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帝倒吸一口氣,她感覺她要是敢說“嗯”。恐怕軒轅林楠會像捏小雞子似的,捏死她。
“不是啊——不是啊!朕去跟父後說!朕現在就去!”康正帝說罷,便跳下了軟炕。
康正帝看看軒轅林楠,說道:“留你在後宮也許也不錯!”
軒轅林楠沒有做聲,而是一臉冰山美人的樣子,沉着臉,看着康正帝。康正帝便聳了聳肩,攤手道:“夏天就不怕熱了!”
軒轅林楠沒好氣地睥睨了康正帝一眼,跟在康正帝的身後。
“你幹嘛?你要跟着朕去永壽宮不成?”康正帝問道。
軒轅林楠這才頓住了,便道:“那臣侍回儲秀宮了。”
“跪安吧!”康正帝嘚嘚瑟瑟地挑着眉。
軒轅林楠一雙深邃攝人的眼,眯了眯,向康正帝跪下行了禮,這才離開。
“哼!你給朕等着!早晚有一天!朕要讓你愛上我!愛上我!就愛我!偏愛我!跟所有言情小說裡寫的男主一樣!”康正帝揮動着小拳頭在半空中比劃着。
“陛下——”軒轅林楠的聲音從康正帝的背後傳來。
康正帝嚇得背心都涼透了。她哆哆嗦嗦地轉頭,狠狠地瞪了樑斐芝一眼。康正帝咧着嘴,一臉乾笑,諂媚地問道:“你找朕,還有何事啊?”
“無事,只是臣侍從這邊走,近一些。”軒轅林楠的聲音,像是家待着雪花的寒涼,從康正帝面前拂過。
上巳節這一天,天氣就已經完全暖和起來了。彷彿前幾天的那絲絲縷縷的冷風,是往事舊夢,遙不可及。
康正帝雖然不喜歡看陰柔的男子搔首弄姿。可是司贊司培養的舞者們,跳出來的這些舞姿,確實柔美大器,並不那麼難看。
衆君侍紛紛向康正帝敬着酒,而執羽之子只是坐在上席的末尾,沒有任何舉措。
而其他的家人子,則是坐在亭外。這就是執羽之子之前非要康正帝幫他的忙。康正帝完全不明白,他要這樣的恩惠有何用?
執羽之子似乎對亭內的一切都不感興趣,而是饒有興趣地撐着下頜,盤坐的腿也開始走樣地,看向亭外“觀賞”康正帝的家人子們。
只因康正帝席間頻頻打量執羽之子,孝惠太后便頗爲滿意地點點頭。他還掃向亭外分坐左右的六排家人子們。
康正帝吃酒吃的有了幾分醉意,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康正帝趁着小解,本想着可以醒醒酒。可是吹了風,卻更加頭暈了。康正帝昏昏沉沉地,撞到了一個胸膛,她嗅着帶有幾分甜膩的梨花香氣,雙手緊握着對方的前襟,說道:“虹夕,抱我回去。”
對方微微一愣,卻沒有做聲的抱起康正帝,向宴席的反方向走去。
這人沒有把她帶到華清宮,而是還無人入駐的長春宮。
那人輕輕地放下康正帝,望着她許久,這才伸手開始摩挲她玉滑的面頰。
“唔——”康正帝被這樣輕輕癢癢的摩挲,惹得溢出一聲貓兒叫。
她張開口,輕咬住這人的手指,接着她噬咬着,舜汲着,可是力道卻越來越重。
男子有些受不住疼地取回了手,緩緩坐了下來,打量她許久,這才伸手探向衣襟中間潔白無暇的出水芙蓉。
康正帝只覺得這略帶粗糙的大手,讓她很有安全感。她伸出雙手,索要着擁抱。
男子除去了衣物,墊在她甚下。又用腰帶,矇住了康正帝雙眼。
這才低頭輕輕地晗住了她的脣。他先是輕柔地探索,接着就似是忍不住似的越發粗暴起來。
“恩恩……”康正帝有些受不住對方這樣的力道,輕輕地推了推男子滾燙的熊口。
“嗚嗚……”康正帝實在有些受不了對方這種,幾近於吞噬的熱情。她終於推開了面前的男子,嘴角有一絲腥甜。
男子察覺到,康正帝有些想要起身的意思。他慌忙把她的雙肩牢牢地按住,不肯放她離開,康正帝被他按的緊緊的,都有些被抓疼的恐慌了。
康正帝想要撤下眼睛上的遮擋,也有些害怕的想要逃離,終是拗不過對面的男子。他俯下身,銜住了康正帝的耳珠,從耳廓的邊上輕輕的溫潤和噬咬着。在康正帝心底捲起了異樣的郎潮。
“虹夕?”康正帝不確定地問道。
男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耳珠,便將她那繁縟的裙襬掀了起來。
“啊——不……”康正帝一面躲閃着他的熱情,一面被咬疼地清醒了幾分。
可是,康正帝阻止的話語還未完全出口,已經被他的苞米一樣的的物什給抵在了花海前。
男子定定地看着面前被矇住雙眼,雙手也被他擒在頭頂的女子。他的情緒急需釋放和宣泄,他既然找到了那進入的所在,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用那原始的動作來解決了。
“你……”
男子迎著冗道,奮勇的往前頭一頂,將自己跟她完全合在了一處,用一根“苞谷”般的物什連接在了一起。
