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你要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還不快進去,難道想反悔不成?”
“何大人,你可要記住今天講的這句話,到時候別求着我離開。”
何大人強自鎮定,腰板挺得筆直,卻有些底氣不足,“本官,本官說過的話,從不後悔。”
她能不能說她已經後悔了,她當時怎麼一眼就把她認定成窮鄉下來的鄉巴佬呢?段影那頭又笨又肥的蠢豬不懂,她怎麼也跟着看走眼了。
一個普通人,能有那般雍容華貴的的氣勢,處事能這般榮辱不驚,安之若素?希望她的來頭不要太大,保佑保佑…
顧輕寒帶着段鴻羽,邁步跨進牢房裡,接着牢門“哐啷”一聲鎖上。
聽到牢門聲音鎖上的聲音,段影一個激動,跳了起來,指手畫腳,昂首挺胸,“哈哈,你這個鄉巴佬,終於落在老子手上了,看老子怎麼折磨你。”
“你有要那個本事就儘管來吧。”往桌子上一坐,夾起一個糕點往嘴裡一送,含糊不清的道。
段影一噎,是啊,雖然現在關了她,可是她武功那麼高,這…誰折磨誰都不知道。轉過身,瞪了何大人一眼,“給老子關着,什麼都不許給她送,先餓她幾天再說,看她還有沒有力氣逞強。”
哼,等你餓得沒力氣了,我再來收拾你。看你拿什麼來反抗。再看了一眼那如綿陽一般乖巧的恍惚紅衣男子,段影吞了吞口水,多好的美人啊。過幾天就是她的了,猥瑣一笑。甩過頭,氣哼哼的牢門。
何大人後一步曲躬哈腰,狗腿般的跟着身後討好的說些什麼,一路尾隨離去。
段鴻羽望着這間處在角落的單獨牢房一陣失神,這個牢房左右都沒有其它犯人,除了左邊隔着幾間不起眼的一間牢房關着一個全身邋遢的女囚犯。
陛下,陛下爲什麼要來這裡呢?難道她想在這裡…一定是這樣的,他就說,陛下怎麼會如此好心帶她出來玩。原來是想尋求刺激的。
只是在這個地方,也未免太…而且還有一個女囚犯看着…
耳邊突然傳來顧輕寒略微拔高的聲音,段鴻羽身子一震,回過神來,“陛下,您剛剛說什麼…?”
“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喊了你幾聲都沒聽到。”
如綿陽般溫順的身子恢復以往的妖嬈嫵媚,挨着顧輕寒而坐,桃花眼眨了眨,再眨了眨,嗲聲道,“對不起嘛,人家只是第一次進這天牢,有些新奇罷了,您別生氣好不好,好不好嘛。”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拍開放在她身上的爪子,又來了。這個段鴻羽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突然間跟發春了似的。
把椅子挪了挪,遠離這個發春男人。
“陛下,陛下,你有沒有覺得,如果在這裡…那個的話,也很刺激的…”
“噗”剛喝下去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咳咳,咳咳…”
“陛下,您怎麼了,有沒有噎着,讓臣侍看看…”
甩開伸來的手,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差點嗆死她了。這個段鴻羽的性趣也未免太特殊了…這種陰暗的牢房也成…。
怪異的目光看向他。
這一看,顧輕寒有股衝動想要狠狠的將他撲倒。
眼角含春,脣角微咬,
只見段鴻羽,正以最爲挑豆的姿勢又惑着她,身上本就單薄的衣服,被他撩開半邊,露出精美細緻的鎖骨,他的鎖骨很美,很纖細,根根都能看得出來形狀。
那雪白的肌膚,細滑粉嫩。均勻又妖嬈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那修長的玉腿讓看了簡直想噴火。
眼角含春,脣角微咬,瑩白無骨的纖纖玉手正不斷的撫摸着那撩人的鎖骨,身上的半邊衣服,也在不經意間悄然滑下,落下一大片春光。
顧輕寒吞吞口水,鼻血險些噴了出來。
帶不帶這樣的。她可不戒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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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先生,包養我吧!”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皺眉,長腳狠狠一踢,將她從車內踹下去。
第二次,她猶如驚弓之鳥惶惶要逃離他‘莫恩,你這個魔鬼!’她不惜整容,假死。
他冷笑,擒住她的下頜,宛如修羅;‘夏寶寶,離開我,你休想,踩着親姐姐的恩情上位總要付出代價的。’
第三次,她光鮮亮麗站在他面前,他張開懷抱,卻聽到她緩緩說‘莫恩,我要結婚了,你的孩子被我打掉了。
無休止的相互折磨終於畫上了等號,然而彼此卻沒有得到自由。
他面上輕笑,心卻一霎那,坍塌了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