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好像是一束煙花在林宇揚的腦海中炸開了。
“你,你說什麼?”他說話的時候都不自覺的磕磕巴巴,懷疑剛剛是不是幻聽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聽到她說的那些話。
蔣蔓枝那這副傻乎乎的樣子,心裡覺得很是愉悅,她再一次的重複道:“我說,我們結婚吧,只要你不介意我經歷的種種,我們一起創造我們的小家。”
林宇揚終於回過了神,一把抱住了她,聲音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的哽咽:“不介意,我怎麼會介意呢?”
他還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同意。
明明上次……就算是被自己的母親打斷了,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他本來是要聚一聚的,不然的話也不會事後都沒有再聯繫他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蔣蔓枝淡淡的道:“你不要多想,我答應你完全是出於本心考慮,不爲其他,你不要多想,就是你母親那邊……”
她話還沒有說完,林宇揚打斷了她:“我現在給你不用管我會處理的,我是他的兒子,他始終還是會偏向我的,一定會同意的。”
一定,他在心理默默的加重了這兩個字。
蔣蔓枝點了點頭:“嗯,這樣再好不過了,不過就算是你母親不同意,我還是可以和你一起面對。”
“宇揚,你來了?”蔣母的聲音響起,不知何時她從房裡面出來了。
“伯母。”
林宇揚顯得有一些有一些羞紅。
“來了就進屋裡坐吧,別在外面呆着,都是蚊子,很容易把人叮紅的。”
“不用了,伯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就先回去了,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早點休息。”他頗爲矜持的道。
“好。”
蔣母沒有強留他的意思,目送着他離去的背影,林宇揚都已經走到了離蔣蔓枝一米遠的地方,他似乎實在是沒有忍住,轉頭緊緊的擁住了她。
“等我。”
“好。”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一次他總算是真正的離開了。
蔣蔓枝要回屋,被母親攔住,他笑着道:“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你不是都已經聽到了嗎?還說什麼?”蔣蔓枝挑眉,
可不是。
蔣母看着自己的女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你不可能不知道,在你很小的時候,你爸就帶你去算過命,說你一生情路坎坷,很難得幸福,要是把你爸氣的都把那人的攤子給砸了,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懷疑是不是你爸當時他衝動,把別人家的攤子給砸了的後果。”
蔣蔓枝意外,沒有想到還有這一茬。
她笑:“媽,你就不要這麼迷信了,坎不坎坷的,完全的是自己的選擇以及安排,還是說你覺得林宇揚不好。”
“當然不是。”
蔣母下意識的反駁他早就見過,這孩子不是一次兩次的,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位謙遜溫和有禮的人,不知道要比沈家人靠譜多少。
她希望自己的女兒能這一次選對了。
《單親媽媽》這部電影已經票數超十億了,在很多人的心目當中都評選的上今年最好前三部的電影。
它不僅僅是一部電影,它所說的更多的是一種社會現實。
有多少女人正在經歷的都是喪偶式婚姻,丈夫形同虛設,在公婆和老婆的矛盾真不是選擇無視,就是選擇前者,然後出軌。
蔣蔓枝人公本來是名校出現來的高材生,在家裡呆了幾年,徹底的和社會脫節,等到離婚之後什麼都不會做,就只能去當一個廚師。
事後,還有人責怪她爲什麼離婚,爲什麼就不能爲了孩子忍一忍?現在知道工作辛苦了等等。
她只能打落了牙齒和着血一起吞下去。
一路披荊斬棘,帶着自己女兒,最後成爲了一名名廚,帶着女兒發家致富。
她本是金融畢業的高材生,最後卻成爲了一個廚師。
這樣子的情況,不知道該說是幸還是不幸。
爲蔣蔓枝人公最初的夢想,本來就是在金融界叱吒風雲,後來就算是喜歡上了做菜,可是和她的最初的夢想還是不同了。
結局是蔣蔓枝一個人陪着孩子長大,並沒有選擇任何人。
很多網友在評分的時候都會誇讚蔣蔓枝,還有陶蓓蓓的演技非常的好,完全像是天生演戲的料理,以及他們的配合都十分的高,就像是真的親生母女一樣。
張大娘的葬禮辦的非常的簡單,並沒有大肆的鋪張,畢竟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朋友。
那是阿玲第一次出了門,跪在自己母親的墓碑前,整整天一夜。
蔣蔓枝就站在她的旁邊,她能夠理解阿鈴的心情,卻絕對不想讓她如此的糟蹋自己。
“阿鈴,你母親都已經走了,她絕對不希望你一直這麼頹廢下去,你難不成是想讓她死了都不安寧嗎?”
“我……”
阿鈴回過了神,一臉迷茫地看向了她,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蔣蔓枝握住了她的肩膀,堅定的告訴她。
“起來。”
哭都已經哭夠了,一直跪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好好的起來繼續的生活,這樣纔不會讓張大娘失望。
阿鈴恍惚的站了起來。
她的眼睛早就哭的酸澀不已。
“蔣姐姐。”
“不哭了,我們回家,你把我家當成自己家一樣都可以的。”
在蔣蔓枝的拉扯之下,阿鈴好不容易地跟着她回了家。
剛剛回到家他就感冒了,也是,跪在深山裡一天了,那深山又是夜深露重的,又怎麼可能不發燒?
“娘,阿孃……”阿鈴就算是在睡夢中在不停的叫着自己的母親,看着,蔣母都對她格外心疼。
“這傻孩子,怎麼就那麼傻呢?在山裡頭呆了一晚上。”蔣母話是這麼說的,可是照顧她卻是一樣都沒有落下。
希望她醒來了之後就好好的生活,不要在這麼沉浸在背上中了。
蔣蔓枝受邀出席百花獎的頒獎宴會。
別小看這百花獎,他可是國內好幾個並列有名的獎項,具有一定的權威性。
蔣蔓枝穿着一身白色長裙,猶如一個白月光女神般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