雲冉到底是遂了他的願,只是心中待他,更是多了幾分厭惡和不喜。
……
凌晨,天剛矇矇亮,季雲冉就被某個折騰了她半宿的男人給弄醒了,她睜開了疲倦的眼睛,沒好氣的說道,“我要死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我要走了,你在家裡乖乖等我回來,知道嗎?”六爺不放心的交代着。
季雲冉含糊的嗯了聲,翻了個身,揹着六爺繼續睡,六爺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個女人心裡還是沒有他。看她這副樣子,倒是巴不得他趕緊滾,她好睡覺。
他心中一陣堵,捉過她來,吻了起來,她一開始還激烈的反抗,後來意識到反抗也無用,竟然順從了起來,她一直是一個聰明的,不會硬碰硬的女人,六爺很喜歡她這一點。
“等我回來!”
季雲冉厭煩這個男人婆婆媽媽的,不得不面上逢迎,她睜開了困得不行眼睛,到底和他說了句客套話,“嗯,你路上小心。”
“這纔像我的女人說的話!”六爺摸了摸她的頭,又想吻他,直到外面傳來催促的聲音,他不得不走了,
“我不在,有什麼事情,你去找塔圖,我已經交代過他了。”他在她的耳邊叮嚀,很不放心她的樣子。
“嗯。”
“我走了……”他不捨得說道。
“嗯。”
“你捨得我走?”
一個大男人如此溫柔小意,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季雲冉:……
“喂,我真的要走了!”
這麼一被折騰,季雲冉心中的睡意沒有了,她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就那麼陰測測的看着他,“你要走便走,不想走就睡覺!”堵的六爺是一句話都接不上。
“狠心的女人!”扔下這麼一句話,六爺到底是走了。
季雲冉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事情,只是知道他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兒,看他們這些人的行事作風,季雲冉猜測他們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至於乾的事情,自然也不是怎麼好事了。
……
屋內,季雲冉沒良心的那般想着,岸邊,六爺遠遠的看着那所建在半山腰的大房子,心中竟然生出無盡的不捨來。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中了她什麼妖術,居然越來越喜歡她,本來見她長得漂亮,想玩玩的,後來竟然生了要娶她的心思。
“六爺,我們該走了。”李煒催促着。
六爺不放心,又對塔圖交代道,“我不在,你幫我多看着她點。只要不過分,她想要什麼,你就滿足她。”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我們六爺也栽了。”小九不怕死的開六爺的玩笑,在場的人都替小九捏了一把汗,這種話也就小九敢說。
讓衆人訝異的事,六爺居然沒有生氣,居然笑道,“你小子等着,早晚有個女人治你!”
時候不早了,六爺有不捨的看了一眼,最終上了船離開。
季雲冉飽飽的睡了一腳,中午才起牀,她一起牀,塔圖就讓人把給她準備的食物端了上來,日本料理,其實她更喜歡中餐,卻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給自己惹麻煩。
“忍忍吧,很快就能……”隔牆有耳,季雲冉說話很是小心。
吃過了飯,季雲冉出來散步,因爲這是一座四面環海的小島,倒是沒有人看管她,因爲他們知道就算讓她跑,她也跑不掉,除非她有勇氣遊過這片鯊魚海。
“汪汪……”狗舍裡,一羣藏獒模樣兒十分的猙獰,季雲冉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恨不得一把毒藥把這些藏獒都給毒死。特別那隻渾身黑色毛皮,體型更加碩大的藏獒,眼神更加兇惡的藏獒,那是六爺最喜歡的一隻。
藏獒的鼻子十分靈敏,如果她跑了,他們放出藏獒來,估計她埋在地下,這羣藏獒都能夠把她給刨出來。
真是……頭疼!
“夫人,你別靠太近,他們很危險。”
塔圖拎着一桶的鮮肉走了過來,鮮肉上還帶着血絲,六爺爲了保持這羣藏獒的野性,只讓人餵它們鮮肉。
“無聊,過來看看。”
“六爺過幾天就能回來了。”塔圖接話道。
季雲冉心中暗想:她纔不想他回來,最好死在外面。
季雲冉從桶裡拿了一個肉骨頭扔了進去,奇怪的是居然沒有藏獒過來吃,而塔圖扔進去肉骨頭,它們立刻來搶,“它們爲什麼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