男子低頭貼在她的臉旁,忍不住親了又親。他聽着她被沒頂的快樂帶的幾乎拐彎的叫聲,心中的熱情越發的洶涌澎湃,物什也更加的鼓漲了一圈。
他同樣蘇麻的要死了!他最敏銳的地方,被她襟襟夾在那溫熱曹溼的擁堵之地,進退都要他耗盡忍耐。他如同在波濤裡搖曳的船隻,整個人都置身在他最深沉的渴望之中,似乎整個人都被她的曹溼所滋潤著,包容著,再也不想去任何其他的地方了……
“你——!是我的……恩——!”男子迷醉的陷入瘋狂之中。
他低頭,看着她面頰兩腮如被蒸汽薰染過一般通紅,張着小口嗚嗚呀呀地哼唱着。她似乎也快要醉死在他的苞米攻擊下,他忍不住低頭噬咬着她的耳珠,狂亂的嘟囔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恨你……”
他兇猛的穿莿着她,幾乎是想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自己連根衝破她的狹小,又突然的拔出大部分,再復又狠狠嵌入着。
康正帝在男子狂亂的攻勢下,幾乎被抱的昏死過去了,她從未承載過這樣瘋狂的,狂亂的熱情。可是,她又忍不下心打他。不知道爲何。
男子的眼淚滴在了康正帝的熊前,他似乎走火入魔了一般,猩紅着雙眸,絕望地釋放着自己的一切。
康正帝在被他貫穿的第一刻起,就知道了他不是南宮虹夕。可是聽着他的聲音,卻是一點也不熟悉。
“染……染珂麼?”康正帝力竭地虛弱問道。
可是男子卻沒有露出一點破綻,而是更加兇狠地整治着她。
“嗚嗚——你是誰啊!”康正帝有些難以抵抗地氣惱道。
男子附耳喘氣,莞爾問道:“陛下,你希望我是誰?”
“啊——痛……”康正帝忍不住弓了起來。
男子卻不在難過了,而是沉靜在掠奪她所有反應這件事上。
康正帝收拾停當之後,慌忙走回了席間。
樑斐芝哭着臉,剛想跪地大呼:陛下喲——您可讓奴才好找喲!
可是,樑斐芝眨了眨眼,不敢做聲地跟在了康正帝身後。
君侍們也等的急了,卻在看見康正帝的時候,一個、二個的臉上,都沒有好顏色。
底下的一衆家人子們也伸長了脖子,有眼尖的,便向身旁的人炫耀道:“陛下方纔定是去風流了。你看陛下的嘴角。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識好歹的,竟把陛下咬傷了!”
所有的人,除了孝惠太后以外,沒有人高興!而孝惠太后不是高興,而是大駭和憤怒!
“去查!查到陛下臨幸的誰,說是擡做從九品夜者。看看有沒有人來冒領!”孝惠太后狠狠地眯了眯眼,對身旁的竹虛說道。
“珵鶴……”康正帝往江珵鶴身邊靠過去,問道:“方纔,朕不在的時候,蕭倢伃可離席了麼?”
康正帝覺着蕭燼近日來,有些怪怪的。她又想起他曾經人格分裂的症狀,對比了一下,似乎好像……
江珵鶴沉着臉,心底雖然不樂,可面上卻保持着鳳後應有地風度,說道:“蕭倢伃是離開了片刻。”
康正帝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那樣劇烈的事情,以蕭燼肺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鶴,沒有別的人離開麼?”康正帝又問。
江珵鶴第二次被問,便轉過頭仔細地看着康正帝的眼底,說道:“凌寶林倒是起身去散步醒酒了。陛下回來之前沒多久,凌寶林也纔回來。”
“哦——”康正帝看向百里凌風,便搖了搖頭。
“陛下,怎麼?是想要尋什麼人麼?”江珵鶴有些一語雙關地問道。
“沒事、沒事。”康正帝有些心不在焉地對江珵鶴低聲說道:“朕先回昭頃殿了,若是大家倦了,便散了吧。”
康正帝剛走到宮苑的拐角處,慕容淺秋便跳了出來,古靈精怪地道:“陛下!”
“嚇了我一跳!”康正帝輕笑地皺眉。
“誰!”康正帝忽然摟着慕容淺秋,一副想要護着他的樣子。
樑斐芝卻被康正帝這一聲,着實嚇得不輕。她充滿戒備地四處張望,這纔回道:“回稟陛下,這裡沒別人呀?”
康正帝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可是她剛纔,明明感覺到了一股怒氣和殺意。沒有理由感覺錯啊!
“死士!”康正帝呵道。
兩名身着紫衣的男子跪在康正帝面前,康正帝問道:“剛纔,你們也沒有感覺到一股殺氣?”
兩名紫衣死士面面相覷,向康正帝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康正帝對慕容淺秋嘟着嘴說道:“去你的承乾殿吧,朕有些乏了……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