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蔣蔓枝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話說到一半不說的人,她的耐心要用盡了,尤其是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
想着自己要不是在他的公司裡投了錢,他們還有繼續聯繫的可能性,蔣蔓枝可能真的要破口大罵了。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那邊的人猶豫了半天,還是說道:“我感覺沈哥好像是被人下藥了。”
“……”
蔣蔓枝有一瞬間的怔愣,他被下藥了?
不是吧。
這劇情怎麼聽起來那麼的耳熟。
“你確定?”
“我不確定,我看見有個女人把他帶到了房間裡,一時半會都不敢認。”
他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酒喝多了看錯了,沈哥怎麼可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還是和那種女的一看就不對勁,所以才特意的打電話給蔣蔓枝,想好好的確認一番。
蔣蔓枝無語了,這個好兄弟不愧是好兄弟。
“現在你既然確定了是他,那你準備怎麼辦?””
“當然是救他,那我一定要救沈哥於水火之中。”她說的慷慨激昂,蔣蔓枝卻是格外的無語。
“那你去救就去救吧,趕緊去救,要不然真的讓你沈哥失了清白就不好了,到時候他把賬都算你頭上,說你見死不救。”
“嫂子,你真的不管了?”那邊的容奕景嗚呼了一聲。
“不管了,關我什麼事。”
蔣蔓枝說着便毫不客氣地掛斷了電話。
容奕景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沈哥被攙扶離去的方向。
此時在家的蔣蔓枝真的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嗎?當然不,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沈洛祺被哪個女人下了藥。
不過誰讓他去那種地方,被下藥活該!
她還想到了自己的從前,她也被下過一次藥,不是沈洛祺解救及時的話,她還不知道要跟哪個肥頭大耳,油膩的人睡了
本來想去,蔣蔓枝到底還是不能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根本就睡不着他做了記憶來用力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重新打出了一個電話。
“你剛剛你說不在哪裡?”
“啊。”那邊的人明顯愣住了,下意識的回答:“皇城五樓。”
皇城一二三四樓,基本上都是娛樂中心,往上面走就是房間了,被客人的不時之需。
頂層的話,就沒有人那麼容易的進去了,聽說那裡是私人領域,只有身份極其高的人才能夠進去,錢都沒用。
關於這些,蔣蔓枝自然知道,她沒有多說什麼“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迅速的開始套衣服。
司機加快速度,大概在十幾分鍾之後他出現在了皇城,看見了容易減鍵他還少,那麼在在這裡蔣蔓枝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怎麼還在設立,你沒去救沈洛祺?”
“我以爲你讓我等你一起救。”
他一副傻乎乎的樣子,蔣蔓枝睜大了眼睛,頓時覺得無可救藥。
她過來都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別小看這十幾分鍾,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他不是說了嗎,沈洛祺還被下了藥。
“你……”蔣蔓枝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
不再耽擱許多段時間,蔣蔓枝直接在他的帶領下,衝向了五樓的某個房間裡。
還以爲會看到什麼辣眼睛的一幕,誰想到裡面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邱雪娜。
她裹着被單,酥胸半露的模樣,果然是誘惑極了。
對於這一幕,蔣蔓枝也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直衝自己的腦門。
“邱雪娜,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邱雪娜對着她挑釁一笑:“真可惜你來晚了,我和她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
她在被子上的樣子的確是足夠的讓人遐想,還有這凌亂的頭髮以及周遭的一切,地上甚至還有被脫掉的衣服。
此時的蔣蔓枝竟然還能夠冷靜的問:“沈洛祺人呢?”
“他……。”
邱雪娜正要說些什麼,卻是聽到浴室裡面傳來了男人壓抑的悶哼聲。
聽到了之後的蔣蔓枝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同時注意到了邱雪娜臉上有一閃而過,不適的神情。
容奕景一同跟了過來,便看到了浴室巨大的浴缸中,沈洛祺正泡在裡面,身上的衣服的確是褪得差不多了,只剩一條內褲。
這一幕並不會讓人覺得辣眼睛,只讓人覺得誘惑,尤其是那低低,帶着曖昧的喘息聲。
看的實在是讓人覺得眼熱,臉紅心跳。
蔣蔓枝卻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對着旁邊的容奕景吩咐道:“把他衣服拿過來,穿上,我們走。”
“爲什麼是我?”他一臉的懵逼指了指自己,蔣蔓枝瞥了他一眼反問:“不是你,難不成還是我嗎?”
沒有辦法,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拿過了衣服給沈洛祺套上。
只是剛剛那麼一動作,沈洛祺就好像是發瘋了一樣的拼命的往他身上靠。
容奕景立刻避開,他是一個大直男好不好,他就算是很敬仰沈哥,也絕對不會輕易的選擇獻身。
他抱住了自己。
蔣蔓枝在旁邊看的都有些受不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矯情,不就是讓你穿個衣服嗎?你要是再這麼耽擱下去的話,你沈哥都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去見醫生。”
蔣蔓枝已經看出來,沈洛祺的確是重要了。
不管剛纔邱雪娜說的真話還是假話,男人現在身上的藥顯然是還沒有解,必須要找醫生來治療。
“我真的很努力了,沈哥,你配合一下我吧。”
容奕景苦惱的說道,沈洛祺也在強逼着自己拉回了意識當中。
“我自己來。”
瞬間,容奕景感覺自己解放了。
到底還是需要他幫一點小忙,才勉強的讓沈洛祺真正的穿好了衣服。
蔣蔓枝鬆了口氣。
看着容奕景將他攙扶了出來,便:“我們走吧,你能撐得住嗎?”
“嗯。”
男人勉強的點了點頭,他就算是不撐也沒有用。
邱雪娜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冒火,她進來之後便主動的給他獻身,他卻一直拒絕。
放着她那麼一個好好的解藥不又要,偏偏要自己去泡冷水,邱雪娜從沒有感覺到這麼挫敗。